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位管計劃生育的村幹部,在搞工作時,正好轉了過來。於是故意和吳英打哈哈:“阿三家的,沒聽見讓你們這些育齡婦女上站檢查嗎?你還不快去上站。”
吳英不客氣地罵道:“你小子少跟老孃添亂!老孃前幾天剛做了(絕育)手術,還要老孃去幹什麼?”
對方故意裝傻:“真的假的?你說你做了手術,有誰可以證明?該不是弄虛作假、糊弄人的吧?要不你把褲子脫下來讓大夥看看,究竟有沒有疤痕。”
吳英知道他妻子也是做過手術的,於是反口相駁:“你先把你媳婦拉出來,讓她脫下褲子叫大家瞧瞧,有疤沒疤。”
“我媳婦沒‘巴兒’,我這兒倒是長着‘巴兒’呢,你想看我就脫下來讓你看看……。”
吳英臉一紅,羞憤地罵:“看你娘個腿!死不要臉的,讓你JB上長瘡,你願意找誰看找誰看去!”
“這還不讓看呀?不讓看,讓我去褲子裡面摸摸也就算了,不然,誰知你做沒做手術?讓你說假話糊弄過去了,我們這些主抓工作的人員,都要跟着吃瓜落。”
旁人幫腔:“對呀,我們也是王命在身、職責所在,一旦疏漏過去,你再給鬧出個三胞胎、四胞胎的,小的們可是吃罪不起呀!”
另一人:“三嬸子可真會打算,一次就下倆,從結婚到生孩子按天查一天都不差,人都說:貓三狗四,你們這還真準時。就跟趕羊一樣,一下子就趕上了……。”
吳英反口相譏:“這麼說你就不準時嗎?你媽若是四個月生出你來,那你不就成狗日的啦?”
一席話引的衆人哈哈大笑。
玉虎看熱鬧不嫌事大:“我三叔可真厲害,那真是一槍兩個準兒,百發二百中,做得這把活兒還不賴……。”
“你叔做得這把活兒不賴,等你結婚後,讓你叔幫幫你,看在咱們自己家的份兒上,我們就不向你要辛苦錢了,算是白給你幫忙……。”
“你讓我給三叔幫忙還差不多,咱都誰跟誰呀,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說過澆地可以找人幫忙嗎?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什麼時候你那塊‘小地兒’需要澆水了就言語一聲,侄兒隨時待命、甘願效勞。”
吳英惱怒地罵道:“肥水不流外人田,還是留着你的肥水自家用吧!你若是實在閒得慌了,我家喂着一頭母豬正在翻圈兒……。”
圍觀衆人又是一陣鬨笑。
玉虎沒有佔到便宜於是改變進攻方向:“嬸子,你家今年餵了一頭老母豬,怎麼就下了一個小豬兒?氣得俺三叔知道這件事後衝着老母豬直罵:“你他孃的還不如俺媳婦哩,俺家裡還下倆呢,你個豬操的一窩兒就下一個,連JB趕豬錢還弄不出來哩!”
阿三在一旁聽玉虎胡亂往自己身上按髒又羞又惱,不待吳英說話先自衝這小子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瞎說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
他家喂着老母豬是不假,一窩就下了一個小豬也是事實,阿三確實也埋怨過母豬不爭氣,不過他再怎麼沒好氣,也不會拿母豬和媳婦相提並論。
吳英:“你別聽這個小壞蛋瞎呱呱了,他的口裡還能吐出什麼好屎來?”
“對,別聽我呱呱了,要不再聽阿三叔和你‘呱呱’一回怎麼樣?昨晚上我就知道你們兩口子不安生,好傢伙,一開始我還以爲你倆在打架呢,你打我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越打越兇、啪啪山響,在大街上幾乎都能聽見,我還打算進屋幫你們拉架哩,從窗戶往裡一看:原來是三叔正在那啥哩……。”
阿三憋的滿臉通紅,極力掩飾道:“你不要胡說說了,哪有的事?”
吳英反而大大方方地說:“沒事,你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偷人養漢,有什麼可隱瞞的。”
“我可什麼都看見了,連你們身上的汗毛眼也看得清清楚楚……。”
狗蛋湊興:“那你看到咱嬸子長着幾根毛兒了嗎?”
