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當然後面的那句話我是不敢說的,不然顧長卿一定會立馬吃了我!
我笑了笑,看着顧長卿,他就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似的,一雙手已經來到我的後背,讓我渾身顫抖,我無可抑制的悶哼了一聲,吃力的推開他,然後趕緊起身就跑。
如果談判能夠解決問題的話,我就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遭到顧長卿的毒手,可是,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是吧,只能做一些無力的掙扎。
我剛擡腿,就發現周圍一切都靜止不動,我也定住無法動彈,我內心猛的一顫,心想着完了,真的完了!
顧長卿妖嬈的眸子雀躍着星光,慢慢的向我走來,然後將我攔腰抱起,放回牀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顧長卿,手指有些緊張的抓着牀單說道:“死鬼,我與你說實話,我身體不太舒服!”
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只有這個理由,不過我不是騙顧長卿的,而且這段時間真的覺得渾身無力的感覺,有時候上學也突然困的很,想要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春困秋乏,所以人也就變的懶懶的,不願動。
顧長卿原本在我身上作亂的手頓住,然後將我抱起來,認真的看着我說道:“你可是說的真的?”
我點了點頭,看着顧長卿異常嚴肅的表情便笑了笑說道:“也就是你索取無度,我太累了,所以身體乏力,很不舒服而已,最好的辦法就是最近的一段時間裡別碰我,讓我好好休養!”
我也就開玩笑一樣的語氣隨口說說,覺得顧長卿一定會像前幾次一樣不相信,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偷偷移動身體,我要出這個房間,只要出了這個房間,他難道還會當着別人的面對我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顧長卿一把將我撈在身邊,我本能的想要推開,可是聽到他很無奈的嘆氣聲的時候,原本我是想打他的,但是卻不知道怎麼下手。
他抱了一會,然後鬆開我,讓我躺在牀上好好休息一會,就出去了,告訴我有點事情需要回地府一趟,讓我等他回來。
我點了點頭,看着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剛纔顧長卿怎麼了?但是不像他平時該有的模樣。
我起身,突然覺得頭暈眼花,有些不穩的扶着牀沿,看來自己實在是太累了,起牀都站不穩,我出門將白胖胖抱了起來,正好遇見小偉。
他坐在客廳裡發呆,我走到他身邊看着他說道:“小偉,你怎麼了?”
小偉擡頭,一愣說道:“沒有什麼,只是最近失眠的太厲害了!精神有些不好!”小偉的臉色很是蒼白,黑眼圈也有點深,像是好幾天沒有睡覺似的。
我本來想要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什麼的,但是想想覺得不太妥當,自己和他認識也才一天,這就問別人的私事,萬一別人不願意說,自己不是特別的尷尬麼?
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說了一句少熬夜,早點睡覺便抱着白胖胖回了房間。
我躺在牀上,白胖胖撲在我身邊,是不是搖搖小尾巴,睜着一雙咕嚕嚕的大眼睛四處看着,些許是因爲太無聊,它起身,用它的小爪子蹭我的臉。
它的小爪子毛茸茸的,蹭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輕笑着將白胖胖一把抓過來說道:“白胖胖啊白胖胖,我覺得應該訓練一下你,你這麼胖下去會成一個球的!”
白胖胖小爪子亂動着,嘴裡也嚶嚶嚶的叫了起來,然後也不知道它怎麼的,十分用力的掙脫我,跑到我的肚子處聞了聞,然後指着我的肚子。
我疑惑的看着它,它到底怎麼了,我肚子上了沒有什麼好吃的,瞧它那個興奮樣子。
很不爽的將它抓了過來說道:“你怎麼了?吃了興奮藥了噶還是怎麼?怎麼一刻都不能安靜?乖乖的躺在旁邊休息!”
它不聽話,十分委屈的嚶嚶嚶叫了起來,我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確實是沒有什麼異樣的!
我也不理會白胖胖的委屈,閉着眼睛休息,很累,說多了話都會覺得累的那種。
不久顧長卿終於回來了,只是手上多了一個木頭做的刻字小盒子,他將小盒子打開,然後裡面是一顆烏黑的類似電視裡面看過的丹藥一樣的東西,讓我吃下!
我猶豫着看着顧長卿手裡的東西說道:“這是什麼?這麼大一顆?”我看烏黑的一顆怎麼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看濟公佛的時候,他那丹藥……
那可是噁心了我一把……
顧長卿皺眉看着我說道:“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麼?這就是能夠讓你好起來的藥,記得,如果下次還有這樣的情況你一定要與我說!”
然後他將藥放在我嘴裡,我還沒有開始嚼,那東西就在我嘴裡化了,就像什麼也沒吃似的,一溜煙沒了!
我吧唧嘴巴感覺了一下,什麼味道就沒有,就問顧長卿那藥有什麼用?顧長卿抱着我,說道:“只是可以緩解身體的疲勞而已,記住要是還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定要與我說!”
顧長卿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我覺得心裡暖暖的,他這是在關心自己麼?我點了點頭。
顧長卿後面告訴我,他是閻王,我是人,雖然說現在他是顧長卿但是始終改變不了他是閻王的事情,他和我在一起久了,我身上的陽氣也就稍微弱了,自然會覺得很不舒服。
我覺得他說的似乎有道理,也覺得這樣也挺好,現在他也會有點分寸,不會總是問我要獎賞。
下午還有課,小偉貌似也不會做飯,我看他在客廳做了一下午,然後桌子上放了一些零食,便問他有沒有吃飯,他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想玩下去買的,後來找不到路了,走了半天才回來的!”
不過也是,男孩子不會做飯很正常,我讓他等等我,我反正自己也要吃飯的順便給他一起做。
突然敲門聲音響了起來,我去開門,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看見我的時候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