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北堂御的怒目相視,權詩潔卻淡淡一笑,不過這次的笑容倒有幾分真心,她笑着說到:“最重要的是他很誠實,從來不會僞裝自己,喜怒哀樂都展現在臉上,帶着面具生活的人我見多了,他這份單純倒顯得極爲難能可貴。我十分喜歡他的直接和豪爽,這種人好相處。”
“是嗎?”北堂御面無表情的拿着酒杯放到權詩潔面前,然後手一推就把就被翻在了權詩潔的腿上,冰涼的紅酒將權詩潔的皮短裙給打溼了,紅色的液體順着她雪白修長的腿往下滑去,最後消失在她的長筒靴裡,格外的觸目驚心。
其實他更想拿起刀一刀一個把這對患有白內障的兄妹給解決了。
權詩潔嘴角抽了抽,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到:“你、故、意、的?”
“是啊。”北堂御毫不隱瞞的直接承認了,她不是喜歡自己的直接豪爽嗎?那就直接個夠!
權詩潔氣得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拍着桌子說到:“結賬!”
一頓飯吃的不歡而散,北堂御扯了扯衣領子就想往自己的車上走。
權震東卻又說到:“北堂喝酒了,詩潔你送送他。”
北堂御冷冷的說到:“不用了,不順路。”
權震東又喊了一句:“詩潔?”
“知道了知道了,煩死人了。”說着權詩潔就擠上了北堂御的車,“媽的,我最討厭別人喊我名字了。”
北堂御繼續和權震東對峙,權震東卻不以爲意,帶着林婕就上車走了。
北堂御拍拍車門:“下來,你哥那個大魔頭走了。”
“你特麼的說誰是大魔頭呢?”權震東一走權詩潔就毫無顧忌了,各種三字經脫口而出。
北堂御揉了揉眉心:“我說你哥是大魔頭,難道不是嗎?”
權詩潔氣憤的踹開車門,奔過來欺身到北堂御面前怒瞪着他說到:“你特麼的還真敢說啊,不怕我揍你?”
北堂御挑了挑眉,一臉無辜的說到:“你不是喜歡我直接豪爽嗎?那我就實話實說啊。”
權詩潔咬牙:“你別太過分啊!”
北堂御無所謂的說到:“看不慣你就走人啊,看不慣你就別跟你哥說那番話啊,我勸你,趁一切還來得及的時候去跟你哥說,讓他打消那個念頭。”
權詩潔說到:“不可能,我哥決定的事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那你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尋死覓活的,我就不信你哥還能這麼固執!”
“我哥從來不會受人威脅,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做任何事,我可不敢去惹他,你厲害那你去啊!”
北堂御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是沒反對,而是極力反對卻被他一句輕飄飄的話給頂了回來,現在最沒自主權的人就是他了。
他有些氣憤的看着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無比囂張的權詩潔,然後竟然對着她的臉打了一個飽嗝,一股各種菜的混合味道迅速在兩個人之間瀰漫開來。
兩個人都有些受不了的飛快轉身去吐了。
權詩潔一下子跳到老遠,捂着鼻子大罵:“北堂御你特麼的竟然敢……你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
北堂御自己也薰的難受,卻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到:“受不了那你就走啊,反正你哥也走了,沒人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