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流浪的情,永遠無望相許;一份漂泊的愛,永遠沒有歸期,即使等待,是不是也沒有我想要的幸福結局?
Club裡,允真在人羣中瘋狂的搖擺着身體,汗水順着髮絲滴下來,她陶醉於強勁的音樂裡,周遭的男女都不約而同的打量着這個好看得過分的人,可是誰也沒有勇氣上來搭訕。
“這丫頭怎麼呢?幹嘛這麼愛現?”正煥不服氣的呡了一口紅酒,語氣酸酸的。
“你要是覺得她搶了你的風頭你也可以去呀!”閔宇笑着和心愛的人調侃。
“我纔不做這麼缺德的事,天下誰不知道我崔美人好看啊?乖乖地坐在一邊我的美貌又不會跑,況且這種費力又流汗的事我可沒興趣!”
“是嗎?費力又流汗的事我看你不是挺樂在其中的?”閔宇一臉的壞笑被正煥狠狠地敲了一下腦門。
“她今天不對勁,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她很少像這樣,而且一晚上都在笑,感覺很詭異。”May用詢問的眼光打量了一下週圍的幾個人:“你們都不知道嗎?”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仁赫身上:“連你也不知道?”
“我爲什麼非得知道?”仁赫含笑的呡了口酒:“我看你們還是看緊她,等會兒不知道會出什麼事。”May望着仁赫佯裝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搖了搖頭。
“要是送上門來的我可不管哦!我只管看着她不去找別人麻煩就ok了。”正煥妖嬈的翹起二郎腿:“快看!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來點燃導火線了,讓我們來看看這顆炸彈的威力到底有多強?”
“那我們來插花,看那些人幾分鐘內變豬頭。”閔宇搖勻着杯中的紅酒。
“我同意!”正煥也參合着下注。
“我覺得你們真無聊,這也可以拿來賭!”May扭過頭向一旁的泰俊求助:“親愛的,難道你做大哥的也不管嗎?”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我管得着嗎?”泰俊溫柔的捏了捏May粉嫩的臉頰:“丫頭最近心情不好,以我們對它的瞭解,這時候讓她適當的放縱一下比什麼都好,不用太擔心!”
“哥,你要不要也來插花?”閔宇揚揚手裡的紅酒杯跟坐在角落的仁赫打招呼:“幹嘛一個人坐在那裡悶不吭聲?”
仁赫答非所問的回答:“看見她喝的是什麼嗎?別忘了每次她喝血腥瑪麗都會出事,那幾個小子要倒黴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
允真斜靠在吧檯旁,眼神冷豔而犀利,偶爾嘴角會浮現出一抹難得的笑,對於關注她的人來說可能是致命的誘惑,她端起手中腥紅的**看的出神,剛想送入口中一飲而盡,偏偏圍過來幾個不怕死的。
“瞧瞧,我一直以爲是個俊小子呢!沒想到是個美人。”說話的人一臉痞氣,同時手不規矩的撫上允真的下巴。
“大哥,這妞可真正,就算大哥以前交往的明星嫂子也沒這般美貌,你看她那皮膚多嫩,不知脫光了壓在身下是什麼感覺。”旁邊的幾個隨從也跟着大笑起來。
“美人,叫什麼名字?”男人用手攬上允真的腰。
允真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看傻了那幾個圍住她的男人,特別是那個被稱爲大哥的男人更是被迷得心癢難耐。允真把杯裡的**倒入口中,冰涼的**融入口中緩緩流入咽喉,她手輕輕的托住下巴,眼裡的勾|引成分明顯過餘:“你就是他們的大哥吧?”邊說邊用手撫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驚詫的瞪大了雙眼,沒想到今晚的運氣是如此的好:“不知你的老大是誰,我認識很多道上的大人物。”說話的同時,手也探進了對方的襯衫。
“有聽過‘水星社’嗎?不久前才上任的奉承潤是我哥。”男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是嗎?原來你是‘水星社’的二當家奉承延啊?真是幸會!”允真繼續挑|逗着他,曖昧至極。
“你們看!她在幹嘛呀?居然和那種調調的人調|情,她是不是瘋了?”May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不遠處吧檯的人的一舉一動。
“kao!還以爲可以看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呢!真是有點失望啊!”閔宇繼續搖勻着杯中的紅酒:“我輸了!”
