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醫生!”
白橘默快步走了上去,秦慕川穿着一身白大褂玉樹臨風的,在人羣裡很是顯眼。
秦慕川看見白橘默的那一剎,眼底有些驚愕。
“你回來了?”
看來,他昨天給她灌得“雞湯”,也不是全然沒用,已經奏效了。
她點點頭,禮貌的問:“厲靳廷是不是在裡面?”
事到臨頭,秦慕川還真不知道怎麼圓謊了,厲靳廷的確出了車禍,但是隻傷到了手而已,怎麼可能會住院?
“額……”
秦慕川伸手撓了撓額角,頓了下。
白橘默微微皺眉,“怎麼了,秦醫生?厲靳廷不在這裡嗎?”
“是這樣的,他最近情況好轉,所以回家休養了。”
她的眉心皺的更深了,如果出了嚴重的車禍,難道不該在醫院住上一兩個月觀察嗎,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
她沒多想,只說:“那好,秦醫生,我先回梧桐苑了。”
秦慕川也不知該叫她去哪裡找厲靳廷,工作日,又是大中午的,厲靳廷怎麼可能在梧桐苑?
只是,他總不能說,厲靳廷在公司吧?
否則,現在不就露餡了?
白橘默剛走,秦慕川立刻給厲靳廷打了個電話。
“厲,白橘默回來了,她剛纔到診所來找你了,我把她打發回梧桐苑了……”
秦慕川的話還沒說完,那頭的厲靳廷已經掛掉了電話,動作快速。
“哎?我還沒說完呢!”
這傢伙,這麼急着見前妻?
這邊,厲靳廷從會議室裡出來,徐錚見他往電梯裡走,“BOSS,會議還沒開完呢!”
厲靳廷修長的身子,已經進了專用電梯裡,摁下了直達地下車庫的電梯摁鈕,“中止。”
徐錚擦汗,大BOSS說中止會議就中止會議,也是夠任性的!
厲靳廷到了地下車庫裡,坐上車內,拿過手機,看了眼微信,白橘默始終沒回復。
發動汽車,踩下油門,往外飛馳而去。
……
白橘默坐了出租車回到梧桐苑,剛進鐵欄雕花的大門,便看見薛嫂在院子裡打理着那些剛過花期的鳳尾蘭。
“薛嫂!”
聽到她的喊聲,薛嫂連忙轉頭看向她,驚喜的喊她,“太太!您終於回來了!”
她還以爲,太太去了美國,就不會再回來了呢。
白橘默走過去,皺着眉新擔憂的問:“厲靳廷怎麼樣了?”
薛嫂不解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只以爲是問她關於先生的近況。
“自從你走了這幾天,先生很少回家,我估計天天在公司裡泡着,根本沒心情回來,偶爾回來一趟,早晨不吃早餐就走了,照這麼下去,先生的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會受不了的……”
“薛嫂,你說他最近一直在工作?”
“是啊,怎麼了太太?”
白橘默眉心蹙緊,“所以,他好好的,根本沒出什麼車禍?”
薛嫂恍然大悟,“哦,太太是問車禍的事情啊,先生的確出了車禍,只不過還好命大,只傷到了手。”
她翕張着脣瓣,一時間所有緊張彷彿都被凍住了,心尖有一抹涼意。
秦慕川騙了她,就連徐錚也騙了她。
厲靳廷……根本就沒事!
除了被欺騙的惱意,還有那緊張擔心過後的釋然,不管如何,厲靳廷都沒事,這是好事。
她抿了抿脣,“薛嫂,既然先生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太太,你怎麼剛回來就要走了?這……你連先生的面兒還沒見上呢!”
白橘默轉身決然離開,“他沒事就好。”
至於見面,沒有必要。
她人剛走到門口,一輛黑色世爵便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車頭在離白橘默腿上一釐米的距離穩穩停下,險些撞到她的人。
好在,厲靳廷的開車技術過硬。
白橘默小臉微白,眯着大眼看着車裡的男人邁開長腿,朝她大步走來。
厲靳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渾身帶着肅殺怒意,黑眸銳利冷漠的盯着她,“你回來幹什麼?”
他的力道極大,捏的她手腕生疼。
她掙扎了兩下,不耐的反抗,“你放開!”
厲靳廷將她抵在黑色世爵的車邊,那冷沉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回答我!”
白橘默瞪大水眸,狠狠瞪着他,“你這個雙面人!明明是你叫秦醫生和徐助理騙我!說你出了很嚴重的車禍讓我回來看你!你現在還問我爲什麼回來?”
