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允君嫵媚的笑容下隱藏着尖銳的冰冷,她走向木桌,伸手把丟在桌面上的手機拿起,指尖劃開了屏慕。
在此同時,身後貼上了異常炎熱的身軀。
她的手指的動作一頓,眼底壓抑着極深的厭惡,她牙齒咬進了****裡,強迫的剋制把身後的男人推開的衝動。
【救命!】二字發送成功。
鬱允君聽到了睡衣被撕裂的聲音,以及黑色的底褲被男人的大手拉扯下,她死死的咬着脣,直到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口腔。
刀疤男,埋首在她的發間,像似魚兒離開了水一般的急促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氣,眼睛變的通紅,顯得尤爲猙獰。
“五百萬不要,伺候老子一次!”
他喘着重重的呼吸,一舉得逞……
“啊!”鬱允君身子在抖,雙手抓緊了桌角,她被強迫的禁錮着,男人粗魯蠻橫的來,所有的感官從痛到了麻木,眼神卻像似淬了毒一般。
咬牙,死死的硬撐下!
……慕暖央,是你把我逼的無路可走,接下來,該輪到你付出代價!
——
京都名邸。
慕暖央起牀洗漱,一切都穿戴整齊,剛下樓就聽到了別墅外車子的引擎聲,她站在樓梯處,看到席瀾城大步的走來,英俊的臉孔淡漠,氣息有些冷。
他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她。
“暖央!”席瀾城英挺的眉宇,驟然一擰,看着她,一字一頓的問:“你綁架了鬱允君?”
“是啊!”慕暖央沒什麼不好認的。
看到他,腦海中浮現的都是昨晚的那些短信,她面容冷清,眼神更是冷清沒有溫度:“看來你對她的關心不是一般,這麼快就知道了?”
“暖央,你講點道理!”席瀾城眸中蘊了絲複雜之色,他是不想她在情緒極端的情況下,做出一些清醒的時候,會惱悔的事情。
也不想她手上沾染了鮮血,大步的跨上前,他大手要伸過去,卻被慕暖央揮開,她快先一步走下樓梯。
“以你的能力,想查出她在哪裡很簡單吧,要一起走嗎?”
慕暖央說完,接過鳳姐遞上來的牛奶,小口的喝了半杯,才放下杯子,目光重新回到一臉陰沉的男人身上。
“證據不用查了,我也不指望你給我一個交代,是她綁架我的,你不信也罷,今天必須做出一個了斷!”
鬱允君不是很喜歡玩剁手指的遊戲嗎?還有捅刀子,她今天就陪陪她玩好了,不承認沒關係,一根手指而已,不告訴她艾倫是怎麼死的沒關係,肚子捅一刀運氣好的話,也不會死啊……
就是她被綁架時,她給她的選擇一樣。
慕暖央勾出,冷冷的。
她不佔鬱允君的便宜,當初的一切,該怎麼來,她原原本本還給她就好了!然後……她鬱允君進她的神經病醫院,她繼續過她的生活。
席瀾城抿緊完美的薄脣,看着她圍上了溫暖的圍巾便出門,態度很堅決,沒有一分商量的餘地。
他一言未發,跟了上去。
慕暖央根本不怕席瀾城跟來,她倒是要看看,在鬱允君的面前,她的丈夫會護着那女人到什麼程度。
說不定護的兇了,她一不小心就對這段婚姻徹底的死心了。
……
……
然而,世事難料。
她聘請的那些人,把人綁到的倉庫裡京都名邸不遠,半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到,跟她去的除了席瀾城外,還有數名的保鏢。
半個小時後。
倉庫緊閉的門,被保鏢一腳踹開,轟隆的一聲,發出了重重的聲響,灰塵漫天的飛,倉庫裡坐在一團抽菸的男人看到有人來,集體都一下子站了起來。
一個挺着大肚子,卻異常美麗的女人,她的身後,佇立着一個氣場冷漠,英俊挺拔的男人。
他們面面相覷,表情有驚慌,還有惶恐……
“人呢?”慕暖央掃了四周一眼,空蕩蕩的,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她美麗的臉色頓時冷下。
“這——”這羣人,來的太突然。
他們根本沒機會去彙報老大,讓他趕緊出來,也不知道老大是太久沒有女人了,還是被綁架來的女人實在太妖太美。
老大竟然當場就把人給上了。
他們這些小嘍囉,只能聽令不得去靠近,在外面聽着動靜,順帶等錢主來了,他們在通報一聲,房間里老大沒有動靜很長時間了,不會是累困過去了?
席瀾城見他們低着頭,餘光瞄了破舊的房間幾眼,他黑眸陰鬱下,邁開長腿走過去。
“席瀾城!”慕暖央眉角挑出笑意,聲音傳來:“這就是你的立場,對嗎?”
男人的步伐一頓,席瀾城轉過身,看着她,黑眸深處斂着情緒,語調很淡:“暖央,沒有必須這樣。”
“呵呵!”慕暖央低笑,她朝他走來,在男人的身旁聽下,一雙沒有溫度般的眼睛跟他對視:“要不,我讓她跟你過好了。”
“慕暖央!”男人的眼眸驟然瀰漫着驚心的寒光,他大手拽住她的手腕,逼近她的耳旁:“別讓我在聽到你說這種話。”
“你不跟她過,又屢次的護着她,間接性傷了兩個女人,席瀾城,你不承認你心底還是愛着她?她篤定你會護她,你又這麼不捨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你們兩個不一起,是不是太對不起之間的這份默契了?你做不出選擇,那我幫你選擇……”
慕暖央站在房間的門前,手握上了門把,轉頭,對席瀾城說道:“今天你要敢在我面前把她帶走,那我們就徹底完了!”
話落,她將房間緊閉的門推開。
推門的剎那,迎面而來的陰風帶着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慕暖央清晰的嗅到,包括站在身後的男人。
她臉上冷淡的表情,下一秒,變成了詫異。
房間裡,很明亮,也很狼藉。
酒紅色的睡衣被撕碎,內衣散落滿地。
地上,躺着一具高大肌肉結實的身軀,男人眼睛瞪大,胸口的心臟處插着一把刀,視線從桌角往上移……
鬱允君一動不動的躺在桌面上,長髮亂糟糟,披在滿是灰塵的桌面上,她的臉色慘白的嚇人,額頭可以看到一根根發綠的細微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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