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退讓,得寸進尺的人越是張狂,到時候上了動車,我很難保證不會傷及無辜,想及此,我讓韓娜在前面路口左轉往城郊開。
韓娜看了眼手機屏幕,“離動車開發還有兩個小時。”
一個大幅度漂移,車子停在一處廢棄的廠房空地,因爲過度使用化學藥品,空地上沒有半根雜草,全部由小石子兒鋪滿。
緊隨着的幾輛車陸陸續續地停下,從車上下來幾十號人,從他們的穿着及表現看是分屬於兩家。
我沒時間和他們廢話,提筆寫下兩個“壓”字,隨後雙腿發力朝他們衝過去,韓娜站在車邊防止他們拿短距離致命武器。
字體成形要比我奔跑的速度快,嘭嘭兩聲,十幾個出頭鳥被撞飛七八米遠重重地落在地上,身子骨虛的口吐鮮血。
剩下的人驚慌剎那,面露兇相繼續衝我撲來,看來他們是接了上頭的死命令,要直接拿我的頭顱領賞錢。
一對拳頭正對我的胸膛襲來,我卸下三分衝力快速轉身,左手抓住他的手臂,右手成拳直衝其面額,左手鬆開,該人後退倒地,鮮血直流;
一根黑色軟管接踵而至,軟管上扎着倒釘,釘頭兒發黑是在上面塗抹了毒液,被刮傷絕對好受不了,我立刻彈出袖劍抵擋,軟管自然不能和我手裡的袖劍相提並論,碰撞的瞬間,軟管被擱下一大截兒,該人愣神瞬間,我彈跳起身,一記重拳向他的胸膛擊打過去,就在我的拳頭碰到他的衣服的瞬間,一股火焰一樣的氣流突然灌在拳頭上,緊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隨聲看去,和我對打的人已經飛出十多米遠,胸前火燒過似的黑乎乎一片,隨風飄散着股烤肉的味道。
其他要衝上來殺我的人都震驚的站在原地,眼睛裡寫滿恐懼。
相對於他們的震驚,我本人更加難以置信,因爲我的拳頭壓根兒沒打到他的身體上。
“反正都是個死,死在這兒起碼能給老婆孩子留下點兒。”一個長相兇狠,手提短彎刀的人惡狠狠地說,然後向我衝過來。
古代戰場上就有擂鼓助威一說,聽到頭子的話,其他的人也絲毫不加顧忌,死命地向我衝過來。
他們和我之間的距離足夠我用毛筆寫字擊退他們,但是我想用拳頭擊退他們從而驗證我心中的想法。
衝進戰鬥圈裡,各種武器朝我身上招呼過來,我用最快的速度抵擋,然後反擊,十多分鐘過去,圍過來的衆人都被我打退倒地不起,雙拳難敵四手,我的身上也有幾處砍傷。
他們欲置我於死地,我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我催動眼睛掃視他們,對其中幾個人下了殺手。
回到車上,韓娜駕駛汽車向着車站的方向開,我用韓娜的備用機聯繫了市級有關部門。
我掛斷電話,韓娜憂慮地說道:“宮一,他們只是市級幹部,如果他們和 王,賈兩家串通好了對付你,那你的處境可就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