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樂意的應該就是執法堂長老了,他是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的傢伙,但是我從他辦的事情就知道,其實就是一個敗類罷了。玩弄權術,用法律當工具。掌門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對律法的解釋更是奇葩。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簡直令我噁心。
他說道:“秦讓,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張有道說:“這件事,還要再議,秦兄,恐怕你要等一段時間才行,等我的接任儀式完了後,再商量這件事,如何?”
我知道,這就是拖字訣!我說道:“既然如此,就先這麼樣吧,但是我把話說到前面,我不承認現在的執法堂長老,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坨屎!”
“你別欺人太甚!”
我說道:“你要是想和我決鬥,我隨時奉陪!”
他沒招了,一甩袖子就退下去了。走的時候臊眉耷眼的,挺難堪的。最後他看着我哼了一聲:“走着瞧!”
我說:“站住!”
他轉過來說:“什麼事?”
我說:“請問你剛纔走着瞧是什麼意思?我理解的是你在威脅我,是嗎?”
“威脅你又如何?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我一聽點頭說道:“好吧,我這就殺了你!”
說着,我一伸手就將落日長弓拽出來了。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這長弓的威力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着我的能力的增加而增加的。我拉開長弓,一箭就朝着他射了出去,這貨想躲開,他是不知道,這支箭是隨着我的意念而動的,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擋。
“不要躲!”張有道喊了一聲。
這一聲還算是及時,不過剛纔他躲的念頭就已經讓他耽誤了時間。這貨倉促之中布了一個氣盾,我緊接着又是一箭射了出去。這一箭和上一箭走的是一個軌跡。
第一箭哄地一聲就在氣盾外面爆炸了,這氣盾頓時就裂開了,隨後的一箭直接穿透,但是準頭有些偏了,直接插在了這貨的肩膀上,隨後哄地一聲炸開。炸掉了他的一隻胳膊。
我再次拉圓了長弓,這下,這位執法長老徹底慌了,喊道:“不要,我答應你,我讓位給你!”
我搖搖頭說:“殺你這件事,與那無關。我只是不喜歡有人威脅我,要是我饒了你,今後一定很多人都會跟風一樣威脅我,因爲他們會覺得我吃這一套。”
這貨慫了,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喊道:“饒命,我,我知道錯了。”
“其實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錯了,只是你低估了我的決心。覺得我未必敢殺了你是吧!”我說,“你就算是個屁。”
“我是屁,我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家裡還有八個小妾呢,還是十幾個
孩子等着我回去呢。我不想死啊!”
“那你就更該死了,光棍這麼多,都是你們這樣人給鬧的。”我一箭射出去,直接就穿透了他的腦袋,接着轟隆一聲,將他的腦袋直接炸碎了。
白色的腦漿落了一地,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我收了長弓說:“張有道,現在執法堂長老死了,有誰接任,你回去和大家研究下吧!”
張有道這時候傳音給我說:“只要你保證不反對我接任掌門,不在接任大典上搗亂,我就答應你!”
我沒有回答他,轉身就進了院子。
就聽睿姑娘在我身後喊道:“混蛋,你休想得逞!”
我在心裡罵了句傻逼後,笑笑。進來後,小熊在鞦韆上玩耍,而我則進了廚房,和那位管家一起做飯。
接任大典就在第二天就舉行了,雖然很倉促,但是無非就是個儀式,也沒有人會放在心上。
張有道祭拜天地,很順利就登上了掌門的寶座。這相當於一個皇帝了,在方圓萬里的地盤內,他就是最大的領導者。門下有精英門徒數千,外圍數萬,加上控制的一些生意,可以說,權利太大了。
當他坐上這個位置後,立即就開會,在會上說:“現在執法堂的長老一職空缺,大家看看誰擔任比較合適啊?”
