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厲靳廷抱着的白橘默,水眸溼潤的盯着他,她緊緊咬着脣瓣,塗着口紅的櫻脣幾乎被咬破,“厲靳廷……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的薄脣抵在她耳邊,聲音喑啞,卻帶着冷冷嘲弄,“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
身下,狠狠挺動,逼進她溫暖身體的最深處。
他根本就是在肆意玩/弄她,哪怕是在這狹窄的女洗手間內,“小白,你有一分鐘的思考時間,跟我走,或者讓他們闖進來。”
白橘默伸手抓住他的手臂,那極致的情慾憋紅了小臉,“你……你先放開我!你出去!”
厲靳廷低頭髮狠的吻她,在她身體裡重重爆發,將那心中的盛怒和壓抑都釋放,從她裡面退了出去。
那忽然抽離的空虛感,令她的心,微微一滯,靈動水眸,有一瞬間的空洞。
洗手間外面的動靜更大了,門,好像快要打開了。
厲靳廷俊臉平靜的可怕,像是渾然不把外面的動靜放在眼裡,而是扯過一邊的紙巾,幫她清理了下面。
彼此整理好衣衫,厲靳廷單手撐着牆壁,低着清寒俊臉瞧着懷中的小女人,“在女廁感覺刺激嗎?白橘默,如果你再惹怒我一次,我不敢保證……”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人纖白的小手忽然捂住了他的薄脣,而洗手間的門,就在此時被打開。
幾個女人唏噓着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把門給弄壞了!”
厲靳廷的黑眸,灼灼的盯着身下小女人微白的小臉,拉開她的小手,在她耳邊,用一種近乎邪魅的語氣撩着:“怎麼,這就怕了?”
她的眉心皺的很深,目光乞求一般的盯着他,彷彿無聲的求他,不要說話,不要被她們發現,她不想這麼難堪……
狹小空間裡,他的視線那麼炙熱,緊緊壓迫着她,她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那幾個進來的女人給發現。
這難熬的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那幾個女人踩着高跟鞋,結伴離開。
白橘默靠在牆壁上,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輕鬆下來。
厲靳廷彷彿是個袖手旁觀的人一般,全程不見一點緊張,沉靜如水。
她的臉色冷了下來,伸手推開他的胸膛,“你不是要和裴一曼訂婚了?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話落,不等他回答,便要開門出去,厲靳廷將她一把扯了回來,從背後緊緊抱住她,薄脣落在她耳鬢邊,聲音低啞深沉,“那你來這裡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來砸場子的?”
“誰來砸場子?!厲先生!我欠你的最後一夜剛纔也算還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厲靳廷的大手,捏着她的軟腰,“穿的這麼少,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你確定今天不是來勾引我的?”
“……”
白橘默攥着拳頭,要不是顧忌這裡會隨時隨地都有人闖進來,她真的想要對他咆哮!
她怎麼穿的少了?比起外面那些名媛們,她穿的夠保守了。
她回眸,衝他嫵媚一笑,“我是穿的少,不過不是來勾引你的,厲先生!”
厲靳廷將她一把摁在牆上,咬牙怒道:“你還想勾引別的男人!”
“這和你有關係嗎?你可別忘了,現在是你和裴一曼的訂婚宴!”
厲靳廷低頭狠狠咬着她的脣,她掙扎着拒絕他,氣喘吁吁之間,她對他吼了一聲:“你還想再強/奸我一次嗎?”
男人眯了眯黑眸,冷冷盯着她,“強/奸?”
長指,輕佻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咬牙冷笑着道,“我看你剛纔挺享受的。”
她勾了勾脣角,“厲先生,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滾。”
她推開門,直接出了洗手間,一路狂跑出宴會廳中,直到到了酒店外面,她才深深呼出一口氣。
面對着偌大的玻璃門,白橘默發現自己脖子上,被他留下了紅色的吻痕。
她皺了皺眉心,捂了捂,隨手攔了輛出租車上去。
“師傅,去靜安公寓。”
出租車開出沒一段路,師傅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姑娘,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人了?”
白橘默微微一怔,“什麼?”
“後面那輛黑色的名牌車一直跟着我的車呀!”
她扭頭看去,後面緊跟着這輛出租車的,正是厲靳廷的黑色世爵。
白橘默水眸狠狠一縮。
他不在尤里斯酒店訂婚,怎麼追出來了?
白橘默連忙從包包裡掏出五百塊錢,“師傅,幫我甩掉他!”
師傅一見那五百塊,立刻踩了油門,往前衝去,“好咧!”
可無論是車技,還是車的速度,很明顯,低檔的出租車根本比不過厲靳廷的世爵。
沒幾分鐘,那輛黑色世爵便追了上去,直接霸氣的橫在出租車前,出租車司機一個急剎車,白橘默的頭往前狠狠栽下去。
吱——
出租車被迫停下,厲靳廷從黑色世爵裡出來,邁着長腿過來,直接拉開出租車車門,將白橘默拉了下來,拽着她的手腕子,將她塞進了黑色世爵裡。
“厲靳廷!你瘋了!幹什麼!”
