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停住,然後說道:“我說哥們,不至於吧,就借一個火機,我沒有惡意的。”
此時我也看見了這個人的面容,是一箇中年人,但是我敢肯定,不是監控器中出現的那個人,很確定,他是一個長頭髮的人,如果帶上帽子,那肯定是能看見頭髮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不是攝像頭裡的那個人。
見我這麼說,這個人陰深深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你識相點就不要再耽誤我辦事,你已經毀了我們一次計劃了,不要有下一次,呵呵,否則,你就要注意自己的性命了。”
這個時候,只看見我們面前的洗浴中心火光四起,一羣人喊叫着往出跑,濃煙滾滾,慌亂之中,之間有三個人快步的走出來,直接上了這輛尼桑車。
而拿槍制服我的人則是一喜,對我說:“別動,把手拿出來,還有你後面的小弟,不想這個時候把命丟在這把?那就不好了。大家相安無事。”
我苦笑着把手拿出來,說道:“你們還真是猖狂,上次就是針對着楊廣,據我所知,這個洗浴中心就是楊廣的,你們是想幹什麼?你們是誰的人,你們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玩,早晚把自己玩進去。”
他旁邊的那個剛上車的人不耐煩的罵道:“小屁孩懂啥?和他墨跡什麼!趕快走。”
這時候,這個大漢把槍收了起來,說道:“陳楓,大家相安無事,比較好,貝勒爺現在心思不在你這,最好你就老老實實的看熱鬧,哈哈,走了!”說着,開着車飛快的就離開了。
我咬了咬牙,對身後的姚傑說道:“咱們也走!快點!”
我們很快的拐進一個小衚衕,好在這裡距離豪傑比較近,所以不到五分鐘,我們就回到了豪傑,在門口,陳庭樂正在那裡等着我,見我過來之後,馬上問道:“咱們回事?前面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煙?”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回去說吧,這夥人瘋了!真的他媽的瘋了!”
繼續來到中控室,我又仔仔細
細的看了看畫面中的那個男人,這次我更加的肯定,不是剛纔那羣人,看剛纔那個粘人的表述,好像他們是貝勒的人,但是,包括他車裡的人,好像都不是監控中裡的這個人,那就證明,這監視我們的人,很有可能是另一夥人,這件事情就變得更加樸素迷離了,讓我不明白的是,按理說,貝勒現在仇恨的,應該是付豪,應該是我們,那爲什麼現在好好的,非要找楊廣的場子呢,我把這樣的想法和陳庭樂說了,把剛纔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陳庭樂,陳庭樂一時間也不明白貝勒是什麼意思,不過到讓我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貝勒就是跟着楊廣對上了,而且看樣子也是一種你死我活的態度,問題是楊廣現在一點回應都沒有,也許,他現在還根本沒有高清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庭樂說道:“這件事情不是咱們關心的,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是,咱們要不是介入這件事情,對方很明顯,是衝着楊廣去,咱們需要告訴楊廣這件事情,就算是咱們不告訴,我相信楊廣不超過明天,肯定是會知道這件事情,他手下的鳳凰可不是吃乾飯的,咱們要清楚,貝勒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誰知道他現在對付的是楊廣,誰會知道明天會對付誰,我贊成,咱們需要幫幫楊廣,不管怎麼說,現在咱們和楊廣是盟友,而且在縣城那裡,楊廣的確幫了我們跟多。”
我笑了笑,不說話。
見我這樣,陳庭樂又說:“真的,這個貝勒只是在拖延我們,我瞭解,他就是一個亡命之徒,是一個瘋狂的事情。”
“可是。”我噸了一下,說道:“你認爲現在的我們還可以折騰嗎?付豪告訴我的就是,保住豪傑,這比一切事情都重要,豪傑現在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也說了,貝勒是一個瘋狂的人,我們現在幫着楊廣,無異於把炮火拉到自己的身上來,你認爲呢?”
見陳庭樂不說話,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心裡的仇恨太大了,我理解你,如果我是你,肯定會比你更嚴重,雖然我們現在不適合折騰,但是,我
也同意你的看法,所以,我們還是不能就這樣看熱鬧的,這件事情,容我好好想想,你也要冷靜冷靜,這樣不好。”
我說完之後,陳庭樂就沉默了,大概也覺得自己有點不理智了,可以理解,如果是我,我的兄弟被別人害了,即使是過了很多年,要是讓我知道這個人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弄死他,人之常情。
“呵呵,是我不淡定了,不過我說的你放在心上,貝勒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小心點,不是每次都能這麼輕易的放了你,以後出去也注意點。”陳庭樂叮囑說。
我心裡一暖,說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我會跟楊廣說說的,看他怎麼做,咱們不能袖手旁觀的。”
陳庭樂笑了笑,然後就走了,我看着窗外的魚肚白,天又亮了,又是新的一天,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天,又是一個不眠夜。
飛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蔡運已經醒了,睜着大眼睛看着我,然後說道:“又幹嘛去了?一夜不回來?”
“沒幹什麼,就是出了點事,我去看了看。”我敷衍道。
蔡運不爽道:“陳楓,我想和你淡淡。”
我躺在牀上,疲憊的說道:“等我睡醒了再說好嗎?我累了,晚上再說好嗎?”
“不行!”蔡運啦我起來,說道:“我說你怎麼回事,一天天的真不知道你都在忙什麼,總是這樣,你說,你有多少天沒有和我好好說過話了?你自己想?”
我無奈道:“沒有好多天吧?太忙了嘛,我睡醒了再說好不好?”我央求道。
蔡運說道:“你瞪我說完了,然後再睡。”
“好吧。”我妥協道。
蔡運咬了咬嘴脣說:“我和蕭航的學校定下來了,蕭航說是去一個專科,家裡花錢,去一個警校,我爸說給我找一個本科,學點管理什麼的。”
“哦,不是很好嘛?”我感覺我有點不負責任了,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怎麼關心,所以我感覺有點愧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