此話一出,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摸不準張有道是什麼意思,同時也不想輕易得罪我。
只有睿姑娘開腔了,說:“不管誰來當這個執法堂長老,我不同意秦長老兼任,他動不動就殺人,太殘暴了。”
我說:“睿姑娘,首先你就不該在這裡開會,你既不是長老,又不是中層管理者,你只是上任掌門的家屬,只是普通的弟子。其次,我告訴你,我殺執法長老是有原因的,他身爲執法者不分是非,不問法典,只聽命於權利,這樣的執法者就該殺。”
“那麼你就能保證,你上臺後會依照法典行事嗎?”
我說:“睿姑娘,這個張有道最有發言權了。在陽間,他是玄門宗主,我是玄門執法者,你問問他,我的行事爲人如何?”
張有道咳嗽了一聲說:“大家投票吧,同意的就畫個圓,不同意的就畫個X。”
我說:“還是舉手吧,不同意的舉手,同意的就不用舉手了。”
張有道看看我,說道:“也好,按照你說的。”
之後他看着大家說:“不同意的,舉手吧!”
只有睿姑娘一個人舉手,之後她喊道:“不行,爲什麼是不同意的舉手?不是一直是同意的舉手,不同意的不舉手嗎?”
我說:“法律沒有規定怎麼舉手纔是正確的,只要大家認可就行了。”
她氣呼呼地看
着我說:“秦讓,你夠狠!”
之後她轉身指着張有道說:“張郎,你太令我失望了。”
張有道頓時瞪圓了眼睛,說道:“姬思睿,請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辭,我是掌門,你是弟子。”
“你和我來這套是嗎?是誰說要愛護我一輩子的?”
張有道說:“但是我不會允許你胡來,這是遠古雪山在開會,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你竟然和我講大道理?張郎,你到底怎麼了?”
“我不是張郎,我是掌門!”他看着睿姑娘說道:“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請你自重,不要逼我給你動用宗派教法!”
我說:“無理取鬧者,禁閉三日,禁食三日,水一壺。執法堂的人呢?還不拉下去。”
大家都不動,我說道:“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睿姑娘喊道:“我看誰敢!我父親屍骨未寒,你們就這麼對我?你們對得起我父親的英靈嗎?”
張有道說道:“執法堂一衆,你們沒有聽到你們長老的話嗎?”
頓時,上來兩個中年漢子,是執法堂的中層領導。到了睿姑娘跟前說:“睿姑娘,今非昔比,得罪了,你需要去靜靜,反思一下自己,擺正自己的位置。跟我們走吧!”
“我不走,看誰敢!”
我揮揮手,頓時這兩位就把這大小姐拉走了。我不忘說了句:“睿姑娘,我這都是爲你好!”
我如願以償有了新身份,這樣就方便我行事了。因爲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想進去禁區,必須有執法堂的長老同意纔可以進去。在執法堂有着一半進入禁區的開門符。張有道想順利接任,必須要讓我當上這執法堂的長老。
但是既然我當上了這個長老,禁區的控制權我就有了一半,這樣,我看張有道怎麼能拿走這秋水蔓。
果然,張有道進入禁區的心情是迫不及待的。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把我叫去了大殿,但是張有道沒有在大殿,而是在後面的書房。我又被帶去了書房,張有道正在看什麼資料。
我說:“張掌門,有事嗎?”
“哦,有點事,後山禁區後有很多先輩的遺骸,按照慣例,歷代新任掌門上位,都要去祭拜一番。門派有個規矩,開門符掌門有一半,執法堂有一半,你把門幫我打開,我要去祭拜一番。”
我點頭說:“好啊,我也要去祭拜一番,好像沒有教規說不許執法長老祭拜的吧。”
“但是祭拜是掌門的事情,秦兄,你什麼意思呢?”
我說:“誰說祭拜就是掌門的事情的?”
他看着我笑了,不說話了。我也看着他笑了。我知道,他也許明白我爲什麼執意當這個執法長老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