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開椅子直接坐到了白水仙旁邊。
白水仙一陣翻江倒海的反胃,聞到他身上濃郁的‘女’人香水味,噁心的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往丹丹的方向挪了挪身子,厭惡地蹙了蹙秀氣的細眉。
“丹丹小姐的朋友騙人。”那公子哥的眼神開始不安分的在白水仙的身上來回遊走,眼神漸‘欲’‘迷’離。
“是嗎?”白水仙冷笑,這是他搭訕常用的伎倆吧。“怎麼不一樣呢。”
“丹丹小姐的朋友說你身材不是太好,怕我會失望,可是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哪裡不好。”他倒是一點也顧忌自己的話會不會影響到丹丹和自己朋友間的關係。
藉着說話的機會,那男人又往白水仙身邊靠得越來越近,至於丹丹呢,早就忘了自己此番來行的目的,酒也喝飽了,肚子空空,忘了白水仙還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旁若無人的胡吃海塞起來,已經完全沉浸在了美食帶來的享受裡。
“丹丹——”白水仙快要招架不住,嘴上帶着僵硬敷衍的微笑,趁公子哥不注意的時候馬上向丹丹尋求幫助。
可惜丹丹被美食所吸引,完全忘了好朋友了。
白水仙退到最後已無路可退,那男人見她不再躲着自己,膽子愈發的大了,貪婪的嚥了口口水,慢慢接近,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白水仙的‘玉’手:“丹丹小姐,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不如,我來幫你放鬆放鬆吧。”
白水仙拼命地想甩開他的手,奈何男人的力量出奇的大,加上又喝了點酒就更加肆無忌憚了,白水仙掙脫不開,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男人的嘴湊的越來越近被他非禮,情急之下,白水仙抓起身邊的酒杯……
譁——紅‘色’的液體向空中拋灑,卻久久沒有落地的聲音。
奇怪,自己明明是對準了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潑的,怎麼落到別處去了……
那些紅酒,最後在空中劃過一道半圓之後,卻是一滴不剩的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白水仙先看到的是一身黑‘色’的西服,不管質地還是做工,都要比公子哥身上的好許多,可惜的是如此‘精’美的一件衣服被自己‘弄’髒了,她閉上眼睛想到完了完了,這下得賠人家衣服錢了。
正當白水仙暗自心痛自己這個月的工資又要泡湯了的時候,擡起頭,卻驚愕的發現眼前的人……“言夏辰!”
言夏辰一隻手就將那位公子哥提了起來,拎在半空中雙腳離地,公子哥急紅了眼,拼命的掙脫,言夏辰又一鬆手,他哐啷的一聲跌倒了地上。
正想擡頭破口大罵,是哪個龜孫子這麼不長眼睛敢壞爺爺的好事,愕然看清竟然是言夏辰,冷若冰霜地正自上而下的俯視着他,頓時嚇得差點‘尿’出來。
不知道自己怎麼惹到這位閻王爺了,嚇得他大氣而不敢出。
白水仙永遠反應慢半拍,低頭在包包裡一通‘亂’找想找到紙巾給言夏辰擦擦,她心疼那件衣服,纔不是因爲言夏辰。
她記得自己在一個奢侈品網站上看到過這件西服,言夏辰穿起來比模特還要好看許多倍。
她依稀記得價格,一後面跟了好幾個零,反正是她兩個月的工資也買不起的。
白水仙的紙巾還沒碰到言夏辰的衣服,被他像老鷹拎小‘雞’一樣從座位上提溜了起來,“哎你幹什麼言夏辰!放開我,放開我!”
白水仙大聲的反抗,只不過結局一樣沒什麼作用罷了,剛纔還有好奇的人圍觀,這會兒估計是都認出來是言夏辰了,連圍觀的人都沒有,生怕惹上事兒了。
言夏辰腳步加快,拉着白水仙跌跌撞撞的大步走向飯店‘門’外,不管她怎麼捶他,打他,依舊紋絲不動,就是不鬆手。
陪言夏辰來吃飯的是凌娜,凌娜第一次見白水仙,不清楚二人的狀況,言夏辰臉‘色’‘陰’鷙眼神肅殺,她也嚇得不敢上前勸說,一個人悶悶不樂的繼續吃飯。
怎麼又多出一個‘女’人來?凌娜鬱悶之極,一個黃晶晶對付起來就已經夠棘手的了,看來想要提走言夏辰身邊所有的‘女’人,自己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放開!言夏辰,我讓你放開!”
