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黃安突然拉過來那個司機,這一槍直接打在這個司機的胸口處,而高俊則馬上打開車門。
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猴子愣了一下,很我笑着收起槍,笑道:“毒牙,認識我嗎?”
猴子在一旁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回事方拓的強力手下,有着毒牙外號的黃安。
高俊在一旁靜靜的站着,似乎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個情況。毒牙則看了看我,說道:“呵呵,我們都低估你了是不是?呵呵,本來我也沒有把你放在眼裡的,呵呵,怎麼的?陳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指了指他,笑道:“我就知道你會認識我,要不怎麼會要我的命呢,呵呵,我今天倒是想問問你,怎麼?沒完了啊?好。”
我轉過身,對猴子說:“做掉他!”
我話音剛落,猴子對着毒牙“碰!”的一槍,但是就快對着毒牙開了一槍,我們都太低估了毒牙,之間毒牙往邊上一閃,然後伸手拉了一下正在開車門的高俊,這一槍又打在了高俊的身上,隨後毒牙終身一躍,直接上了打開車門的出租車上。
我一看要遭,馬上拿着槍衝着出租車裡面的毒牙就是好幾槍,出租車上的玻璃都掉了下來,裡面的黃安低下頭,出租車本來就沒有熄火,這下倒是方便了他,一腳油門就衝了出去,直接衝着我就衝了過來,沒有辦法,我只好往邊上一閃,差點撞到我,猴子眼疾手快,衝着車就是好幾槍,我好想看到了毒牙的肩膀上中了一槍,之間恍惚之間,黃安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手槍,衝着我就是一槍,站在我旁邊的吳凡像是知道會是這樣,衝着我的身上撲了過來,我被吳凡撲到在了地上,黃安跑了。
我站起身,嘆了口氣,說道:“別追了,沒有用了,追不上的。”
猴子也是嚇了一跳,愧疚的說道:“楓哥,是我的責任,我太大意了。”
我笑了笑,無奈的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大意了,我沒有想到黃安會和高俊在一起。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我看了看地上已經沒有呼吸這個司機和躺在地上的高俊,感覺
有點可笑,這兩個人好像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呢,就被毒牙給利用了,也許這就是道上混的人所感覺到悲催的事情,永遠不知道誰纔是可以相信的,活着的人都是站在死人的肩膀上,當面對死亡的時候,人們想到的永遠是自己。
高俊見我看着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他的胸口也中了一槍,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我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哥們,你說,你是恨我,還是恨他呢?呵呵。”
他嘴巴動了動,但是就是會說不出來話,我看見他的額眼神裡的不敢和憤怒,但是一切都結束了,他沒有機會在說什麼了。我向後面的猴子擺了擺手,猴子明白了我的意思,衝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槍,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卻看見了他的腦漿從腦袋裡迸發出來,我有點不適應。
嘆了一口氣,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對着剛從車裡下來的段龍濱說道:“把這兩傢伙扔在到邊上。咱們閃吧。”
衆人都有點不適應,我看着吳凡和猴子還好些,但是段龍濱和姚傑就有點不適應了,畢竟這不是豪傑裡一樣,每天看看場子什麼的就完了,說實話,我也不適應,但是好在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適應能力強,總之沒有楓哥適應不了的環境,但是說實話,有些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也是適應不了的,就像剛剛毒牙那樣,那麼堅決的拉着身邊的擋住自己,也許,人在危險的時候都會做出自衛的反映,但是,如果旁邊是我的兄弟的話,我是怎麼也做不出來那種事情的,沒辦法,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隨後又想了想,也不對,黃安和高俊完全不是什麼朋友,那就另當別論了。
段龍濱在旁邊由於了一下,摸摸哦自己的腦袋。跟着姚傑把高俊和那個司機的屍體扔在了一邊,之後我們趁着旁邊沒有車,就都上車,直接殺回豪傑。正好趕着豪傑這個時候清場,這也讓我意識到,這一個不眠夜,先自愛已經是三點了。
跟他們幾個人打了一個招呼,之後我就回到房間休息了,到了房間,蔡運早就睡覺了,我小心翼翼的脫衣服上牀,不小心把蔡運給碰醒了,蔡運睜開迷糊的眼睛,含糊的說道:“老公,你幹嘛去了?”
我趕快擁住她,說道:“沒事,睡覺了,我看場子去了,睡覺了,乖。”蔡運撅撅嘴,沒有說什麼,抱着我的胳膊就又開始睡覺了。
我嘆了一口,實在是有些睡不着,我一不敢亂動,怕把蔡運給弄醒了。第一次單獨出去辦事,第一次帶着自己的人辦事,有點不適應,壓力有點大,終於發現這個老大不是那麼好當的,突然覺得這條路是多麼的難走,也一下子學會了好多,也明白了好多,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人吃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折在那裡,就想今天這樣,一不小心,就會掛在那了,如果不是無法撲在了我身上的話,我想沒準我就交代在那了。
突然想起了好多事情,也好久沒有在這樣寂靜的夜裡迷茫了,迷茫了一會,然後我有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依舊是快到中午了,洗漱了一下之後,我就跟着吳凡和姚傑去了那個小診所,去看陳庭樂,到了門口之後,我又撿到了那個美女護士。
方怡看見我之後,笑着說:“來了啊?是不是看你的朋友來了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他怎麼樣了啊?沒事了吧?”
方怡看了一眼我身後的人,然後說道:“你的那位朋友醒來了,不過現在又睡覺了,你們還是等一會吧,病人需要多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坐在一個凳子上抽菸。
“喂,這裡是醫院!”這句話不是方怡說的,是昨天這個醫院的那個醫生,就是方怡口中的“牛哥”。
我看了一眼,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這下我也有點生氣了,說道:“怎麼的?抽菸了,趕我出去啊?”
“我湊!”牛哥瞪起眼睛:“怎麼的?怎麼說都不好使是不是?嗎的!真以爲我牛哥混假的啊?你信不信,我往你們樂哥的體內注射點精液什麼的?嗎的!”
我被嚇了一跳:“我艹,你要幹嘛?你往一個大男人體內注射什麼精液啊?”
老牛別說的一窒,含糊說道:“我看看他能不能懷孕!……”
我艹,我趕緊把煙掐掉,不是有人說嘛,這年頭,得罪什麼人,你都別得罪大夫!這個真的是惹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