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然見他臉色變得好差,她縮着腦袋問:“穆少是不想送我嗎?那我下車?”
雖然說要下車,可是她卻沒有行動,徹底都已經行駛起來了。
他臉色更差了,黑眸不悅的瞪向她,怒道:“景安然,你寧願在外面挨凍,也不願意跟我多待一會兒?”
既然不想跟他在一起,那幹嘛還要上車!
景安然一怔,連忙搖頭擺手,“不是的穆少,我不想挨凍,只是……”
景安然垂着頭,小心翼翼的瞅了瞅穆大少的臉色,小聲嘟囔着:“其實,在家裡和在外面差不多,都……挺冷的。”
穆少晏臉色陰了下來,“你說什麼?!”
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景安然只能硬着頭皮說:“穆少冷着一張臉,好像是不想看到我似的,又不愛搭理我,所以我就很識趣的出門了。”
穆少晏黑眸冷冷的掃視着她,深不見底的黑眸帶着滿滿的怒意,“景安然,你還真是識趣!我在生氣你看不出來嗎?你這是什麼表現?”
景安然很無辜的垂着頭,不甘心的說:“你生什麼氣,我又沒有跟別的男人來往,我不打擾你跟美女聊天,不惹你煩,我有什麼錯?”
一步留神就說了大逆不道的話!
景安然的頭垂得更低了,都說了些什麼,怎麼這話聽着酸溜溜得那麼不對勁呢?
一旁的男人沒有表示,景安然不敢看他的表情,一副上戰場的態度,繼續說:“是穆少說喜歡聽話的女人,我不是很聽話嗎?穆少有什麼不高興嗎?”
穆少晏黑眸眯起,擡起手勾着小女人的下巴,將她的臉擡了起來,“景安然,你是蠢豬嗎?我是不是說了給你權利詢問?”
景安然撇撇嘴,態度極其惡劣,“穆少,我是不想你爲難,總是找理由來糊弄我,多費腦子啊。”
穆少晏眉頭蹙起,找理由糊弄她?這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糊弄過她了!
真想揍她,可還是耐着脾氣問:“你什麼意思?”
景安然咬着脣,淡淡開口,語氣中隱隱約約的充滿着怨氣,“穆少,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不就是你的秘書嗎?”
穆少晏一怔,眉頭皺得更深,“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上一次就是她接了你的電話,你還說把她給解僱了,可她真的是你的秘書嗎?你這不是找理由糊弄我嗎?所以我問了又怎樣,難不成你把她解僱了,又聘用了?”
景安然說到這裡已經不管不顧了,終於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憋在心裡很難受。
她承認她在意,不想在意都不行,她一直以爲這個男人沒有其他的女人,可是突然就冒出來這個一個人,她難以消化!
穆少晏聽了她的話,臉色漸漸好轉,下沉的嘴角也揚了起來,“景安然,你在吃醋!”
吃醋……
景安然愣住,垂着頭一聲不吭,幹嘛一副欠揍的語氣,而且說得那麼肯定,就像她吃醋,他多有成就感似的。
她垂着頭,盯着自己的雙腿,雙手在一起交纏着,她小聲嘟囔着:“我沒有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