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過來!”顧長卿突然說了一句,我一愣,阿狸?阿狸是誰?
然後砰!的一下,車窗炸裂,玉佩竟然自己出來了,直直的落在了顧長卿的手上。
阿狸是喊這玉佩麼?這玉佩還能聽懂人話?
我看着顧長卿將玉佩握在手裡,嘴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麼,那玉佩從他手上浮在空中,然後我居然看見那玉佩好像在對我眨眼睛是那種很調皮的眨眼睛!萌得我心都碎了。
玉佩周圍發出白光,然後籠罩在顧長卿身上,我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南風月時候,這玉佩也幫了南風月,沒想到這玉佩還能幫顧長卿。
可是爲什麼這玉佩突然變的透明起來,然後消失了?
顧長卿黑髮飄飄,額頭上多了一個火苗印記,然後他飛到鬼胎身邊,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把劍刺向鬼胎,鬼胎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了起來,悽慘的尖叫着,一旁的女鬼猙獰着面孔掐住顧長卿的脖子,長長的指甲戳進了顧長卿的皮肉裡,可是顧長卿卻妖嬈的笑了,左手快速將女鬼的頭顱給摘了下來。
女鬼的脖子處冒着黑色的白氣,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動着,她掐着顧長卿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顧長卿嗜血的舔了舔嘴脣,反手一甩,女鬼的身子就被甩開了,摩擦着地面發出亮光。
這女鬼也是厲害,沒有了頭還是那麼厲害,她晃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又往顧長卿的方向衝了過去,尖尖的黑色指甲將顧長卿的長袍子劃破了,還想搶回自己的頭。
顧長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個人的氣場都強大了很多,雖然他以前氣場就很大,可是現在的他完全比以前強大了不止一點,尤其是一雙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冰霜,讓我覺得陌生,還有就是他那嗜血的笑容,彷彿藐視一切,猶如地獄的修羅。
他將女鬼的頭顱丟在地上,砸了個血肉模糊,身形快到我無法用眼睛捕捉,將女鬼抓住,把她的四肢全部撕斷丟在地上,然後修長的手指往女鬼的心口處抓去,一顆紅色的血珠子落在他的手心,女鬼的屍體躺在地上都了幾下,就化作青煙,應該是死了。
我跑了過去拉了拉顧長卿,誰知道他一個甩手把我拍飛了,我悶哼一聲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顧長卿居然打我,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那傢伙下手還聽重,我一動身上就痛得不行。
我剛想要衝過去問問他爲什麼打我,他就不見了身影,顧長卿到底怎麼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我在現場,那個司機清醒了過來,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看到那個中年婦女血肉模糊的屍體時,嚇得臉色蒼白,癱坐在地上嘴裡還不停的念着:“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然後我就被帶到了警察局,審問我的人是一箇中年大叔,他盯着我看了半天說道:“你能跟我們講訴一下事情的經過麼?”
我點了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當然除了靈異事情我沒說,因爲我覺得我說了大家都不會相信,只會認爲我神智不清。
我聽旁邊的人叫他郭隊,他旁邊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他點了點頭,又對我說道:“你當時爲什麼那麼平靜?難道你看到那個場景不害怕麼?據調查你和那個死者正在吵架!”
“ 沒錯,是有點小爭執,可是你可以問一下當時在場的人,我人還在車裡,她一下車就被撞了,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害她,還有你說我很平靜,我只是膽子比較大而已,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大半夜的都敢一個人出門,我看見死人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我看着郭對長的眼睛,告訴他我說的都是真的,希望他相信我。
郭隊長倒了一杯茶給我說道:“別緊張,我知道不是你害的人,我只是覺得這件車禍案件發生的太詭異了,據調查那個撞人的後八輪車裡根本就沒有人,難道後八輪還會自己開動?把人給撞死了? ”
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和郭隊長解釋,鬼怪這種東西有些人是不會相信的,會覺得迷信。
“ 小姑娘,我這輩子辦的稀奇古怪的案件也不少,你就直說吧!”
這個郭隊長一看就是個精明能幹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來我的猶豫,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打算隱瞞什麼,說道:“那個女人是被後八輪撞死的,但是真正害死她的是鬼,她操控了後八輪而已,不過鬼已經被我朋友殺了,應該沒事了!就是這些了,我知道你有可能覺得我在撒謊,覺得我的話不可信,但是我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你了,你相信我的話麼?”
郭隊長的反應讓我很驚訝,他居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你能告訴我你的那個朋友現在在哪裡麼?我想要找他幫幫忙!”
郭隊長找顧長卿幹嘛?我很疑惑說道:“你找他幹嘛?他現在去哪了我也不太清楚,也跟他聯繫不上了。”
郭隊長說想要請教一下他一些捉鬼的知識,我告訴他一些基本的驅鬼辟邪方法我也會,他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大概是覺得我年紀輕輕居然還會道法吧!
後來我告訴他我師父是有名的捉鬼大師他才勉強相信我,只是他爲什麼問我驅鬼避邪的方法?只是單純的想要學點防身,還是其他原因?我看了看郭隊長的臉色,一切很自然,頭頂也沒有黑氣,應該沒有被邪物纏身。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夏姑娘別多想,我只是覺得以後辦案有用,因爲類似這樣的離奇案件不是一兩件了,一直沒有破案,我想要從鬼怪這方面入手了,也當然要了解了解鬼怪的一些知識,對破案有幫助。”
我覺得他說的也挺有道理,也就沒說什麼,只是告誡他最好別插手鬼的事情,不然會被鬼給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