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一個本領,秦天顯露出了十分的好奇。
因爲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一個能夠和自己匹敵的對手了。
就算在前面對戰一整個軍隊的時候,他也是毫不猶豫地就把那個軍隊全部平息掉了。
所以現在如果能夠找到一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的話,那麼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然而,這個情況可能持續不了多久,但沒關係,他可以從對方身上觀察到自己身上出現這些症狀的原因。
秦天的銀針和踏浪而行的技巧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他以前就覺得這個想法應該可行,但不管怎麼練習,這個想法就是無法實現。
然而,在一個偶然的瞬間,這兩個想法竟然都實現了,這讓他感到非常疑惑。
他的腦子裡還有很多其他的想法,如果把這些想法變成一門功夫,那麼激發這門功夫就需要特定的環境。
但這個特定的環境究竟是什麼,他還沒有想明白。
於是,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殺手。
按理說,這個殺手並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厲害,但傳言卻把這個殺手塑造成了一個戰無不勝的戰神形象。
他以前以爲是這些流言蜚語誇大了事實,纔會把眼前的殺手塑造成這樣。
然而,他發現這一切好像都是真實存在的,因爲眼前的這個殺手臉上的表情非常奇怪,這個奇怪的表情讓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嘗試這些武功時的表情。
也就是說,這個人可能和自己一樣有着某種特殊的技法。
但這種技法究竟是怎麼激發的呢?他還沒有想到這些關鍵。
於是,他想問一下眼前的這個人能不能想到這些觀點。
但他不能直接問,如果直接問的話,對方萬一真的掌握了那些關鍵技巧,可能就會覺醒出新的技巧,然後再打敗自己。
所以,他要想一個辦法,既能問出對方的這些技巧是在什麼時候產生的,也能逼對方把他的技巧展示出來,讓自己看一下他的技巧到底是關於什麼方面的。
這需要很長時間去思考這些問題究竟是怎麼產生的。
然而現在他的腦子裡面非常亂,他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把這些給弄出來。
秦天走到窗子跟前,剛把窗子打開,就看到了外面菜地裡的那些菜。
他突然想起安塞好像對這些菜有着非常執着的觀點,他覺得這些菜非常不錯。
這讓他突然想起了一個國家,那個國家的人因爲他們國家所處的位置不適合種菜,所以他們對於蔬菜有着非常崇拜的態度。
但是因爲那個國家所處的地理位置偏僻,國家的人也不是很多,所以他們對於世界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保持中立的態度,不會輕易地站隊。
安塞竟然會摻和到自己和別的國家的問題裡面來,這讓他心裡面覺得非常疑惑。
他覺得這個人可能是那個國家的人,又覺得可能不是。
不管是不是,如果自己問安塞是不是那個國家的人的話,安塞是絕對不會回答自己的。
就算對方不是那個國家的人,他也會說不是。
因爲那個國家的人向來實事求是,如果在國際上有人自稱是那個國家的人,而對方又不是的話,那麼他就會受到那個國家嚴厲的懲罰。
想到這裡,秦天突然覺得自己爲什麼要執着於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人呢?
不管對方是哪個國家的人,對自己來說都沒有什麼影響。
他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想學習一下對方身上的技能,看一下對方身上的技能到底是什麼。
如果對方身上的這個技能和自己的技能相比,可以顯現出哪個技能更加重要的話,說不定自己還可以從對方這個身上的技能裡面得到靈感,從而創新出新的技能呢。
於是秦天故意試探着把窗戶打開,讓房間裡面充分通風,這樣存在於房間裡面的煙霧就可以擴散出去。
只需要他再拖一會兒時間,讓安塞徹底從迷霧的影響裡面脫離出來,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就可以公平地在這裡打一架了。
當然他並不是想和眼前的安塞打架,因爲和別人打架是一件非常沒有意思的事情,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和別人打架。
不過這一點倒是讓他想到一個非常不錯的辦法。
既然對方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殺手,他現在的目標也是想殺死自己,那麼自己就給對方一個殺死自己的機會,看一下對方有什麼樣的能耐能夠殺死自己。
那個國家既然敢派他來到華夏帝國的地盤上刺殺自己,說明對方肯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或者說對方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不然的話,他不會隻身來到另一個國家去刺殺人的。
秦天沉思片刻後說:“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有一個國家,地理位置非常偏僻,靠近海,但整個國家卻非常封閉,你知道是哪個國家嗎?”
安塞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彷彿對那個國家一無所知。
然而,秦天從安塞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通常,人們聽到這樣奇怪的國家描述,都會感到好奇,因爲這樣的國家在國際地圖上確實是個奇葩的存在。
如果一個人對這樣有趣的事情毫無表情,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對這件事完全不感興趣,二是他對這件事有着超乎常人的理解。
秦天覺得安塞很可能是《沒有國家的人》,但他知道安塞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放棄了追問。
他現在的目的並不是要知道安塞來自哪個國家,而是要拖延時間。
只要時間拖得夠長,迷香殘留的效果就會逐漸消散,安塞就能恢復體力。
到時候,他可以裝作不經意的樣子離開,去外面解決這個問題。
他可不想在和安塞打鬥的時候把朋友的客棧給毀了,畢竟這是朋友傾盡所有才建立起來的地方。
秦天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他實在找不到別的藉口去試探安塞,於是立刻起身來到院子裡。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人,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已經中毒了,而且就在這個房間裡面,根本出不去的。”秦天故意這麼說。
他知道安塞肯定有這個毒藥的解藥,所以他纔會把這個房子的門給關上,然後自己來到院子裡。
他心裡清楚,安塞肯定會馬上出來。
因爲吃了解藥之後,解藥會立刻生效,安塞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去自殺的。
然而,讓秦天沒想到的是,他走到院子裡的時候,發現院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讓他感到非常詫異。
院子裡的另一個人就是大櫻花帝國的殺手。
這個殺手晚上住在客棧裡的時候,心裡感到非常鬱悶。
因爲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需要刺殺的人,然而現在卻把通訊器給丟了。
如果總部知道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會對他的行爲大加斥責,而且還會嘲笑他,讓他在大櫻花帝國和家人面前都沒有立足之地。
他現在在華夏帝國也生存不下去,因爲他沒有任何能夠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想要在華夏帝國生存下去,必須要有綠卡,而這個東西非常難得,他知道自己得不到。
所以,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想要回到自己的國家。
然而,他現在回不去,一來沒有通訊器,二來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回去。
想到這裡,他越想越覺得失望。
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院子裡有一個人,而且這個人也看到了他。
他心裡突然閃過一個非常瘋狂的想法:他來到華夏帝國的初衷不就是爲了刺殺嗎?
