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馬前因爲情緒太過激動,嘴裡不斷的喘着粗氣,情緒也稍稍的平靜下來了一些。
他聽完了財務總監的話,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於是他對着財務總監說道:“走吧,我們投資部見。”
說完了以後他收拾了一下桌面上的東西就立馬趕往了投資部。
就在兩個人說話之間,白寧又收回來了一撥兒股份,這時候的股份已經跌到了五塊錢。
已經整整比發行價低了一塊錢!
他來到投資部的時候財務總監也來到了投資部,他看到了財務總監就是一愣,哎?這傢伙怎麼比自己還來的快啊!
馬前看着財務總監已經開始觀察天龍集團的股票走向,他也連忙走了過去詢問情況道:“大盤的情況怎麼樣?”
兩個人同時搖了搖頭,財務總監也是懂一些這個金融、股票、投資方面的知識,所以比較瞭解這些。
財務總監直接對着馬前搖了搖頭說道:“情況不容樂觀!”
“那你說怎麼辦呢?”馬前聽到財務總監這麼說,心裡就是一沉,連財務總監都這麼說了,看來這次真的是情況不容樂觀啊!
“還能怎麼辦,用錢救市唄!”
“如果再不救市,別說錢了,就是整個集團都得沒!”財務總監看完了以後也是很無奈。
“你看這,這,這,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操作的!故意收購卡梵納集團的股份,意圖很明顯,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從劉董被抓,到今天集團醜聞被曝光,這一切應該都是他一個人乾的!”財務總監對着馬前分析道。
“嗯,這是肯定的,這一切的背後都有一隻手操控着,只是這個人太精明瞭,把一切算計的都這麼好!”馬前抱着胳膊點了點頭。
“如今之際,只能是動用集團的錢來救市了!”財務總監也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相反,幹財務的幹到他這個份上的應該是異常的精明。
“集團的錢?不是得劉董才能批出來,你直接動了以後…”馬前後面的話也沒有說出來,他不說天龍集團的財務總監應該也是可以明白的,他是什麼意思。
他這話一出口,財務總監就沉默了,在場的投資部主管也不說話了,大家都知道,在天龍集團裡面,劉天龍是視財如命的。
身爲財務總監,在錢這個方面,他最清楚了,在整個集團內部,超過五千元以上的錢都要劉天龍批准。
如果這事兒說出去誰能想象?
五千元以下的錢財務總監可以批准,五千元以上都需要財務總監和劉天龍共同的審批,錢數太大的話,只有劉天龍審批了纔可以,而且這個規定下面的人是不知道的,只有財務總監和會計、出納知道,這個制度是沒有寫在天龍集團的財務準則裡面的,但是這條準則卻是比那些財務準則更加有用。
財務總監每次批准高於五千元的錢的時候,都會拿着審批單來找劉天龍的,不過一般情況下劉天龍都會批准的,哪怕是財務總監自己的錢,劉天龍也都是照批不誤,所以這些年來,這個制度也讓天龍集團的財務變得井井有條。
雖然財務總監不像是一些鉅貪的財務總監一樣有錢,但是他賺的一點不少,而且還沒有被抓的被舉報的風險,所以也是劉天龍的鐵桿了。
但是今天這樣的情況屬實是第一次發生了,財務總監自己沒有批過這麼多的錢,多到他都不知道是多少了,憑藉他這麼多年的財務經驗,還有金融的經驗,能算出來如果想成功救市的話,得花費多少的錢。
而且身邊還有投資部的主管在,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筆錢一定是一筆不小的錢。
工作了這麼多年,財務總監從來沒有一次性動過這麼大的一筆錢,這整個就是一個無底洞,誰知道這股價會跌到多少,所以他現在也猶豫了,皺着眉頭一言不發。
投資部的主管沒有再關注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了,這也不是由他能控制的了,他還是乖乖的看着股市比較好,看着股市的走向,他就更心塞了,這股市就像是一條拋物線一樣,一直在下跌,絲毫沒有見到有回升的趨勢!
現在這投資部主管也是束手無策啊,他現在就是巧婦難做無米之炊,關鍵是沒錢啊,沒錢說啥都沒用,拿啥投進去救市呢?
拿命?
反觀白寧這面,他倒是開心的厲害,現在的股價一路下跌,距離股市收盤,還有三個多小時,股價就已經到了五點五元以下了,照這樣下去的話,跌破五元也不是夢啊。
白寧的大筆大筆資金投進去,收穫了大把大把的股票,白寧是不知道天龍集團內部還有那樣的財務制度,大筆大筆的錢就鎖死在那裡,動都動不了。
這天龍集團什麼都不做,白寧自己也是無奈了,他甚至都隱隱地擔心這天龍集團是不是在後面醞釀着一場更大的陰謀,股市這麼出了這麼大的問題,爲什麼還不出手救市呢?現在不應該是和自己爭分奪秒的搶奪股份嗎?
不過股份已經到手,就算他有再大的陰謀也沒用,除非他讓整個天龍集團的股市崩潰,然後天龍集團面臨着破產的風險。 шωш ¤ttκд n ¤co
白寧繼續看着股價的下跌,不停地操縱着鍵盤和鼠標,收購着股票。
五塊四…
五塊三…
五塊二…
五塊一…
五塊!
股價一直下跌到了五塊!
股價每下跌一角,白寧都斥巨資收購進入了大量的股票。
白寧看着股價的下跌是開心的不行,但是相反,幾家歡喜幾家愁,現在的投資部主管可是愁的厲害了。
看着一路下跌的股價,他的心裡現在是異常的緊張,而馬前和財務總監兩個人各懷心思,皺着眉頭一句話都不說,投資部的主管看着兩個人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奈何兩個人一個人無論挑出來哪個,都比自己的官大,自己沒有什麼話語權,只能任由着對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