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再一塊草地上,於亙與楊風等人把酒言歡,甚是高興。
“哈哈,沒想到你就是雲華兄,我可是早有耳聞啊,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大哥的兄弟,那麼你就是我的兄弟,來,乾了這一杯。”一身妖豔紅衣,赤腳的俊美青年頓時對着一旁那冷峻黑衣青年笑道。
“來,想到於兄還有你們這些兄弟,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們,來,我敬你們一杯。”雲華同樣舉起酒杯,笑道。
這一夜,於亙等人很是開心。
到了半夜,衆人已然有了醉意,在楊風等人的示意下,幾人將於亙送回了房間。
打開房門,於亙只覺得一陣誘人的清香撲面而來。
讓他原本模糊的眼睛頓時閃爍着迷離之色,定睛看去,只見得兩個白衣靚影已坐在牀榻上。
雖然有醉意,但是於亙還是清晰的看到這兩個白衣絕美女子的面容。
看着那兩位嬌滴滴的妻子,於亙只覺得喉嚨一干,頓時走了上去。
“兩位娘子,爲夫來了。”
……
次日清晨,因爲於亙已經連續有了兩天的比試,所以他可以休息兩天,兩天後可以再去比試。
一縷陽光照射來,於亙似有所感地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左右兩邊,發現玉書香與李雪早已經起來了。
此刻,兩人正坐在鏡子前安靜的梳着妝。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於亙看着兩個愛妻的靚影,不由笑道。
玉書香與李雪同時回過頭,白了於亙一眼。
很快,三人洗漱好後便也走出了房門。
而於亙等人一走出房門,便已看到了楊風等人早在門外等着他們了。
“哎,真羨慕大哥,什麼時候我纔有這樣的日子啊!”
看着於直紅光滿面,妖月不由打趣道。
玉書香與李雪聞之,臉色微微一紅,輕咳一聲,“廢什麼話,走吧,這天城我也沒有逛過。”
隨後,幾人結伴走出了客棧,在天城街上閒逛了起來。
在天城一處繁華高樓上,一間華麗的房間內。
“真沒想到王兄竟然也來了。”
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這時只見房間內,桌子前坐着兩個白衣身影。而說話的則是一個俊朗青年,若於亙在此,定然會認得,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餘心。
而坐在餘心對面的這是一個青衣青年,這個青年眉清目秀,長得極爲俊秀。若是單單從容貌上來看,定然會認爲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然而就算是至高天中都算是有名的餘心,在這青衣青年面前,也顯得唯唯諾諾、恭恭敬敬。
青衣俊秀青年輕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這纔看着餘心。
“聽說這次比試出現了幾個了不起的天才,我只是想看一看,究竟是誰能夠將餘兄打敗而已。”俊秀青年輕輕一笑。
一聽到青年這話,餘心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哎,別提了,技不如人也只能如此,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進步的如此之快,這也出乎了我的預料。”
哦?青年眉頭微微一挑,“舍兄這麼一說,我倒很好奇了。”
“此人叫於亙,其實,他還有一個特別的身份。”餘心見青年似乎鐵定了要打聽了亙的消息,也不好再繼續隱瞞,頓了頓,這才道:“其實他還有一個身份,……飛昇者。”
什麼!
“他竟然是飛昇者,有趣有趣。”俊秀青年聞之也微微一驚,隨即便笑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期待。
據他的瞭解他那個對手,也是一個飛昇者。
每一個飛昇者可以說都是天縱之才,所以也是他最爲重視的對手。
“王兄,你是打算要出手嗎?”餘心看着眼前這一個俊秀青年,頓時問道。
眼前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雖然很恍惚,但是,只有餘心卻知道他的恐怖,就算面對着一絲淡淡的氣息,也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心寒。
這就是真正的天才,能夠威脅自己生命之人,才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青年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然後一飲而盡,沒有說話,但是餘心卻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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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亙,我倒要看看,這次你如何應付!
餘心同樣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眼中充滿了期待。
就在這時,於亙等人也來到了這家客棧。
一進入這家客棧,於亙與餘心都微微一驚,他們對戰了兩天,自然都能感受到彼此間的氣息。
嗯?於亙眉頭一皺,透着窗戶,看到了在那一間繁華的房間內,正在飲茶的兩個青年人。
而餘心臉色一沉,同樣看着於亙,眼中閃爍着殺氣。
“大哥,怎麼了?”
“於兄?”
在這一刻,楊風等人與餘心對面的青年人同時問道。
“是他!”餘心咬着牙,濃濃的殺氣也毫無保留的散發了出來。這讓對面那俊秀青年微微一愣,“怎麼了,是誰?”
“於——亙!”
只聽見兩個字從餘心口中吐了出來,眼中殺意升騰。
而剛進入客棧內,一看到餘心,於亙連喝茶的心都沒有了,心中同樣憤怒無比,然而他卻不能動手,既然這天城內不準動手,又避免噁心,那麼他就只好轉身離去了。
見於亙如此,楊風等人也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自己大哥爲何要這樣。但是既然大哥不想進這家客棧,那麼他們也只好跟着離開了。
可是,就在這時。
轟!一道恐怖無比的威壓驟然降臨了下來,將幾人瞬間鎖定。
整個空間瞬間凝固,那些還在客棧內飲茶的衆人都猛地一頓,神情呆泄,如同被一股力量給禁錮了。
“這……”
於亙臉色一變,這能量他太熟悉了。怎麼也想不到,在這裡竟然碰到一個也會使用封禁能量的高手,而且,這封禁能量比他似乎更加的渾厚精粹。
就在於亙震驚之間,在他旁邊的玉書香還有楊風等人神情也呆滯下來,他們都被這股能量給禁錮了。
呼!是一陣風吹來,於亙定睛看去。
這一刻,只見一個青衣俊俏青年與一個白衣俊朗青年向他緩緩走了過來。
“你,就是於亙?”
眨眼間的功夫,兩人便來到了於亙的身前,而說這話的不是餘心,而是那個青衣青年。
“不錯。”於亙在震驚的同時也直接答道,他知道這股恐怖的封禁能量便是從這青衣青年身上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