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思好傷心,小手捏着棒棒糖,她大眼睛都是滿滿的歉意,朝地上小的都要看不見的螞蟻弟弟鞠躬:“螞蟻弟弟,你要原諒相思哦,相思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這顆糖糖是相思給你賠禮道歉。”
她把心愛的糖糖放在地上,然後拍拍小手心,把漂亮的公主裙上樹葉拂去。
“你爸爸媽媽呢?”
顧相思擡起乾淨的不像話的眼睛,彎彎的,笑起來像個月牙,她很喜歡美好的事物,也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叔叔。
“媽媽在忙哦,把我放在外公家住,爸爸,爸爸一直在睡覺。”
“睡覺?”沈喬笙狹長陰暗的眸子微眯,有一種詭譎陰冷的氣息瞬間的溢滿了眼底。
“是呀!”顧相思點點頭。
她軟綿綿的小手兒主動的牽起他的小拇指,小嘴兒一笑,便露出兩顆淺淺的梨渦,看起來乾淨美好:“叔叔,你是迷路了嗎?要不要相思帶你走出去。”
她最近看迷路的小鹿的動畫片看得入迷,也學習動畫片的小女孩,熱心的將在城市裡走丟的小鹿送回家。
沈喬笙異常高大的身軀牽着小巧可愛的女娃兒,在銀杏樹下,步伐配合她的小腳步走向前方的走道。
而路口處——
一身簡單經典的白色襯衫黑褲,外披着一件駝色大衣的男人頎長而立,氣息淡漠清冽,沒有一貫的溫和儒雅,英俊五官攜着凌厲之色。
“席舅舅!”
顧相思歡喜的叫喚着前方英俊的男人,她一蹦一跳的,看到了席瀾城非常的高興和興奮,鬆開漂亮叔叔的手指,便朝席瀾城小跑了過去。
在靜寂的銀杏樹道下,一個優雅成熟的英俊男人,一個邪魅陰暗的男人似乎同樣強大氣場的男人在無聲無息的對視,空氣都在凝滯,彷彿有種血液要逆流的趨勢,那種屬於男人之間的較量。
……
……
京都名邸。
清早下來,慕暖央睜開眼就看到了站在牀沿的男人,矜貴沉斂,衣冠楚楚,很養眼,讓她有種舒緩情緒放鬆的感覺。
“醒了?”席瀾城低眸,看着她伸着手臂做了一個舒展,被褥從身上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肌膚和吊帶下的鎖骨,他用修長的長指刮刮她細膩的臉蛋。
慕暖央伸長手臂去摟住他溫暖的大手,把男人的手掌當成枕頭,將臉蛋躺在上面,輕輕的蹭着,脣角漾開了笑容:“你醒的好早啊。”
“乖,你忘了今天出席一場宣傳?”席瀾城知道她懶性,低聲哄了幾聲,便把女人給抱了起來。
昨晚還好話連篇的哄着他,要去參加尹鏡澤電影的宣傳,今早又要懶牀的樣子,要是不把她哄着起牀,等會緩過神來,跟你生悶氣的又是她。
慕暖央掛在他身上,下巴抵着男人的肩頭,烏黑的長髮傾瀉在腰間,被男人抱進了浴室,坐在盥洗臺上。
席瀾城把她放好,又去擠牙膏,端水。
“唔——”慕暖央雙眼還是朦朧迷糊的,吊帶滑落在肩頭,清晨醒來要命的無辜和性感,看着他優雅從容的動作,她眯眼淺笑,伸腿勾住了身前男人的精瘦的腰身:“瀾城!”
那聲軟軟的,嬌氣的叫喚,讓席瀾城動作一頓,黑眸暗了一度。
“瀾城!”慕暖央一記淺笑,語調溫軟。明明身懷六甲,弱質纖纖卻偏偏生出了一道盈媚的風情。
她細長的腿勾着他精瘦的腰身,手臂也摟了上來,衝他耳畔呵氣:“喜歡聽我這樣叫你嗎?瀾城……”
席瀾城身軀逐漸的僵硬下,眼眸流轉着內斂的暗茫,長指捏緊了水杯。
“不吭聲啊!”慕暖央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細白的牙齒咬着男人脖子,說話軟綿綿的,跟沒了力氣般:“還是你只喜歡別的女人這樣叫你。”
“別鬧!”席瀾城嗓音深沉下。
她脣色粉紅,濃密的頭髮幾乎都披散在了他身上,帶着一股清香,撩的男人心頭一團熱,眼梢流淌着淡淡的輕媚,脣齒變本加厲的朝他耳朵咬了下。
“就鬧——!”
席瀾城拿她沒辦法,語氣一點都不能兇,任由她掛在自己身上胡鬧,把牙膏遞上去,長指溫柔的去撬開她柔軟的脣:“乖,先刷牙。”
慕暖央咬了他手指一下,興許是覺得他的手骨太硬,膈到了她的牙齒,又很自然的吮了一下。
“嘶!”立即,反應給她的是男人倒吸氣。
她睜着眼睛,無辜漂亮的不行,脣齒還含着他的長指,軟綿綿溢出的聲音,柔軟的舌尖能碰到他指腹:“刷牙,席瀾城!”
“你這女人!”席瀾城眼眸像是染了墨一般的黑得徹底,長指還放在她口中,另一隻端着水杯的大手將杯子丟在盥洗臺上,便直接去扒她的裙子。
“你做什麼。”慕暖央一下子被他舉動嚇的都清醒了。
“一大早就撩我?恩。”席瀾城強行的把她到膝蓋過的裙襬掀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把她壓制在盥洗臺上,伸手一邊解皮帶卡扣,一邊用極其危險的姿勢跟她低語。
慕暖央想咬脣,連帶他的長指也咬在口中,羞怒的瞪起雙眼:“誰叫你不迴應我的。”
她是故意的,故意去撩他。
席瀾城俊美尊貴的臉上勾勒出深笑,溫熱的氣息佛在她耳畔:“要回應?我現在就給你迴應。”
他所謂的迴應,顯然是直白粗暴的多。
“你別亂來。”慕暖央也顯然不喜歡這種形式的迴應。
“慕暖央!”男人低低粗粗的喘氣聲灑在她耳根子上,英俊的容顏緊繃,哪怕一身清雅的裝扮,也掩飾不足他的痞意:“別人沒把我叫—硬,你倒是把我叫—硬了恩?”
一聲瀾城,軟軟的強調,叫的他身體發疼。
“是你自己禽獸!”一大早反應這麼大。
慕暖央弱弱的掙扎着,不想讓他得逞,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摟着她亂動彈的身子,手掌的熱度透過肌膚傳到她的血液裡,一手利落乾脆的把皮帶解開,高大的身軀朝她緊密的貼了上去。
“唔——!”她咬脣,擰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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