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後散佈消息的人終是找了出來,雖然琪琪一直都不想再繼續牽連下去了,可爹爹堅持要追究,說是肅清謠言,可這謠言又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難能肅清呢?最後只能勸爹爹薄懲,不過最終的結果,卻就不得而知了。
日子還是這麼一天天的過着,怕琪琪無聊,堡主對她更是千依百順的。他的確是個好爹爹,一個很寵愛很寵愛女兒的好爹爹。琴棋書畫,琪琪現在都沒有多少的興趣,反倒是對醫書看的更勤了起來。堡主看她的興趣正濃,乾脆把那個老大夫給請了過來,琪琪有不懂的地方,就可以隨時的向他請教。
這樣的日子本來過的也算是平靜,最起碼半個月之內是沒有再發生什麼。堡主看這邊也沒有多少的事,便把暗中的彩霞給調走,可誰也沒有想到,彩霞離開不到三天,那個消失了半個多月的男人竟然又在暗夜出現了。
“你究竟是誰?爲什麼?”
身子一動也不能動,但他並沒有點住琪琪的啞穴,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用的藥丸塞到她的嘴裡,琪琪緊閉着嘴,他只是一捏琪琪的下巴,藥就落了進去——看他的動作,彷彿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動作甚是熟練。
藥丸入腹,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聲音沙啞低沉了很多,估計現在她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的到的。
“你覺得我會說嗎?”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只露出一張白嫩的俊臉。說實話,他長的真的不醜,而且看他的眼光,雖然帶着**的,但卻讓人感覺不到狠厲,身上的氣息也較柔和,不像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看你的條件也不錯,爲什麼不明目張膽的向我爹提親呢?你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美目圓瞪,明知道和他也講不出什麼大道理來,但她還是試圖說着。這個人是採花賊,是他害的自己到現在這個樣子的,可偏偏,他的身上卻沒有那股讓人覺得厭惡的氣息,想到這點她就覺得莫名的不舒服:他是採花賊,怎麼可能有這麼溫和的氣息?
“這個,好像是和我無關吧?”
突然的欺身過來,雙目火熱的看着她,手也不老實的襲到的她的身上,粗魯的撕開她的衣服。不管怎麼說,他還是一個採花賊的。琪琪火大的看着他,怒目中沒有一絲的溫度,而他也只是有點粗魯的撫——摸着她的身子,或輕或重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她的身上……
他來了,怎麼可能會完好的放過自己?被人強——暴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了,她是夠倒黴的,她認栽還不行嗎?可誰能想到強——暴也就罷了,這個採花賊竟然會食髓知味,才過了短短的半個月,他竟然敢再一次的過來?
怒瞪着他,卻感到身子慢慢的熱了起來,而且溫度是越來越高,身上似有千百條蟲子在蠕動着,叫囂着,似是要衝破那層層的束縛,而她的身體,竟然也莫名的渴、望着他的碰觸……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剛剛那顆藥吃上後,她的聲音就微微的嘶啞起來,原以爲他給她吃的不過的啞藥,吃了說話聲音變粗變低的啞藥,可誰知道,怎麼突然就變成了……
“怎麼了,感覺舒服嗎?乖,一會會讓你更舒服的。”
感覺到身、下人兒的變化,他邪邪的笑了起來,手惡意的挑、逗着她,但也只是片刻,只聽他喉頭咯噔一聲,琪琪只覺的下面一痛,兩人就這樣的合爲一體……
“……”
沒有哭出聲來,但淚水卻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他厭煩的扁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