“雅婷,雅婷你快過來”
“雅婷,雅琴,快過來看,這是爸爸買給你的禮物你是不是很喜歡?”
“這就是買給你的禮物呀…”
“爸爸,爸爸,真的是謝謝爸爸了,這是爸爸買給我的禮物嗎?我最喜歡爸爸了”
“爸爸,你對我最好了…”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亭臺樓閣,小橋流水。
這是一棟異常漂亮的庭院,庭院之內按照八卦分佈了各種各樣令人眼睛一亮的種植物,一看就是非富即貴身穿着。
身穿連衣長裙劉雅婷就如同小公主一般在庭院之內與蝴蝶嬉戲的。
在她的一旁國字臉身穿着官服的男子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在他的手中赫然是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石讓劉雅婷欣喜不已。
在陽光的另一邊一位體態豐滿,但是卻散發着儒雅氣質的婦女溫柔的看着劉雅婷。
這是她的母親
“爸爸媽媽,爸爸媽媽…………”
劉雅婷看着自己的母親在陽光之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可耀眼的陽光似乎照射的劉雅婷根本就無法看清楚父母的模樣。
她大聲的叫喊着,跑掉了自己父母的面前,希望可以看清楚自己父母的模樣。
不斷的奔跑着,可眼前的父母似乎依然在微笑着。
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後整個身體彷彿碎片一片炸裂開來,轟的一聲,劉雅婷剎那之間從牀上驚醒。
做夢了。
做夢了。
我怎麼又做夢了。
我怎麼會又夢到這一切呢?
怎麼老是做這種似曾相識但醒來之後卻又記不得的夢?
劉雅婷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並不應該如此。
她總覺得四周的環境非常的奇怪,給他有一種極其不適應的感覺。
每一次劉雅婷在睡夢之中都會感覺到異常的疲憊,甚至是感覺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存在。
可是最終感覺讓劉雅婷非常的惶恐以及不解,因爲這是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可是每一次的夢境卻又異常的真實。
“在夢境之中,我喊着那兩個人是爸爸媽媽嗎?難道說這就是我的身世嗎?不可能,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只是一個孤兒而已,被主人所圈養在這房屋之內,爲主人工作纔是我的使命,我怎麼可能會有父母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劉雅婷吃力的搖了搖頭,將腦海之中的胡思亂想給拋去。
擡眸。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巨大的城堡,這是由偉大的主人所建立出來的,城堡收留了大量一些孤兒以及難民居住在這裡。
爲主人工作。
雖然城堡之內戒備森嚴,但是劉雅婷也非常的慶幸。
在她的記憶之中,似乎能夠依然還能夠記得在自己被收留之前沒有吃沒有喝,可以說生活相當的困難和艱辛。
但是正是由於主人的收留自己才能夠活了下來。
而且還能夠吃到一些好的東西,雖然每天的工作相當的辛苦,但是在劉雅婷看來這一切完全都是值得的。
至少不用擔心餓死。
至少不用擔心沒有飯吃。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努力的工作,只有這樣才能夠回報主人的收留之恩,這一點劉雅婷從一開始就知道。
擡眸望去。
在劉雅婷所在的房間是一個大通鋪,其它的女子一個個都呼呼大睡。
這裡他們所有人都是被收留的孤兒。
他們都很清楚,如果沒有主人的收留,等待着他們的肯定是必死無疑:
因此他們要好好的工作,用工作來報答主人的救命之恩,這纔是他們現在所應該做的事情。
而我腦海之中做夢所想到的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一些妄想而已。
我真的是想多了。
我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如果我真的是有着家庭,有着父母,而且還是官宦之家的子女又怎麼會流落街頭?
又怎麼會住在這裡呢?
我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劉雅婷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好笑的搖了搖頭,爲自己的行爲想到了一個解釋。
他知道要是自己真的是官宦之家,也絕對不會被主人收留到這裡。
滴答,滴答。
忽然窗外傳來了清脆的聲響。
這聲響在深夜的夜晚異常的讓人,感到清楚。
這麼晚了。
難道還會有人出現嗎?
不可能的!
主人明明已經說過晚上的時候禁止我們任何人走動。
主人雖然給予我們的工作但是對於我們也已極其的嚴苛,不可能讓我們晚上有人出現的。
難道說有人違反了主人的規定?
不行。
這絕對不行。
不能夠違反主人的規定!
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一旦違反了主人的規定就會被趕出到這城堡之內。
到底是誰要作出這樣的事情?
他難道不怕被主人趕出去嗎?
劉雅婷疑惑不解,自己並不想如管可是自己的好奇之心卻依然無法阻止,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向門外走去。
沒事的。
我小心一點。
我只是想要看看是誰違反主人的規定而已。
不會有事的。
肯定不會有事的。
劉雅婷不斷的給自己打着氣,但是也無法掩抑住心中好奇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這城堡異常的華麗以及高大。
深夜之中的城堡沒有任何人員,只有傳來淅淅瀝瀝滴滴的聲音,在這黑夜之內顯得異常的醒目。
這是…
劉雅婷順着聲音悄悄的走了過去,雙瞳猛的收縮了起來。
她清楚的看見了在過道的一個角落之中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人,身穿着鎧甲緩緩的行走着。
劉雅婷的呼吸頓時遲疑和凝重了起來。
她很清楚在整個城堡之內能夠身穿着這樣衣服的只有主人的守衛。
而守衛也是他們所最害怕的人,在守衛的手上拖着一個身穿着奴僕衣裳的男子。
身體被直接的拖拉着,一絲絲的鮮血順着地面流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這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般來說看到這樣的情況,劉雅婷一早就應該嚇得瑟瑟,逃跑。
畢竟對於劉雅婷來說一旦被發現,等待着他的也是與如同奴僕一樣死亡的結局。
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看着被拖走的同伴,她總是忍不住的想要追下去,這少年的臉讓她覺得異常的熟悉…
似乎在什麼地方見識過…
不可能…
不可能…
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