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氏集團顯得比唐氏更奢華莊重。董事長辦公室依舊是在公司大樓最高層。走進辦公室魏伊便翻了難處,只見一個面容姣好的秘書走了過來說道:“外人不得入內!”
“她是總經理夫人,這裡的外入恐怕只有你吧!”屈宸逸十分鄙棄地說。這個女子總是搔首弄姿好幾次看她竟想勾引我爸,真是自不量力。
“你——”她的臉上露出些怒意卻還是隱忍不發。想着搞不好有一天你還得管我叫媽呢。
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只見他按了一個接一個的開關,走入一間密室。魏伊跟在身後,心想這屈冠中真是老謀深算,一個辦公室都設下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暗道。
走進密室,只見裡面有許多文件袋或小本子。
“這裡怎麼會有密室?”魏伊有些驚歎地問。
“這是爸特意設計的,快幫我找找一本關於韓式地皮的文件。”屈宸逸有些着急,這裡的文件雖說只有一個房間但找起來也費盡。樊子嬰應該到機場了。
“嗯。”魏伊說着便在裡面找了起來說是要找那本文件,卻又看看有什麼能幫助她的東西。魏伊粗略地找了找也沒什麼發現。
“找到了!快走吧。”屈宸逸笑着說道。
“那邊放的是什麼怎麼不一樣?”魏伊指着最深處的一個架子,裡面所放的與自己所查看的不一樣,是用一個個夾子夾起來的紙張。
“不知道,那邊爸連我都不讓過去,走吧!”屈宸逸急急忙忙地說。
魏伊看着那個用玻璃門擋住的空間想着裡面到底是什麼。
走出公司,魏伊就有些不安,直到來到人羣擁擠的機場,魏伊纔有些放鬆。
“那個就是我的死黨樊子嬰。”屈宸逸向着前方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生招手。
魏伊只覺有些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那個身影似乎在哪見過。而樊子嬰也彷彿有些異樣,一直注視着魏伊,彷彿也認識。
“你們認識?”屈宸逸見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同,好奇地問道。
沒等魏伊開口,樊子嬰就急忙說道:“不認識!”魏伊也不好再說,也許真的只是個人感覺也便笑着說:“你好,初次見面我叫魏伊!”
“樊子嬰!”他有些冷漠地說,然後便不理魏伊與屈宸逸聊了起來。這麼傲氣的人自己絕對是第一次見到,並且是屬於見一次就不願見第二次的人,魏伊在心裡這麼想着。
從他們的對話中瞭解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並且廖若涵也是他們青梅竹馬的妹妹。從樊子嬰的語氣中好像挺喜歡廖若涵的,但怎麼好像廖若涵喜歡屈宸逸似得。應該是一個複雜的三角戀關係……
雪已經停了,但天氣還是那麼寒冷。魏伊跟着他們來到一傢俬人俱樂部。一進門就見廖若涵從遠處走來,她的眼神從驚喜變得憤怒,但還是隱忍不發,有些敵意地瞪着魏伊。
“若涵,你還好嗎?”樊子嬰顯得有些激動,揚起迷人的微笑。
廖若涵的眼裡彷彿只有屈宸逸,隨便應和了聲,“嗯,挺好的。”然後又看着屈宸逸說:“宸逸,你來啦。”
屈宸逸顯得有些尷尬,他自是知道樊子嬰喜歡廖若涵,但她彷彿對他視而不見,“都說了叫我哥。”屈宸逸很討厭這種曖昧的稱呼,怕會引起子嬰的誤解。
“宸逸……哥。”廖若涵十分無奈地說,又狠狠地瞪了魏伊一眼。認爲若不是她的存在,他又怎麼會對她這麼冷淡。
“好了,先進去吧。”屈宸逸不理會廖若涵帶着魏伊走進預定好的包房。
“宸逸哥,今天是子嬰哥的歡迎會,應該先唱一首表示歡迎。”廖若涵故意說道,想着先與屈宸逸一起合唱。
屈宸逸對這個建議表示認同,對魏伊說:“那我們先唱一首吧!”廖若涵見是這個情景又急又氣說道:“宸逸哥,這個建議是我提出來的,應該和我一起先唱。”她發嗲地撒嬌着說。
“和誰唱都一樣嘛!”屈宸逸將話筒遞給魏伊。使得魏伊有些不好意思,只好避開廖若涵那火辣辣的眼神。
偏偏屈宸逸還選了一首經典情歌《愛你一萬年》,氣得廖若涵就差衝上去再甩她兩巴掌了。
樊子嬰也彷彿看出了這其中的端疑,不知該喜該憂。若屈宸逸有了這個女人,若涵應該或許會來我身邊,但她是那麼執着的人會放棄嗎,若不,那麼自己只能看着她傷心了……
於是好好的一個歡迎會變得異常尷尬,魏伊在尷尬、迴避中膽戰心驚地度過。她真想衝上去對廖若涵說這不是真的,但又怕她會更討厭自己。
直到夜深,歡迎會纔算結束。其他人都或多或少有了些醉意,但魏伊還保持着清醒,她還有更重要的使命去完成。
