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人是咋回事,我可不知道哪家精神病院裡的患者偷跑出來了?”白寧看着周圍圍觀的人,毫不留情的罵道。
“呵呵,精神病,你纔是精神病吧?”
“就是啊,劉少的車都壞了,你就不能道個歉?”
“哈哈,你這小年輕可真有意思,你沒事去了解精神病做什麼?”
衆人紛紛跪舔劉少,而他也是十分得意。
“我給你們分析分析。”
“這個人就是過來租車的,估計是去什麼情人節酒吧哄騙一些姑娘,而在路上被我拆穿了。”
“普通人想買下這輛賓利歐陸,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我呢,動用一下卡里的錢,弄個分期是沒有問題的。”
“最重要的……還是零花錢,這只是我的零花錢!”
劉少聽到這羣恭維,顯得極爲得意,整個人都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臥槽,這個人還說的真有道理?”直播間中,不少網友們紛紛評論。
“我倒是不這樣覺得。”陳曉玲搖了搖頭。
“狗觀衆們,你們看到那個在賓利歐陸旁邊的那個年輕人的鞋子和西裝上衣的袖口了嗎?”
“一般的話,訂製的西服上衣袖口通常會有一種logo,而這種logo比較小,只是一串用金線縫合的英文字母。”
“再說說他的皮鞋,是明顯的世界品牌啊,總售價在七十多萬。”
陳曉玲繼續觀察着白寧。
“我很確定,他穿的都是正品。”
“問一下主播,金線是什麼?”
“狗主播爲啥知道這麼多?”
看着直播間中的彈幕,陳曉玲迴應:“金線就是金子唄,是提煉出來的,然後做成絲線,一般來說都是足金。”
“你們別忘了我家裡可是開服裝廠的,A貨還是真貨,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就是說,這個開着賓利歐陸的人是一個真大佬了?”
“這個還不太確定……”
一一回答了狗網友們的問題,陳曉玲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白寧的身上。
……
“當一隻狗站出來狂吠的時候,一羣狗也會狂吠,雖然它們不知道吠什麼,但這就是從衆心理。”
白寧搖了搖頭。
真的就是真的。
他心裡出奇的平靜。反正已經叫了警察,等辦案的人員一過來就知道了。
“你這是在罵我們?”
圍觀的羣衆們立刻不滿意了。
“我說的是狗,狂吠中的狗,你們這是在對號入座?”白寧風輕雲淡的問。
“我去,這個大佬也太猛了!”
“就是啊,脣槍舌劍啊!”
“我稍微數了一下,好像是二十多個人,剩下的不知道有沒有數進去。”
“這就是一對二十多的戰爭嗎?”
“好傢伙,這不比博人轉還燃?”
一羣網友們紛紛扣死了彈幕,一瞬間,整個直播間裡的人數直線上升。
沒有什麼戶外直播,是突發意外情況更吸引人的了。
“狗網友們不要問問題,我在幫你們看。”陳曉玲嘀咕一聲。
說實話,這個戰局,她都有點看入迷了。
……
“你是劉少對吧,總把零花錢掛在嘴邊上,你還沒有長大對嗎?”白寧嗤笑。
“而且就你身邊的這羣女人,也不看看他們是什麼樣子,一個個歪瓜裂棗的,別說,還真和你挺相配。”
“就說你,對。”白寧指着劉少旁邊的一個女人,“看你的臉色,最近火氣太旺了吧。”
“而劉少的面色浮腫,腳步虛浮,是不是腰子不太好?”
“建議到附近的醫院去看看,一般來說腎不好的人都有這種易怒的衝動。”
“還有你們圍觀的這羣人,沒事就喜歡往前湊,遇到個什麼地震洪災,跑的比兔子都快。”
“而且,怎麼都喜歡跪舔有錢人,仗着人多?”
“有一個視頻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狗只有被主人抱着,它纔會狂吠,一旦主人鬆手,這隻狗又會慫起來。”
白寧搖了搖頭。
論懟人,他也會啊!
“你們不就是典型的舔狗嗎?”
“怎麼,去舔他,能給你們發現金還是能給你們水滴籌?”
“最多給你們發幾條vip666的禮包碼。”
噗嗤!
陳曉玲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個人有點東西啊!
圍觀的衆人是怒了,不過在白寧這裡卻沒有要點半點好處,反而還被罵了一頓。
“怎麼,不服?”
“你們問問這個所謂的劉少,舔他的屁股能給你們多少錢?”
“不說別的,我現在牽根繩過來系在他身上,他都能飄起來!”白寧指着劉少,毫不留情。
看着他一臉不忿的樣子,白寧沒有給他絲毫開口的機會。
“怎麼,不服?”
“不服把你爸爸叫過來,他都不敢跟我這樣說話。”
如果白寧沒有猜錯的話,京城能混到這個地步的,恐怕也就只有那個劉家了吧。
他是真沒有想到,本來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通過這個所謂的劉少還能碰上。
難道打壓的還不夠徹底?
“啊!”劉少憤怒的叫了一聲,悽慘無比。
他感覺自己內心的堅強都被一點一點的瓦解了。
“你等着,我這就叫我爸過來。”
“不論你是什麼實力,什麼背景,我爸一來,你就老老實實跪好吧!”
“說不過準備叫你爸來了?”白寧反問道。
“別說把你爸叫來,你爺爺來也是一樣!”
“不,不一樣了。”他話音一轉,“畢竟你是爸爸的大寶貝嘛,你爸來了一定有用的。”
白寧繼續嘲諷劉少。
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本身追尾了,哪怕承認個錯誤,白寧壓根就不會讓他賠償。
可是現在,他把他爸請過來,那這件事情可就大了。
不在讓這羣人付出點代價,每個人和他產生矛盾的時候都要叫自己爸爸來,那白寧還辦不辦事了。
“快點啊,到時候別說你爸打你屁屁。”
“對了,還有你們這羣人,有沒有要回家把祖宗請來的,不是跟我對線爽嗎?”
“一羣大舔狗。”
白寧舌戰羣儒,說的一羣圍觀的人裡都快要有人動手了。
只不過,警笛聲響起,人羣這才緩緩散開。
“你們這裡誰報的警?”
從警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左右年紀的女警察,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