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解釋?我從來不聽人解釋,殺了你是我的任務之一,如果你現在還有什麼殺手鐗就使出來吧。”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元辰說道。
聽到元辰這樣子一說,王凡一驚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他被元辰的這一席話給吸引了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其實王凡並不是你的真名,你是我的兒子,只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你的存在,我當初爲了保護你,所以將你悄悄的拋棄,現在能夠再一次見到你,並且看到你已經成長爲一個頂尖高手,我感到非常的欣慰。”
當然王凡自然是不相信面前這個老頭說的話,他只是當面前這個老頭說的話是廢話,他笑了笑說道“有意思啊,我殺了這麼多人,第一次聽到有人的臨終遺言是這樣的,看樣子人到了關鍵時候真的是什麼都想得出來啊,好吧,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還可以編造出一些什麼謊言出來。”
“你的胸口有一個胎記,這個胎記,我相信除了你的養父之外沒有人知道吧?那個胎記也比較特別是一個長條形的胎記。”
聽到面前這個老頭這樣子說道,王凡再一次被震驚了,他知道自己的胸口的確是有這樣子的一個胎記,並且這些年來也的確是只有他養父才知道這個胎記,王凡沒有結婚,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看到他的身體,更不知道這個胎記的存在,現在面前的這個老頭突然之間說道這樣子一個話題,王凡開始慢慢的相信這個傢伙說的話。
“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爲什麼?如果你真的是我親生父親,那你爲什麼會狠心將我拋棄?”王凡問道。
“因爲丹雲這個人變了,當初我與他合作建立了合一門,在合一門還沒有完全毒霸一方統一神武大洲之前,丹雲的確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可是在合一門越來越強過後,丹雲變了,這一切和我預料的一樣,他成爲了我的第二個師兄,一個被功名利祿封閉雙眼的人,他的心膨脹了,竟然想要統一四大洲,並且他開始想着除掉我,爲了保護你的存在,我只能將你引渡出去,到現在爲止,丹雲都不知道我有一個兒子。”
“你,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爲什麼突然之間給我說這些?爲什麼?”王凡問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這就是真相,這是你的身世,我是你的親生父親,而之所以給你說道這件事情,我是想要讓你幫我一個忙?”
王凡笑了一下說道“幫你一個忙?你不是在逗我吧?你是我擊殺的目標,現在你居然讓我幫你一個忙?好吧,我倒是想要聽聽你的臨終遺言,什麼忙?”
“經過這麼多年的經驗,我發現一個大洲要完全的和平,不能夠存在獨權主義,現在的合一門就是一個獨裁的組織,丹雲一個人獨權掌握了整個大洲的命運,如果讓他繼續膨脹下去,和其他大洲開戰,那麼神武大洲將會生靈塗炭,因此我認爲任何一個國度都需要有兩面,就像是任何高手都應該有個對手,這些年來西樑鬼窟的發展的確很不錯,如果說合一門代表了這個大洲的正義的話,那麼西樑鬼窟就代表了這個大洲的邪惡,正邪兩個需要平衡才能夠有序的發展,這就像是黑暗和光明一樣,如果沒有黑暗也就沒有光明,如果沒有邪惡也會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正義,我想要扶持你成爲西樑鬼窟的領導人,然後擴大西樑鬼窟的勢力,牽制住合一門的發展,將丹雲的注意力放在神武大洲內部的問題上,如果神武大洲內部的問題都沒辦法擺平的話,他就不可能在把心思放到其他大洲上,這樣子一來才能夠讓神武大洲更好的發展。”
“哈哈,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說了這麼多,我只聽懂了一個細節,那就是,你想要扶持我,這樣子一來就可以慫恿我讓我放過你對吧?”
“如果你要殺我的話,我不會反抗的,你隨時都可以殺了我,可是我說的話卻是真實的。”
說着這裡慢慢的王凡開始冷靜下來去想之前元辰說的話,他就在想,如果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的話,那我怎麼下得了手?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樣子的一個父親,竟然捧自己的兒子成爲一個邪教的頭子的?”
“西樑鬼窟並不是一個真真意義上的邪教,因爲這些年來合一門執行了禁武令,他只允許自己有武者,不允許天下人習武,這樣子一來就將絕對的統治力集中在了自己的手中,這禁武令是一個非常違反天理的規定,因爲神武大洲本身就是一個武者的大陸,神武大洲曾經如此的強大,就是因爲神武大洲上成千上萬的武者,禁止普通人習武,其實從另外一個方面削弱了神武大洲的實力,慢慢的這樣子下去,其他大洲的勢力將會慢慢滲入到神武大洲之中,到時候這裡的所有人都危險了,神武大洲不復存在都有可能,而這些年來在合一門的阻擊殺,許多散落在江湖之上的武者都被殺了,西樑鬼窟能夠形成這樣子的規模實在不易,這就是一個小型的神武大洲,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武者聚集而成的一個組織,現在西樑鬼窟是最大的一個武者聚集地,也只有西樑鬼窟可以與合一門叫板,但是其實力還是不夠,但是如果讓你成爲了西樑鬼窟的領導人的話,在我的幫助下,西樑鬼窟一定可以成長爲御合一門抗衡的組織,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合一門,知己知彼才能夠百戰百勝,西樑鬼窟才能夠牽制住合一門,才能夠讓丹雲的野心縮小。”
“你的話真多,但是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那就算是我看錯了人,你可以直接殺了我,帶着我的人頭回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正安會派你來殺我?”
王凡一愣問道“爲什麼?”
“因爲沒有人可以殺的了我,除了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