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這個地精,楊晨他們被帶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實驗室一樣的地方,這個地方來來往往有不少穿着白衣大褂的人,搞得好像是一些地下非法研究人員,這裡有許多的牢房,也有許多的設備,許多奇形怪狀的靈魂正在這個地方被煉化,這裡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煉獄,一想到青衣竟然在這個地方遭受到了那麼多的折磨,楊晨便是心中不安。
這個地精在這裡是有同夥的,很快一個穿着白衣大褂的地精便是來到了楊晨的面前,這個地精將楊晨他們帶到了一個水牢,在這個水牢之中有一個牢房,剛剛來到這個牢房外面,楊晨便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個牢房裡面有一個發光體,這是一個懸浮着的發光體,只不過在這個發光體的周圍有許多蜘蛛網一樣的東西把它黏住,看起來那些類似於蜘蛛網的東西好像正在吸取這個發光體的力量,楊晨知道這個發光體正是青衣的靈魂,那種愛人之間的聯繫是永遠都不會變的。
“這就是你要找的靈魂,已經被煉化了很久了,沒有了意識,只有基本的力量體,好了現在你見到了,走吧。”地精說道。
楊晨卻慢慢的朝着那個牢房走了過去,一旁的地精緊張起來一把拉住楊晨說道“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哈,別亂來,這裡可是地府紫雲閣,要是你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我可報不了你。”
“保不了他,你們也無法自保吧?那青衣是他的老婆,難道就不能給他們一點點空間嗎?如果你們非要干預,那我直接鬧起來,你們更是無法脫身。”賀芸溪說道。
那兩個地精面面相覷,心想“這個丫頭真是刁蠻,但是好像也有道理。”
所以沒辦法這兩個地精只能放任着楊晨靠近牢房的欄杆,畢竟他們知道楊晨是絕對不可能打開這個欄杆的,只不過一旁的地精還是解釋說道“你想要帶她走,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個牢房的鑰匙我們沒有,沒有鑰匙是絕對不可能打開的。”
“這個煉化的過程還要持續多久?”楊晨突然之間問道。
“多久?說不準,也許還有一年,也許也就幾個月,反正最多一年,這個靈魂就會化爲烏有了,怎麼?你不要告訴我,你計劃以後跑來劫獄哦?我都給你說了,沒用的,就算是你帶走了這個靈魂也沒辦法重塑他的**,就算是真的找到了辦法重塑她的**,那也是無用功的,靈魂沒有意識也就沒用,借屍還魂過後也是一個活死人,懂嗎?兄弟,我知道你是感情中人,聽我的,早點離開這裡,你還可以自保,我們也好辦,是吧?”地精說道。
這個時候楊晨竟然伸出了手去,旁邊的地精大驚說道“你搞什麼?那牢房裡面有咒印的,你會死的。”
可是這個地精剛剛說完卻閉嘴了,不知道爲什麼,當楊晨的手伸進去過後,手臂的表面形成了一層發光體,這一層發光的薄膜讓他可以避免被咒印所傷。
那青衣的靈魂這個時候竟然延伸出來了一股靈魂之線,這根線直接將他與楊晨相連,雖然聽不到青衣的說話,但是楊晨卻知道青衣不是沒有意識,她還有意識,只是不能說話,沒有**罷了,想到這裡,楊晨心裡面很歡喜,他知道自己還有機會,如果可以得到紫魄,如果可以湊足無名劍,那青衣就可以從這個地方脫身,並且可能還能借屍還魂重塑肉身。
看到這一幕旁邊那個穿着白大褂的地精也驚住了說道“這兩個人是真愛啊,那個青衣的魂體竟然還在保護他,沒想到啊,這魂體竟然還有力量存在,看樣子沒有個兩三年是沒辦法煉化了。”
“喂,你不要消耗她太久哈,既然有意識,那是好事,你這樣子一直耗着她可能會加劇她的衰亡的。”地精說道。
楊晨嘆了口氣慢慢的縮回手來,雖然只有這一瞬間,但是楊晨已經滿足,至少他知道青衣還在等他。
“剛纔你說兩三年,是真的嗎?”楊晨問道。
地精愣了一下說道“當然是真的,至少根據我的研究是真的,怎麼?你真的準備計劃着來劫獄?得了吧?沒用的,這裡是地府,懂嗎?”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如果你們答應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帶來一百枚的四方幣,你們覺得怎麼樣?”楊晨說道。
一百枚四方幣?這可是一個大數目,要是擺在以前四方旅館還在的時候,這個數量幾乎可以讓人擺脫煉獄重新輪迴了,因此那兩個地精也是猶豫了下來,兩個人甚至交頭接耳的商量了一番,最後那個白大褂問道“你想要我們爲你幹什麼?”
“儘量幫我減少這個煉化的過程,我知道你們可以做到的,這只是一個舉手之勞而已。”
“這個嘛。”
“別猶豫了,既然你都說了兩三年,那麼就說明時間沒有一個準確數,那就可以認爲操作,稍微動點手腳,幫我拖一拖,至少幫我脫到兩年,我就給你們一百枚四方幣,怎麼樣?”
“好啊,先付款,你知道的,我們是很守信的,你付了款,一定幫你做事。”地精說道。
楊晨已經沒有這麼多的四方幣了,因此突然之間他跪了下去懇求到“求求你們了,我也是守信之人,我說到做到,不管怎麼樣,只要你們幫了我,我就會給你們帶來四方幣。”
這一瞬間旁邊的賀芸溪也是動容了,他沒想到楊晨竟然會坐到這一個底部,那兩個地精現在陷入到了猶豫之中。
“憑什麼相信你?我們可不做賒賬的生意,就算你看起來的確是很實誠。”
楊晨這個時候拿出了自己家族傳下來的四方令說道“因爲我是四方旅館的最後掌門,所以我說了能夠給你們帶來一百枚四方幣,我就一定會做到,這個令牌是四方旅館的祖傳令牌,在我們沒有帶來一百枚四方幣之前,我就先把這塊令牌壓在你們這裡。”
說着楊晨磕了一個頭說道“拜託了。”
那兩個地精一驚接過了令牌檢驗了一番說道“哎呀,還真的是四方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