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放到她的腰間,她忍無可忍,推開他,卻又被他壓住,“景小姐,這些是新人都要做的過程而已,不經歷這些,是不會進我們公司的,放輕鬆。”
她一來報道,就想趁機佔她便宜?她知道娛樂圈的潛規則很普遍,這並不是一個乾淨的圈子,但是堂堂華夏傳媒,竟然也是這麼齷齪的地方?
“滾開!”
她一隻手在茶几上亂摸,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抓起來就砸向那個無賴的腦袋。
男人痛苦的抱着自己的頭慘叫,景安然猛地起身,看到他頭上的血,驚呆了,臉色慘白。
驚慌的丟下手上的水晶菸灰缸,她撒腿就跑!
該死的穆少晏,她讓他幫她變成娛樂圈的女神,他根本什麼也沒做就把她送來這麼髒的地方!
……
GK集團總部。
謝寒放下電話,來到總裁辦公室。
“總裁,華夏那邊來電話了,景小姐,將招待她的經紀部主管的腦袋打傷了,對方去醫院縫了幾針。”謝寒畢恭畢敬的報告。
穆少晏擡眸,眉峰微微一挑,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想到撿了一個喜歡惹事的主兒。”
與此同時,景安然正雙手抱臂站在街邊打着哆嗦。
跑出來的時候忘記拿外套了,今天她又穿得這麼少,簡直要凍死的節奏。
“我老遠看還以爲是誰呢,穿成這樣不怕凍死,原來是安然啊!”
身後女人的聲音響起,景安然停了下來,眉宇間透着一絲厭煩。
“媽,我穿着貂皮大衣都覺得冷,她怎麼穿着秋裝啊,還只穿一層絲i襪,真搞不懂腦子在想什麼。”另一個聲音配合着。
“舅媽,表嫂,好巧啊!”轉過身,若無其事的對她們打招呼。
“安然,幾天沒見,你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不是舅媽說你,那麼好的男人不嫁,好好的陸家少奶奶不當,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現在倒好,全被你糟蹋了。”李淑華語氣充滿了諷刺。
“安然,你穿着這一身站街上,怎麼看着像是出來……賣的?”孫曼一臉的詫異。
景安然臉色沉了沉,僞裝的客氣都嫌多餘,“表嫂,我倒要問問你,你是怎麼給我下藥把我丟到酒店的?你知道你這麼做,我可以告你嗎?”
“什麼下藥?聽不懂你說什麼。”孫曼若無其事的笑着。
“大冬天的穿着貂皮大衣暖和嗎?利用我來騙陸霖楓的錢,你們花得倒是挺開心啊!”
“你個死丫頭,要不是你逃婚,你現在要什麼沒有?活脫脫的貧窮命,沒救了!”李淑華冷聲說。
因爲景安然,他們家跟着沾光不少,陸霖楓確實大方,有求必應。本以爲以後要光宗耀祖了,結果這個死丫頭突然逃婚了,他們也徹底斷了跟陸家的聯繫,還提心吊膽的怕陸霖楓要他們還錢!
景安然懶得跟她們廢話,用得着她的時候,對她假惺惺的笑,她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就冷眼相對。她從來沒有承認過他們是她的親人。
冷風嗖嗖,要凍死了,她得到路對面做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