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顧克里之後她做了六年的女漢子,在她慢慢開始習慣真的變成一個漢子之後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把她當成女人的漢子,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來的生疏啊。
看到顧克里的那一刻她昨晚積下的怒氣算是徹底爆發了,昨天,就是因爲這個男人,她憤怒的把文寫完然後看也沒看一眼就發佈上去了,結果逛留言區的時候竟然看到下面一堆罵評,原來盛怒之下她把人氣最高的一個男二當成了顧克里,然後把他寫死了,激起了民憤。
爲了平息民怨她不得不熬夜改稿讓男二重新活了過來,你說她能不生氣嗎?所以她二話不說就把顧克里給趕了出去。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中午顧克里竟然又來了,而且還自帶了整整四大袋蔬菜肉類,一口氣做了幾十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她不得不一邊費力的吞着口水一邊再次氣勢洶洶把他給趕了出去。
然後,晚上他又來了,甚至做得比中午還要過分,她差一點就要動搖把他給收了,所以她不得不故意和他大吵一架然後帶着大鼎回了自己的家,順便找北堂御算賬。
她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顧克里身上,可是顧克里卻一臉無辜的說到:“我並沒有把你的住址告訴舅舅啊,我想大概是個誤會吧。你可能不知道,我舅舅他在這邊根本沒有置辦房產,之前在國內的時候一直都是住在我那棟山頂別墅了,可是我和小唯不是剛訂婚嘛,舅舅他說什麼都不肯再和我們住一起了,說是怕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我見他那麼堅決所以就把離公司最近的東城的一套公寓給他了,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那麼偶然的遇到你。”
“不是偶然好嗎?”溫安拍着桌子咆哮,“你給你舅舅的那套公寓根本一早就給了我,不碰到纔有鬼。”
北堂御一臉訝異,說到:“我給你的不是西城那套嗎?難道說是我記錯了?”
葉溫安一臉無語,“我服了你了。”
肖唯嘴角抽了抽,心想北堂御說起假話來還真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實情,恐怕也要被他騙了過去了。
“那好,咱們先不說這個,說別的。”溫安想都不用想就又列出了北堂御的一條罪證,“你趁着我出去躲你舅舅的時候趁機搬進來是怎麼回事?現在想想越發覺得奇怪,你會那麼好心幫我?分明是別有用心,把我趕出去你好鳩佔鵲巢,是不是?”
“我真沒那個意思。”北堂御立刻喊冤,“你也知道小唯懷孕了,我怎麼放心讓她一個人住在這裡,萬一出了點事可怎麼辦?我搬進來只是想貼身照顧她而已。當然,如果你現在想搬回來的話我也不反對,我立刻搬走給你騰地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