厲靳廷冷笑着,逼近她那張連生氣都動人的小臉,“你這個時候回來,是打算參加我的葬禮?”
秦慕川幾天前就跟她說他出了車禍,如果她真的擔心他,就不是今天才回來了!
她勾脣,清冷一笑,“隨你怎麼想!反正厲先生的死活本來就和我沒關係!你是我的誰?充其量不過是個前夫!”
“前夫也是夫!”
男人的身子,驀然欺身上來,扣着她的雙手壓在車窗上,“和葉擎快活的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白橘默,你有沒有良心?”
厲靳廷的聲音,帶着咬牙切齒的狠意,他滾燙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鬢和頸窩邊,她下意識的躲避着。
她緊緊咬着脣,“我爲什麼要管你的死活!厲靳廷,你別忘了!我們之間已經解除一切關係了!”
“如果我想要再發生關係,你覺得你能抵抗的了?”
男人微涼的長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對着他。
她被他直接扯着手腕子,拉進了屋子裡。
白橘默一路掙扎,卻擰不過他的力氣,他似乎實在不耐煩了,便將她輕盈的身子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白橘默的肚子,壓在他肩上,她的小臉漲紅,“厲靳廷!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
啪!
男人一巴掌,重重落在她嬌翹的臀上。
動作粗暴又曖昧。
“安靜點!待會讓你叫個夠!”
她的小臉鮮豔欲滴,雙手攥成拳頭狠狠敲打着他的背部,“變態!”
什麼叫個夠?他想幹什麼?
想到這一層,白橘默更慌了,雙腿想踢他,卻被男人一隻大手機敏的按住,動彈不得。
“你不怕真踢壞了,待會讓你爽不了?”
他故意說着粗鄙的話,來羞辱她,白橘默咬牙,“我纔不要伺候你!放我下來!”
男人步伐沉穩的走到二樓的臥室裡,將她丟在柔軟的大牀上,挺拔身軀隨即傾覆下來,壓住她亂動的身子,“不需要你伺候我,乖乖躺着享受就行!”
白橘默對他又是踢,又是咬,“放開我!厲靳廷你走開!”
她無名指上還戴着葉擎送的婚戒,她是葉大哥的未婚妻,怎麼可以和他再次發生關係?
男人深沉的黑眸,落在她無名指刺眼的鑽戒上,心中一陣怒火中燒,扳過她纖細的身子,讓她趴在牀上,大手掀開她的裙襬,扯掉她單薄的蕾絲底/褲,對着那白嫩嫩的嬌/臀,便是好幾個巴掌下去。
白橘默趴在那兒,掙扎不掉,蔥白雙手揪着牀單,眼底泛起委屈的溼意,“你憑什麼打我!厲靳廷!你這個變態!”
明明是他叫人騙了她,他憑什麼打她?
該發火的人,是她纔對!
因爲那幾個巴掌,原本白嫩的臀上,已經泛起幾道紅印,卻激發了男人的獸/欲。
不知是因爲疼,還是因爲心裡的委屈,白橘默抽抽噎噎的哽咽着,“你憑什麼打我!厲靳廷你混蛋!”
他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脖子扭過來,姿勢高難的強吻她。
她的哭聲,被他吞下。
脣上,驀然一痛,厲靳廷狠狠咬了她一口。
他目光清明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像是不解恨一般,“我真想弄死你算了!”
她紅着眼圈,屈辱又難受,胸口堆積着怒意,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
屁股上因爲沒有遮蔽而涼颼颼的,又因爲他打的那幾個巴掌,火辣辣的。
從小到大,連她爸媽都沒打過她,可厲靳廷卻以這種打法打了她。
喉嚨口,翻涌着酸澀。
他的薄脣抵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警告,“白橘默,你敢嫁給葉擎試試!”
她歇斯底里吼着他,“我本來就是葉擎的未婚妻!”
“葉擎的未婚妻,在我身下溼了?”
他隨便挑撥幾下,她便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貝齒,咬着櫻脣,恨恨道:“你這個小人!”
“我小人?那葉擎算什麼?搶別人老婆的就是君子了?”
“我不是你老婆!”
女人的小拳頭,砸在他胸膛上。
“你讓秦醫生和徐助理騙我,厲靳廷,你到底居心何在?!”
男人握住她的纖腰,薄脣輕咬着她柔軟白皙的耳垂,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道:“居心就是要了你,這個解釋夠不夠——”
“不要!”
白橘默一時情急,眼看着他拉開褲鏈就要佔有她,她伸手摸到桌上的玻璃杯,對着厲靳廷的後腦勺,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