如果他說自己的刺殺任務成功了的話,那麼不管他以前做出了什麼事情,總部都不會計較他犯下的錯誤。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已經規劃好了未來的路線。
只要他殺了眼前的這個人,那麼他的未來就在向他招手。
於是,他心裡快速地燃起了希望,想要現在就衝出去,把眼前的這個人給殺掉。
然而,當他出去的時候,他原本藏在黑暗裡,沒有想到那個人突然一下子轉過頭來就對上了自己的眼睛。
這讓他覺得非常尷尬,他做殺手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認出自己的行蹤。
不過好在他現在還有一個相當不錯的身份,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的顧客。
於是,他就揮了揮手,裝作是出來賞月的樣子。
秦天雖然聽不懂眼前的這個外國人在說什麼,但是他可以看懂人的眼神。
眼前的這個人的眼神非常不純正,裡面藏着殺機。
秦天挑了挑眉,他原本以爲進來的是一個人想爲難自己,沒有想到會是兩個人。
當秦天看到這羣人的瞬間,他並沒有感到驚慌失措。
雖然他沒想到一下子會有兩個人回來,但他已經預料到會有人來刺殺自己。
自從他的行動在網絡上曝光後,他周圍的生活就變得過於平靜了,這種平靜甚至讓他覺得有些離奇。
作爲一個非常有名的人,他對其他國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對於這麼大的威脅,各國和各組織的人肯定會想方設法來拉攏他。
史蒂文並不是第一個來說服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奇怪的是,這些人來說服他之後,他當然不可能被他們說服,於是他言辭堅決地拒絕了他們。
然而,他們竟然還有後續的動作,這讓他感到非常奇怪。
按照他們的想法,如果自己不能歸順他們,他們就應該將自己殺死,而不是放任自己在這裡自由地生存下去。
這一點對他們來說實在是過於仁慈了,或者說已經心慈手軟到了一種非常可怕的地步。
那些國家的人不可能對自己這麼大的威脅視而不見,他們的作風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因爲自己常年在總部工作的原因,他對這些人的行爲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這些國家雖然說不上是最大惡極的國家,但他們背地裡做的小動作非常多。
如果說這些國家是好人,那可真的是冤枉好人了。
所以說,這些國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最大惡極的人,但絕對不是一個好人,或者說絕對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對於他們想拉攏的人,他們會千方百計地對對方好,但這個好處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礎上。
如果說那個人對這些國家來說沒有利用價值了,那麼那個人的下場就會非常慘。
因爲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在他之前有很多人就因爲這個事情死在了這個世界上。
秦天當然不會相信他們說的那件事情了,而且那些事情對他來說是不可能的,因爲他不想投靠別的國家的人。
他是一個非常熱愛自己祖國的人,如果說自己不熱愛自己的祖國,那麼他覺得自己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沒有任何意義了。
他非常想不通那些可以背棄華夏帝國的人是怎麼想的。
於是他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那些邀請。
那些人知道之後竟然沒有做出任何的事情,這一點對他來說非常的奇怪。
按照他們的作風,他們應該立刻派殺手來殺了自己。
結果現在纔來,他看着眼前的這個殺手,他以爲只是一個人,沒想到竟然是兩個人。
既然是兩個人的話,那麼好辦了,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那麼他何樂而不爲呢?
想到這裡,他就有了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他之前有一個猜測,就是說眼前的這兩個人其實並不認識。
因爲這兩個人看起來好像不是一個國家的,那個揹着一個黑布包的人看起來應該是大櫻花帝國的人,因爲他身上有着很明確的大櫻花帝國的標誌。
但是另一個人應該不是,對於另一個人的身份,他猜測了好久都沒有結果。
對那個人,他原本的國家可能和自己這件事情並不想扯上任何的關係。
但是安塞絕對就是鷹醬派過來的人。
不過他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這兩方面過來的人到底互相之間認不認識?
如果他們之間是互相認識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好辦了,他可以把他們兩個人一網打盡。
但是如果這兩個人不認識的話,自己就要想一個辦法,讓他們兩個人自己去打自己,然後自己坐山觀虎鬥。
想到這裡,他決定先試探一下眼前的兩個人。
因爲這兩個人雖然說看上去並不是互相認識的樣子,但是也並不排除他們兩個人故意做出不認識的樣子來迷惑自己。
於是謹慎起見,他還是決定先問一下他們兩個人。
但是這個問題也是一個非常考驗技術含量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