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皓月當空。
一羣人在叢林裡快速奔跑着,月光照耀在明晃晃的大刀上反射出刺骨冰冷的光芒。
“哈哈,賺了,賺了,李哥,只要將和小子帶回去,看看誰還敢跟李哥作對!”
“沒錯,點石成金,以後我們都不用出去打劫,過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坐在家裡就有錢用,而且還是無窮無盡!”
“沒錯,沒錯,我們銅鑼山別的不多就是石頭多,隨便點,最好將整個銅鑼山都成金山纔好!”
“哈哈,以後我們住的是金子做的房子,用的是金子做的餐具,發了,發了啊~”
刀疤李哥帶着土匪在叢林中奔跑,衆人邊跑邊激動的憧憬着未來,至於死去的兄弟,那隻能怪他們命不好了,做土匪的,死個把人,再正常不過了。
刀疤李哥激動萬分,押着陳凡的手絲毫不敢放鬆,他已經想好了,等回到山寨,直接就這小子關起來,給老子老老實實的點石成金,而後用這些點石成金的金子,他再招兵買馬,很快就能讓銅鑼山成爲附近最強大的土匪!
做土匪有什麼出息,刀疤李哥的終極夢想是做兩屆山最大的土匪頭子!
當然,如果能將這小子的點石成金之術學來,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想到這,發出沙啞的聲音問道
“小子,你的點石成金之術是在哪學的?”
陳凡微微一笑,忽悠張口就來道
“天生的..”
天..天生的?
刀疤李哥頓時被愣住了,天生的他沒轍了,威脅道
“哼,老子不管你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回到山寨後給老子好好的點石成金,否則,老子就讓你人頭不保,嘎吱一聲,你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陳凡眸子精光一閃,問道
“你們每次搶劫都會殺人?”
“哈哈,那是當然,做土匪的怎麼能不殺人,而殺人就要斬草除根,否則,等着別人報官讓官府來帶兵追殺我們嗎?”
土匪甲回答道,說話中帶着一股莫名的自豪。
“看來你們殺了不少人啊~”
陳凡身影幽幽似乎帶和某種魔力,刀疤李哥絲毫沒有察覺,冷聲道
“那當然,小子,告訴你,這裡的人那個人手上沒有幾條人命,因此殺人對我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想要活着,就好好聽話,懂?”
吼~~~
忽然昏暗的天空傳來一聲怒吼,衆人忙擡頭,只見皎潔的月光中一條黑色蛇影一閃而過,四周傳來樹葉淅淅瀝瀝的聲音,烏雲遮住了太陽,一片死寂。
“啊~~~~”
忽然其中一名土匪發出慘叫之聲,身體猛的被一股神秘力量拽起,片刻後了無音訊。
“妖怪,妖怪,是妖怪~!”
“快跑啊,快跑啊~!”
“跑,快跑!”
刀疤李哥當機立斷率先押着陳凡逃跑起來,夜晚的叢林中,妖怪是最恐怖的生物,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身後土匪甲等土匪反應過來,撒丫子就跑,四周樹葉淅淅瀝瀝,似乎有生物在快速移動,不一會,落後的土匪消失了,連慘叫都沒發出,其餘土匪嚇的心驚膽戰,死命的奔跑。
被押着奔跑的陳凡忽然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如今這情況像極了在現實中看到過的一個笑話,當兩個人在野外遇到了老虎,立即逃跑,只要跑的比另外一個人快,就行了。
而現在,衆人也是這種情況,只要比其他同伴跑的快,就能活,至於什麼兄弟之情,同伴之意。
管他們什麼屁事!
終於當刀疤李哥跟陳凡逃出叢林的時候,一羣人只留下刀疤李哥跟土匪甲三人,其餘人都成爲了叢林中神出鬼沒的妖怪食物。
“太,太危險了,李哥,野外的叢林太危險了,沒想到竟然會有妖怪!”
土匪甲膽戰心驚道
“沒錯,走,我們快點回銅鑼山,否則妖怪再追上來,那就麻煩的”
彪悍魁梧的刀疤李哥臉色蒼白,惶恐不安,人在妖怪面前,實在太渺小了!
妖怪?
陳凡神色怪異,轉過頭望向了剛剛如同死亡地帶的叢林,雙眸精光閃爍
無敵神通——千里眼!
漆黑的叢林在陳凡金色的雙瞳中宛如白晝,穿過茂密的叢林和參天古樹,一條龐大的蛇形妖怪再叢林中飛舞,皎潔的月光照耀下散發出銀白色的龍鱗,宛如一道銀白色閃電!
小白龍!
陳凡雙眸猛的一收縮,在叢林裡出現的正是小白龍,看來其餘的土匪都是被它給吃掉了。
有意思!
陳凡半眯起眼睛,小白龍,他還真沒想到在叢林中追殺的竟然就是小白龍,只是這一次唐僧沒有白馬,這小白龍如同吃掉唐僧的白馬被猴哥追趕,最終落下玉佩,被前去東海龍宮的猴哥得知身世呢?
他很有興趣,看看這所謂的歷史修正,會如何演化。
在陳凡胡思亂想中,刀疤李哥跟土匪甲帶着陳凡終於趕到了銅鑼山下。
出門是浩浩蕩蕩一羣人,回來只有兩個人,這戰況,怎麼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刀疤李哥臉色鐵青,這一次出來他帶的可都是心腹結果一半死在了猴哥手裡,一半死在了妖怪手中,如今就只有土匪甲一人,可謂損失慘重!
但是,沒關係!
刀疤李哥雙瞳猛的看向了陳凡,他還有點石成金的人質,只要有着點石成金的人在手,不愁招不到人手!
這銅鑼山的寨主,他刀疤李哥當定了!
“這就是銅鑼山?”
陳凡目瞪口呆望着銅鑼山,沒錯,這就是銅鑼山,即便不知道名字,陳凡也能一眼認出,因爲這山簡直就是一個銅鑼燒的模樣,腦海中某個從未來世界來的機器貓形象浮現在腦海中。
“沒錯,這就是銅鑼山,告訴你,你給老子乖乖聽話,別看老子現在就兩個人,就是老子一個人,也能輕易殺掉你,明白嗎?”
刀疤李哥再次將明晃晃的大刀架在陳凡脖子上威脅道。
“殺人?用這個嗎?”
陳凡微微一笑,伸出手抓住明晃晃的大刀,嘎吱一聲,大刀應聲而斷!
嘎吱,嘎吱。
在刀疤李哥跟土匪甲驚恐的目光中,陳凡將半截刀刃捏在手中當做普通的紙一般擠壓,伴隨着嘎吱嘎吱的聲響,半截刀刃被陳凡搓成了一個小圓球。
刀疤李哥跟土匪甲懵逼了。
這算什麼?
空手搓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