男人一言不發的,面色冷峻的將車頭漂亮的旋轉過來,踩下油門,繼續在車道上飛馳着。
白橘默狠狠瞪着他,又吼了他一聲,“厲靳廷!”
黑色世爵,一路飈飛,開到梧桐苑。
車子進了院子裡,白橘默被厲靳廷拽下了車,幾乎是將她拖進了屋子裡。
咚咚咚,上了二樓臥室,門,砰一聲甩上。
白橘默被摔倒在大牀上,整個人彈了下,防備的盯着他。
厲靳廷扣着她的手臂,長腿壓在她身側的牀上,黑眸猩紅如獸,“我不想這麼逼你,但是白橘默,你已經踩到我的底線了!”
厲靳廷發火的樣子,沒誰會不怕,包括白橘默,她咬着脣,怔怔看着他,半晌,盯着他怒意蓬勃的俊臉,眼圈紅了起來。
像是爆發一般,她將心裡的委屈全部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厲靳廷!你除了對我兇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嗎?你要我跟你復婚!你的誠意呢?你除了強要我和吼我,就不能溫柔點?!我是人!我不是你的物件!更不是你的玩物!”
她胸口起伏着,顯然被氣的不輕,目光溼漉漉的瞪着他,在全部爆發後,那心頭的鬱結竟然煙消雲散了,一時間,分不清對他是什麼情緒。
有懼意,有恨意,有怒意……還有那怎麼也化不開的情愫。
厲靳廷黑眸一怔,那心口的惱怒,竟然褪去了大半,大手,將她撈進了懷裡,輕輕撫着,“溫柔?你想要我對你溫柔?”
她皺着眉心,彆扭的移開小臉,又被他捏着下巴,轉了回來。
她抿着小嘴,沒有回答他。
厲靳廷的長指,摩挲着她充血的脣瓣,黑眸灼燙的凝視着她,“我對你還不夠溫柔嗎?”
她見過他對誰這麼有耐心的?
“……”
他怎麼就對她溫柔了?
在牀上粗魯的佔有她,下了牀,對她說話什麼時候溫柔過?
難道她記錯了?
她丟開他的手,想從他懷裡掙扎出來,“你現在是裴一曼的未婚夫,對我做這些事,就不覺得對不起她?”
厲靳廷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鬢低喃,“小白,你就不能誠實一次?”
她的背脊,狠狠一顫,水眸望向他,“我不要你和裴一曼訂婚,你就真的不訂婚,然後永遠只和我在一起嗎?厲靳廷,我不信你……”
男人以吻封緘,“小白,沒有誰可以保證永遠。”
白橘默睫毛微微顫着,兩行清淚掛在白皙小臉上,“厲靳廷……”
她剛想啓脣說話,厲靳廷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臉色沉沉的接了下來,白橘默被他抱在懷裡,自然能聽見電話那頭的聲音。
“厲,你去哪裡了?記者會要開始了!”
白橘默的心,擰緊。
他……要回去繼續訂婚嗎?
厲靳廷的大手,將她收的更緊,不等那頭的裴一曼再說話,厲靳廷直接掛了電話。
白橘默皺眉,“你不回去嗎?”
她的聲音因爲歇斯底里吼過,變得沙沙啞啞的,染上委屈和撒嬌的味道。
“你就這麼希望我回去跟裴一曼訂婚?”
她垂着小臉,沒說話。
厲靳廷放開她,作勢就走,“如你所願!”
他剛擡步,身後一隻白嫩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襯衫袖子。
他回眸,定定瞧着她,“拉着我是什麼意思?”
他要她,一字一句的說清楚,而不是一味逃避。
她鼻尖紅紅的,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你不是說,只要我說不讓你和裴一曼訂婚,你就不和她訂婚?”
“你說了嗎?我怎麼沒聽見?”
厲靳廷心中激起一陣狂喜,眸子黑亮的盯着她。
她翕張着脣瓣,驀然擡頭看他,她說的還不清楚嗎?
“我……”
“你什麼?”男人挺拔的身軀,逼近她。
她靠近他胸膛裡,小臉垂了下去,“不要你和裴一曼訂婚。”
“誰?”
她的小臉鮮紅欲滴,“……我不要你和裴一曼訂婚。”
“我可以不和裴一曼訂婚。”男人眼底滑過一抹壞笑,伸手颳了下她的小鼻子,“不過,我沒了未婚妻,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還要補償?
“你要幹什麼……”
她的步子,往後退了下,跌坐在牀上。
厲靳廷忽然彎身,湊近她,雙臂禁錮着她的身子,“剛纔在洗手間不夠盡興,現在,重來一次。”
她的小臉,唰的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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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能就一更,烏龜今天去姐姐家吃龍蝦了,吃辣了,拉肚子,明天有空補更新,也可能堅持今天寫第二更,看情況,所以今晚不要等更新,明天再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