言夏辰‘陰’沉着臉一路將她拖到飯店外,猛地用力一甩,白水仙的後背狠狠地撞上了飯店冰冷的水泥牆上。
骨頭撞上了堅硬的石塊,劇烈的疼痛襲來,但無論怎樣的痛楚,也比不上言夏辰帶給她的傷害了……
言夏辰離的很近,她的鼻尖就能撞上他冰涼的沒有溫度的‘胸’膛,臉頰火辣辣的燃燒着,她別過頭,故意冷冰冰的。
“‘弄’髒你一件衣服而已,至於這麼生氣嗎,小氣鬼,大不了被賠你一件新的。”
白水仙低着頭,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呵——言夏辰勾‘脣’,譏諷地冷笑,“白水仙,你真的覺得是一件衣服的事情嗎?”
“不然呢?我知道它很貴,你放心吧,我會處理乾淨的。”白水仙固執地堅持道。
言夏辰卻不再理會她,不由分說地拉開她襯衣上的扣子,白水仙來不及防備,上衣的扣子被他扯開幾個,光潔如‘玉’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
“言夏辰,你瘋了?這是在大街上?”白水仙雙手死死的捂住領口。
“別動,該死的,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言夏辰強硬掰開她的手指。
白水仙有一瞬間的失神兒,眼神恍惚失去焦點,但僅僅是一秒鐘而已,下一刻,眼神冷酷,冷冷地別過臉:“不用看了,我沒事。”
言夏辰欺身而下,火熱乾燥的‘脣’瓣‘吻’上了白水仙晶瑩粉嫩的‘脣’。
他‘吻’的熱烈霸道,不容反抗,白水仙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上下顛倒,眼前白光一片,雙‘腿’發軟,竟是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呆呆的任由他的舌頭瘋狂的在她口中侵襲!
第一次被強‘吻’的時候她會反抗,到了第二次她開始學着妥協二字,到現在,她已經清醒的認識到反抗是一件多麼沒用的事情。
大街上人來人往,言夏辰控制在短短几秒之內結束了熱烈的‘吻’。
白水仙輕輕地吐了口氣,像是在輕聲嘆息,問他:“我可以走了吧?”
“不可以。”言夏辰嗓子乾啞地冒火,帶着嘶嘶的沙啞,“白水仙,你不是很倔嗎?”
“什麼?”白水仙不懂,反問道。
“那麼倔,爲什麼他碰你的時候你沒反應,我碰你你卻要拼了命的反抗?”
該死的佔有‘欲’!他就是沒辦法做到看見她和別的男人有身體接觸之後還能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開!
“原來你千辛萬苦的拉我出來就是爲了這個?那我謝謝您了,謝謝你替我解圍,怎麼樣?好了,我要回去了。”
“我說了不許走。”言夏辰固執地擋在她面前。
“爲什麼?”白水仙無語。
“你就這麼急着回去?怎麼,我打擾你們的約會,急着回去繼續是嗎?”言夏辰刻毒的譏笑道。
“無聊,懶得跟你解釋,讓開。”
“跟我走。”言夏辰大手一揮捉住她纖細的手腕。
“言夏辰!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逼’別人做她不想做的事,我不想跟你走!”白水仙扯開嗓子拼命的喊道。
言夏辰一言不發只管用力,一直將她拖到自己的車前面:“上車。”
“你要帶我去哪兒?”白水仙死死的抓住車‘門’,寧死不上去。
“我反悔了白水仙,什麼陌生人統統讓它見鬼去吧,我反悔了還不行嗎?我讓你現在回去,從今以後不管發生什麼,必須得留在我身邊,你不許再出言家半步。”
“憑什麼!我不!”白水仙氣急敗壞的吼道,抓住時機,猛地用力踩上他的腳背!
又來這招!言夏辰沒有防備,卻還是讓她得逞了,白水仙趁他力氣最微弱的時候掙開他便跑,恰好此時路邊來了輛出租車,白水仙想也不想地攔下車子鑽進去,瀟灑的絕塵而去!
出租車開出去很遠,白水仙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第幾次,這已經是第幾次她驚險的虎口逃生,從言夏辰的魔爪之下逃走了。
奇怪的是言夏辰的車子並沒有追上來!
嘶——一輛銀‘色’的AstonMartin停在一間裝修氣派的pub‘門’前,此時天海未黑盡,已經有零零散散的人開始涌進這座酒吧的大‘門’,爲午夜到來的狂歡進行最後的準備。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五官長得近乎完美,從那雙看一眼就會結冰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感情,除了過分的完美,讓人找不到第二個合適的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