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劉璋一聽法正之言,心中暗自點了點
。也覺得法正說的不錯,自己本來就不得民心。如果再驅逐百姓,那自己益州就徹底失去民心了。
想到此,劉璋拒絕了鄭度,並不採用他的策略。
鄭度的嘆了一口氣,退了下去。他對劉璋已經徹底的失望了,目光短淺的劉璋缺乏戰略遠見,他只是把着眼點僅僅放眼前很小的一片安全地帶,對事情的發展沒有全面的、長期的考慮。如此無能之輩的確無法坐擁西川。
這時,張鬆上前提議道:“劉備軍並不可怕,只要殺了劉備,使其羣龍無首,劉備軍就如一盤散沙一樣,不堪一擊。”
劉璋疑惑的問:“何謂羣龍無首?”
張鬆答道:“只要讓牙門將軍以慶賀勝利一事,請劉備一干重臣前往西昌設宴。只要我軍宴席兩旁暗伏五百刀斧手,趁他們酒過三巡時,出其不意的殺出,將他們全部斬首。屆時就算劉備軍再猛,沒有人指揮下,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許靖立刻反對:“此計太過毒辣,有傷天和,絕對不可行。再則張飛人稱‘萬人敵’,一身本領,世間少有。典韋徐州城內斬呂布,武藝也是無人匹敵。趙雲、張遼等人也都不是我軍將領可以抗衡的,望主公三思。”
許靖話一出口,立刻就惹惱了劉璋軍中的將領。
這些將領中有一人,叫楊懷。此人無才,卻很是傲慢,平常就視天下人無物。見許靖如此稱讚劉備軍中的將領,心中很是惹惱。不滿的高聲道:“這些都是傳言,就算是惜日霸王項羽也不敢稱自己爲‘萬人敵’,張飛肯定是徒有其表而已。一個人就算他武藝再強,也不可能打的過幾百刀斧手。”
大將劉瞶贊同道:“楊將軍言之有理,主公是否記得我等與劉備的第一次見面。他們只是隨身帶了一把配劍而已,這就給了我們很大的機會。只要主公下令,劉瞶一定將親自砍下劉備的頭顱。”
劉璋大爲意動,不過心裡還是有些顧及:“我與宗兄有兄弟之情,不忍心殺之。”
這時議事廳偏門衝出一人大聲,道:“爹爹,你不殺伯人,伯人卻要殺你
。祖父留下的基業,不能失啊?”
衆人一看,此人正是劉璋長子,劉循是也。
劉璋看着愛子,下定決心,道:“這件事情,就由劉將軍和楊將軍去辦!”
“主公……”許靖和王累還想勸說。
不料劉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別說了,永年說的不錯,只要劉備一死,就無法再奪取父親大人留下的基業。”
王累心中暗歎,劉備一死,先不說是來自雍州的報復,就連南蠻是否能夠擺平也是一個問題。“劉大人,不是我不願意輔佐劉季玉,而是王累無能,實是扶不起他。看來還是鄉間清貧的生活適合與我。”
想着便黯然的離開議事廳。
瀘州城中。
羅靈風手裡拿着法正剛剛寄來的信箋,開心的哼起了後世的流行音樂。大步向沮授的住處走去。
六日後,劉備接到了黃權的來信,說是要爲我軍設慶功宴。
劉備見疑惑的對左右羅靈風和沮授問道:“爲何備見此信後,心中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
沮授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此事事由可疑,慶功宴爲何不勝利的時候擺,而拖至現。我怕劉季玉包藏禍心,對我軍不利。”
劉備微微搖頭道:“季玉是我同宗,應該不至如此相待。或許是他們有什麼情況耽擱了。總之現誰也說不清楚,勿要妄之猜測。”
羅靈風接口道:“自古以來宴無好宴,麟也覺得此事事有蹊蹺。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多準備一些,總是好的。”
此話說至別人之口,或許劉備不會太意。可是由羅靈風口中說出,劉備不得不仔細掂量掂量。
劉備道:“這一切只是猜測,別人既然誠意相請,備也不好不去。不如這樣把,兩位軍師就留瀘州,以防突變。備有翼德、文遠,不會有什麼危險。”
羅靈風搖頭道:“這可不行,萬一此行真有變故
。主公沒有一個商量的人,怎麼可以。我看這樣吧!麟武藝雖然不是很出色,但是自保是沒有問題,加上典韋和樊成,就算有變故,衆人也應付的來。”
“就這樣決定吧!我們明日就動身。”
羅靈風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喜悅。
第二天一清早,劉備帶着羅靈風、張飛、典韋、張遼、樊成和三百多個精兵前去西昌赴宴,到了西昌見了黃權。
黃權謝罪道:“前些日子實是太忙,居然忘記了給將軍大人設慶功宴,實是慚愧。”
劉備客氣的說:“區區小事,何足掛此!備現就等着季玉宗弟的糧草,只要糧草一到。我軍即可出兵會州,將蠻人趕回他們的老巢。”
黃權見劉備正氣凜然,心中不禁慚愧萬分。
當天夜裡,黃權就府衙宴請劉備,同時還請羅靈風、張飛、典韋、張遼、樊成作陪。
酒席上,賓客相互交談的極爲和諧。羅靈風的妙語株連是將氣氛一次又一次的推向高氵朝。
羅靈風仰過身子,輕聲道:“大哥,附近有沒有刀斧手。”
典韋微微點頭,道:“大約有好幾百人,潛伏功夫平平,只是一些普通士兵。”
羅靈風一笑,不再言語。
酒過一半,一旁的劉瞶向黃權使了一個眼色。黃權眉頭一皺,心中有些猶豫。
羅靈風見機不可失,對着樊成打了一個眼色。
樊成面色一變,抱着肚子,苦聲道:“黃大人下酒喝多了,先去小解一下。”
說着,就抱着肚子向外跑去。
黃權臉色一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向地下一砸。霎時間,一羣士兵衝出。樊成大笑一聲,拔劍砍翻了三人,突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