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啥子搞呢,大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爸爸,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睡不着啊?所以找兒子談心來了?”
席瀾城懶得搭理這個蠢玩意,腳尖踢了他小腿下:“你布丁放在哪裡?”
席容景都驚悚了下。
這,這大半夜來查他的零食了?嗚嗚……爸爸真的是更年期到了,他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小胖手抱着席瀾城的腿,嚷嚷道:“爸爸,你有病得去治啊!”
席瀾城:“……”
“爸爸,你要是有事了,我會被惡毒的哥哥活剝的,席延景心最狠了,他肯定會把我踢出家門自己霸着家產的呀,爸爸,更年期也很嚴重的,你會不會老忘事?我們父子倆相依爲命,要相親相愛的……啊,要不爸爸把你現在去立一份遺囑吧?
把你的家產都分好來,我這麼小,鬥不過席延景的啊,爸爸,我還是很愛你的,所以你要把你的家產給我留點的啊。”
席瀾城額頭都是黑線,把這個蠢玩意踹遠點,一記冷光就讓席容景假哭的聲音停止下了。
“去把你布丁找出來!”
席容景抽抽泣泣的,嘟着了小嘴兒嘀咕着:“大半夜的來找我要布丁吃,真的是老年更年期到了,嗚嗚嗚……”
想到跟席延景爭家產,他是對人生充滿了絕望的!
席瀾城直接踹了下他小屁鼓,害得席容景面朝地的朝地板跌去,他淚眼汪汪的回頭看着狠心的爸爸。
席延景的那副狠心的德行就是跟爸爸學的!
小小的臥室,連衣櫃都藏了零食,席容景氣喘呼呼的爬上爬下的翻零食,席瀾城做夢都想不到最後牛奶布丁是在他浴室的馬桶後面翻出來的。
用了白色透明的袋子裝好,小胖手抓着布丁遞給席瀾城的時候,很明顯他的眼神是充滿了嫌棄的。
席容景也很清晰的感覺到了爸爸的嫌棄,他撇撇小嘴:“你不要,我還不樂意給呢。”
“你平時上廁所也躲在浴室吃零食?”席瀾城無法補腦這個小胖子上大號也要吃零食的畫面。
席容景哼了聲:“哪有啊,我是醞釀情緒的時候纔會吃的呀。”
席瀾城:“……”
別說他有潔癖,慕暖央的潔癖也重,兩人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小胖子出來?他無視兒子遞給他的布丁,乾脆自己下樓去做。
他是被爸爸嫌棄咯?
席容景撇着小嘴,不吃就不要吃,他自己打開袋子,拆了一個布丁果凍慢悠悠的坐在毛毯上吃。
樓下廚房。
席瀾城把加溫的純牛奶和細砂糖倒入碗裡,隔水加熱,修長白皙的手指持着筷子不斷攪拌直到細砂糖融化。
他打開手機百度着布丁的做法,幾滴香草精後,耐着性子靜置了二十分鐘。席瀾城生疏的在布丁模的內壁塗上一層黃油,把靜置好的布丁液倒入布丁模。
高大挺拔的身形站在廚房中,顯得格格不入,光暈下側臉俊美溫和,他將烤盤裡注入熱水,把烤盤放入預熱好的烤箱烤焙。
百度,中層,165度,35分鐘左右。
等布丁液凝固,席瀾城端着賣相一般的布丁上樓後,已經12點了,他推開門便看到慕暖央熟睡了過去。
把布丁放在牀頭櫃上,溫柔的給女人蓋好被子,不由的苦笑了下,這個女人不管多少年折騰人的功力永遠都是隻增不減。
……
……
慕暖央睡的迷迷糊糊的,熱得她踹被子,朦朧的半眯起了眼睛,看到牀沿坐在的男人,遲鈍的反應了幾秒鐘,她不高興的衝席瀾城發脾氣:“你去哪兒了,我的布丁呢。”
席瀾城看着她老大不高興的模樣,明明喝的斷片了,卻還記得要吃布丁,他手掌揉揉她的腦袋:“給你做好了,大小姐!”
慕暖央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她靠在枕頭上,等着席瀾城用勺子喂她,吃了一口還要評價一句:“不好吃!”
“白眼狼,有的給你吃就不錯了。”席瀾城長指去捏她的鼻尖。
慕暖央不樂意的,張嘴去咬他的長指,細白的牙齒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倒是像是含着他修長的手指。
柔軟的小嘴很舒服,席瀾城含笑的眼眸瞬間就幽深下去,他看着女人迷離的雙眼和酡紅的臉蛋,嗓音壓低黯啞:“暖央,把嘴張開恩?”
慕暖央使壞的咬了他一口,才把他的手指鬆開,一翻身,身上包裹的浴巾散下,露出了潔白的後背和修長的雙腿。
她嫌棄布丁不好吃,吃了一口就不要了。
席瀾城坐在牀沿,看着指尖的淺牙印,一股心火在猛烈的燃燒,他喉結滾了好幾下,壓抑依舊的情緒頃刻間要爆發出來,渾身血液聚集的某處上。
“暖央?”男人沉重的身軀俯低籠罩在她的上方,幽深眸子的欲\/望愈發的濃烈,他薄脣湊到了她的耳畔,低低啞啞的喊着她的名。
慕暖央趴在被褥上,輕輕扇動的睫毛下目光迷濛,她感覺到男人薄燙的脣細細密密的吻了一陣她的耳垂,又沿着她白皙側頸,一寸一寸輕啄細吻到下巴。
“我們做好不好?”席瀾城是這樣問她,行動卻不給她任何思想考慮的時間,長指解開了他的睡袍,將精壯緊繃的身軀都覆上她纖細的後背上。
慕暖央的神情恍惚,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默許。
這種不吵不鬧的狀態,席瀾城自動的把她識爲是默許了他接下來做的一些明知她第二天醒來會憤怒的事情。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烙鐵一般,灼燙着她的肌膚,慕暖央喝醉是喝醉了,卻也是有識別危險的意識,她有些怕,縮起了身子。
“暖央乖!”席瀾城左手與她纖細的手指相扣,薄脣不斷的在她肩頭憐惜的啄吻着,壓低的聲線帶着蠱惑的意味:“我知道你現在身體會不適應我的存在,不舒服的話就喊出來,我們慢慢來適應恩?”
慕暖央紅脣微張,腦袋恍惚得聽不懂耳畔的男人在說些什麼,但是身體傳來的那種被侵犯的膨脹感刺激的她有些害怕,長睫顫顫不止,手指也不由的揪緊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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