“原來這丫頭也會這一招啊!”正煥搖了搖頭:“沒想到我們的冰山美人竟然會在這種地方公然的勾|引這種齷齪的下三濫,我的確敗給她了!哎……那幾個小子不知會死得有多慘!”正煥無奈的起身朝吧檯的方向走去……
“美人,要不我們等會兒……”撫上美人嫩白的手,奉承延還未說完下面的話只聽見‘咯吱’一聲,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便襲上手臂,他的胳膊斷了。幾個手下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已被允真幾拳撂翻在地,頓時大廳內的音樂戛然而止,人們紛紛將目光看向這邊。
“正愁沒地方發泄呢!你們來的倒挺準時,那就陪你們玩玩!”允真用力的將玻璃杯從中間折斷,細長的杯託刺穿了男人的喉嚨,此刻的允真眼中的挑|逗早已蕩然無存,眼神裡透露出兇狠的鋒芒,另一隻手鎖住撲上來的另一個人的喉嚨,男人緩緩倒了下去,剩下的一個人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大聲求饒,允真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嘴角不由一撇,眼中的鄙夷明顯至極:“難道‘水星社’的人都這樣窩囊?這樣沒骨氣的活着還不如死了算了!”一把果叉又快又猛的刺入地上人的天靈蓋,四周驚叫聲不斷,不一會兒場子內空無一人,就連一旁的May也嚇得捂住了嘴,殺人她並不是沒見過,但是第一次看見身邊的人做這樣的事難免有些無法適應。特別是看到允真殺人是如此的快、準、狠,那淡定冷酷的眼神令她目瞪口呆。
“現在舒服點了?”正煥遞過來一塊雪白的手帕,知道她心裡有事,但是多年的默契縱然使他們保持沉默,如果她想說自然會說,否則問了也是白問。“這麼矜貴的手怎麼能沾上俗人的血呢!”
“他要找死,我能有什麼辦法?”允真邊擦手邊說。
“不過這小子可是奉承潤的弟弟,你何必自找麻煩?”
“那傢伙又沒貼上標籤說不能殺!”允真將手中沾血的手帕扔在地上:“要是他也喜歡那根水晶杯託我也會毫不吝嗇的送他一根好了,我這個人什麼優點也沒有就是大方。”
“你和那個人的誤會還沒解釋清楚嗎?”正煥話鋒一轉:“要不我去找他?”
“如果還想以後看見我就不要去做那些無聊的事,兩個人之間失去了唯一的信任一切都是空談,希望你們不要插手我的事!”
掏出煙點燃,允真靠在吧檯深深地吸了一口,視線看向空無一人的舞池,思緒開始遊離。半晌,她掐滅手中的菸蒂,眼神開始變得冷酷無情。
傷害我的所有人,你們一個也別想活着!記住我今天的話,是所有人。???病房的門打開了,是幾日不見的Lisa,俊宇擡頭看了看消瘦了不少的人心裡涌起一絲愧疚。Lisa也覺得有些小小的不自在,她把花籃輕輕放在牀頭櫃上首先打開尷尬的氛圍:“伯母還好吧?”
“一直這樣昏睡不醒。”俊宇把頭埋入手掌:“謝謝你來看我的母親。”
“這是作爲朋友應該做的。”兩人同時想起了那天吵架的場景,那是他們從認識以來第一次吵架:“伯父的事我很遺憾,請你節哀!但人死不能復生,活着的人更應該好好生活,爲了你自己也爲了你母親。”
“謝謝你Lisa,還好有你在,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該那麼對你,現在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我感到非常後悔,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我早就忘了!”Lisa把頭扭向一旁:“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臉……還疼嗎?”
“你要不要試試?”一句玩笑話多少緩解了一下壓抑的氣氛。
門外的玻璃上映出一張猙獰的臉。
林秀京醒來後見俊宇沒在身邊,就立刻跑到俊宇母親的病房找他,她知道大孝子金俊宇一定在那裡繼續悲傷呢!沒想到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從裡面傳出來說話的聲音,她透過門上的玻璃望了進去,只見俊宇溫柔的撫上Lisa的臉,那眼神充滿了憐愛和關切,她的拳頭緊緊握起,眼神變得異常可怕。好不容易走了個張允真,又來一個討人厭的程莉莎,本以爲你已經沒戲了,偏偏又從角落裡鑽出來在我男人身邊晃來晃去,在這世上任何女人都別想靠近他,因爲他只屬於我林秀京一個人,永遠都是!詭異的笑爬上了她猙獰的臉。???“會長,這批貨已經安全到達,對方很滿意,說希望下次有這樣的好事千萬別忘了他,他還說願意與我們永久合作。”洪秀玄報告着這幾個月以來在美國的所有生意,徐元直一邊聽一邊點頭。在所有分堂的老大中徐元直最欣賞的人便是他,他嚴謹的管理方針使他的手下很少出紕漏,而且與其他堂口的老大關係也不錯,手下的人也很擁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