“你們送廖若涵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魏伊看着已是大醉不省人事的廖若涵說道。
“大晚上的還有事?”屈宸逸有些不相信。卻也露出了少許醉意。
“嗯,我先走了!”魏伊微笑着說,便轉身離開了。這一次她要去的地方是屈氏集團。首先回到家換上了許久不穿的作戰服,然後拿起一隻齊全的工具箱向着白天那個令她費解的地方走去,那個密室究竟有什麼秘密,爲什麼那個玻璃窗後面連屈宸逸都不能進去。
此時已是晚上12點,夜深到極致的時候。白天的寒冷還未褪去又增添了冰冷,魏伊將已是緊身到極致的作戰服更裹緊了。大廈已失去了白天的熱鬧,卻還有管理的人,燈光窸窸窣窣地閃耀着,如天上的明星般點綴着這棟豪華的摩天大廈。
魏伊用繩索攀上高樓,雖還是有些恐懼,並已經已是許久沒有練習了,這大廈不僅高,更令人生畏的事牆面是用及其光滑的玻璃製成的,每走一步都有墜入深淵的可能。
爬到屋頂,魏伊拿出工具鋸開了一個正好能容得下她的口子,從洞口跳入。往這下去便是董事長辦公室。魏伊早已記住了暗道的機關。沒費多大勁就進入了那個密室。
可已經順利進入的密室對於玻璃牆卻犯了難。這似乎是一扇沒有門的屋子,儘管可以看到裡面的一切卻怎麼也進不去。這個玻璃是用雙層鋼化玻璃製成,僅憑魏伊帶來的工具並不能打開這堅固的牆。若用蠻力會使它爆炸引起保安人員的注意。
“別白費力氣了,這憑你的力量絕對打不開。”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面傳出。魏伊感到十分納悶,已經是非常小心了,爲什麼還沒發現這地方有其他人。
“你是——”魏伊轉過身見一個穿着同樣作戰服,蒙着面的人,聽聲音應該是女子,她怎麼會在這。她的眼睛顯得有些冷漠,瞳孔散發着一絲哀傷。
“我是誰你日後自會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你的敵人就好!”她冷漠地說。
“你怎麼會在這,你又怎麼知道你不是我的敵人?”魏伊冷笑着說。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除非死人——“我怎麼在這不管你的事,因爲我和你是一樣的。”她也同樣笑着說。
嫵媚地探過身,邪魅地說道:“包括你現在心裡想的!收回你那愚蠢的想法,你!動不了我!”
魏伊被她的狂妄有些刺激到:“我喜歡接受挑戰!”說罷,她們便在這狹小的空間進行打鬥。她的功夫果然了得,沒過一會兒,魏伊便處於下風。最後那稍一用力反手扣住魏伊的脖子,使她無法動彈。
“很抱歉,你的挑戰失敗了。”她高傲地譏諷道,這個結局完全在她的設想中。
魏伊並沒有被嚇到,反妖嬈邪惡地笑道:“成功與否我說了算!”然後從隱袋中拿出一枚毒針,一側身用力掰住她的手,又反身扣住她的脖子,將她的毒針抵住她的脖子,只需醫用了,她的命將休矣。
“你——呵,我果然沒看錯人!”她起先有些驚訝又很快淡定下來說道。這一計雖是毒招但兵不厭詐也十分致命。
“你到底是誰?”魏伊鬆開手說道。總覺得這個人是有意在此等候,難道她又先見之明。但確實魏伊也不認識這個女子。
“我說過,日後你自會知道!”她依然驕傲地說道。
“那你是敵是友!”魏伊也便退一步問道。
“是敵亦是友,你又何必執着於兩個字,到時自會明白。”她輕笑着說。現在並不到那個時候。
魏伊也不理她繼續研究如何打開那個玻璃牆。
“我說了,這玻璃牆你是打不開的!”她有些生氣。見魏伊還是執着想開她就無奈地走到跟前。其實只是想讓魏伊自己來求助與她。
“算了,我來吧!”現在只好毛遂自薦,只見她拿出一個自制異形切割機,沿着玻璃切割了一塊。
“這是……”魏伊有些好奇,這種切割機她倒是沒見過。看來她是有備而來。
“我自己做的怎麼樣。”她有些驕傲地說。這是她今天花了半天時間做的。也幸虧是跟着魏伊才進入這密室,然後根據這個雙層鋼化玻璃自制了一個異形切割機。
“你怎麼會有這個?”魏伊好奇地問。她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帶着疑問她進入了這個密室中的密室。只見裡面都是公司歷年的賬本,進出事項。還有公司錢流往的地方。
她在衆多賬本中仔細尋找,特別看了十一年前的賬本。其中有一個引起了魏伊的注意。在一本賬本中某一個項目明明支出很大卻沒有詳細的寫清楚事項,許多詞語根本不能相連。難道是他買通了人爲他殺人放火才用這麼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