“看到了,大概就跟你的鬍子差不多……。”
狗蛋回擊:“跟你的鬍子才差不多呢!”
吳英“你看到了又怎樣?我們是光明正大的合法夫妻,說到哪兒我們做的事也不丟人,與情與理問心無愧,倒是你小子偷偷摸摸、窺人隱私,你缺德不缺德?”
“不是我有意要看的,而是你們太瘋狂,我還真以爲你們在打架呢。”
吳英毫不在意:“成人遊戲,少兒不宜。往後再碰到這事兒,你就躲遠點兒!”
玉虎激將道:“既然你不怕,那你敢不敢現在就和我叔來一次現場秀?”
衆人在旁跟着起鬨:“嬸子,咱可不能落這草雞毛,說什麼也得表演一個。”
“對不起,姑奶奶沒有興趣。”
玉虎譏諷道:“我量你也不敢!”
狗蛋也跟着燒火:“你沒聽咱嬸子說嗎?人家說她還沒有性起,等到起了性時,說不定就沾啦。你沒見過趕豬嗎?那母豬不翻圈子還不叫趕哩,咱嬸子不起性,能在這兒痛痛快快地表演嗎?”
吳英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臭屁!回家看你爸媽表演去!”
“我靠!吳英嬸子真是六月的糖瓜兒——性啦!”
吳英回罵:“你那是吃巴巴的嘴!說話再這麼缺德,當心讓你嘴上長痔瘡!”
阿三家喂的母豬不爭氣,於是,打算重新再喂一個,把原來那個調換一下。
正好玉虎家有一窩小豬要賣,玉虎家的大豬比較給力,下一窩小豬能有十一二個。所以他便提前到玉虎家來捉小豬。
阿三說明來意之後,趙魁便幫他捉了一個。
阿三看過之後不太滿意:“你弟妹說,喂母豬一定要找RUTOU多的,這個小豬的奶少,咱再看看別的。”
隨後,又捉了兩個,仍不滿意。
趙魁上了歲數活動不便,小豬又很不好捉,一番跑動累的夠嗆,於是回頭讓兒子幫阿三逮一個。
玉虎故意捉了一個小公豬道:“這個小豬的RU頭還多,你看這個怎麼樣?”
阿三仔細一數,發現這個小豬的RU頭的確還多,於是,掂了小豬的耳朵道:“就是它吧。”
阿三回家之後,表功一般對吳英道:“這回可讓我費了不少力氣,挑了三四個才找到這個奶多的,你看這個怎麼樣?”
吳英只瞟了小豬一眼,便把丈夫一頓臭罵:“哎嗨!你算暈煞啦!”
阿三莫名其妙:“怎麼啦?我費了半天勁,好不容易纔挑了一個奶多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我讓你挑一個奶多的,誰讓你挑公豬了?你再怎麼暈頭,也不能掂一個公豬回來呀,公豬怎麼能養小豬?”
阿三這才發現是一頭小公豬。於是不好意思道:“是一個公豬啊,倒是我大意了。”
“笨!別的你不知道吧,尿po那地方你還看不出來?”
“我還以爲那是肚臍呢,光顧着看RUTOU多少,反把這個事忽略了。”
“這麼明顯的區別,你都會忽略?這個地方你沒有看清,那後面還帶着兩個蛋呢,這你都沒看着?你可吃嘛兒吧!”
“你別吵吵了,我再去換一個不就得了?”
阿三又來到玉虎家衝他埋怨道:“你個臭小子故意耍你三叔是不是?”
“我怎麼耍你了?你要RUTOU多的,我沒有幫你找一個RUTOU多的嗎?”
“光RUTOU多有什麼用?我指着它下小豬呢,你給我捉一個公豬,這算什麼事?害我被你嬸子好一頓臭罵。”
玉虎分辨道:“你光說要RU頭多的,誰知道你要公的、母的?再說,我不是事前問過你了嗎?你自己長眼又是幹什麼的?光知道看俺嬸子那屁股嗎?”
阿三虛張聲勢道:“我拍你個臭小子呀!你不要叨牙了,趕緊幫你叔叔咱換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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