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選擇作品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異種 441 出宮
441出宮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張三罵田,當真是奇觀一件。
青奮對此人倒沒什麼鄙夷之情,話說一個人能執着自我到這一步,大概也該算是異能了吧。他自個看得有趣,對方依舊嚷嚷個不絕口,似乎是平時沒人聽他的大論,他自個也是錦衣夜行,難得有個似乎肚子裡有貨的人來聽他演講,這一開了口就剎不住車了。
“你們都喜歡說我,說我這樣說我那樣,你們都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們自個升官了、發財了、地裡莊稼長出來了,就覺得高高在上了是不是?你們就記不得自個窮的時候,餓肚皮的時候了?不說拿幾袋糧食來給我吃,光講這些大道理有什麼用?道理誰不會講啊?你當我不是成年人啊?不勞作地裡不會長糧食,這種事情我真的會不知道嗎?”。
對,對,對青奮點頭總算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簡單總結一下就是,要勞動地裡纔會出糧食,這個道理張三大爺知道,不勞上中下人等來嚼舌頭。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就又是另一回事,那是個人自由,同樣不勞煩其他閒雜人等。最後,如果真的想幫自己,那就拿出白的來,銀子也好,大米也成,但是不要口水
果然是胸懷錦繡的高人青奮對這人傾佩異常,眼看自己也說不上什麼,只能轉頭去幫人家孩子取名。還沒走出兩步遠,背後罵田之聲又開始了。想來這罵天不掉元寶,罵地不長糧食,罵家裡水缸不出田螺姑娘白給自己當媳婦也是張三大爺自由。那些所謂勸他積極做事處世的人,不過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罷了。
剩下的劇目青奮隨便編了個老故事,三四十歲的人還沒考得一官半職,老童生的故事也算不得什麼稀奇事。藉口求個安靜,想在村子裡住幾天散散心。那個因爲取名滿意的家人哪會介意這個小小的要求。
鏡頭回切皇城,沒了外來因素的搗亂,一切都又恢復到了常態。海老公依舊如劇情那樣死得淒涼,真太后被公主和雙胞胎版的雙兒救了出來,假太后與韋小寶相互揭底,卻棋輸一着最後只能冷笑而走。
韋小寶屢立大功,又救出了真正的太后,康熙帝剛剛奪回政權,手中值得信任之人甚少,裡面有能力能做事的人就更少了。小寶雖然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但久經實幹考驗,可擔大事。
真太后這一出來,連帶着順治爺五臺山出家、《四十二章經》中所藏重大秘密等事也也一併勾了出來。事關重大,就算有各種佐證也不能輕舉妄動,康熙出身非是太平,年紀不大卻已經沉穩異常。當下決定仍舊讓韋小寶先去五臺山將一切打聽清楚。藉此之便,牀上藏着的一大一小兩個燙手山芋也可以送出去了。
被在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的深宮藏了三天,一邊要小心隨時可能出現的侍衛太監,一邊又要應付方怡。天可憐見自己腦子裡一點沐王府的東西都沒有,真要說起來連自己的什麼“爹”什麼“哥”模樣都不知道,要是對方起了一絲毫的疑心,那自己就百分之百的穿幫了。
曾經也想過用失憶這招,但自己一開始已經叫出了“方師姐”,現在才失憶未免就晚了。所以兩天來只能不停的引導話題,從家事到見聞到武功,一點點的套着方怡的話。萬幸自個還頂着沐劍屏的模樣,無論說什麼對方也不會起疑,最多就是覺得小郡主突然變得有點話多。但人在這個環境裡,小小有點異於常時那也是正常的吧。
“師姐啊,你看這招白虹貫日我使得怎麼樣?”
小一已經很適應這個身體,手中長劍挽了一個劍花刺出,正是沐家劍裡的精妙招數。
早先小一已經以學習爲名纏着方怡將沐家拳劍都施展了一遍,還在現實中的時候他就以記憶力出衆而在全市都是小有名氣的神童,進入無限世界之後,這個能力似乎越發的強大了。不單單是文字數字可以過目不忘,連見過的人甚至於劍招拳招都只用見過一遍就在腦子裡紮了根,這會兒依葫蘆畫瓢的使出來,竟然也似模似樣。
只是那邊耍得漂亮,坐在牀上的方怡卻是微微皺起了眉毛。小郡主的劍招雖然熟練,耍起來也似乎是一氣呵成,可看在行家眼裡,這些卻全是花架子。手上一點內力沒有不說,劍招也是無所而發。再說明白一點,小郡主只是依照着劍路在使劍,她練劍時腦海中並沒有一個敵人存在。這簡直就是——一個根本不會武藝之人的表現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了問題,可看方怡那閃爍的眼神小一知道肯定是自己方纔使劍中犯了什麼低級錯誤,惹得對方奇怪。雖然尚不至於懷疑自己這個沐劍屏是假的,但也一定等着自己給一個理由。
腦中一轉,自己剛纔使得劍招模仿足了對方,這方面問題應該不大,自己與真的沐劍屏,差別還是在內力之上吧。其實來到時候師傅已經給自己買了幾枚可以助長內力的藥物,但那只是幫助自己練功,而不是天賜百八十年內力的仙丹。滿打滿算自己也只練了兩個月的氣,而那沐家小郡主,就是再嬌懶恐怕也是七八年的火候,其中差別自然一天一地了。
“好啦,師姐,我知道我內力淺薄,就別皺眉了。”小一難說原來沒抱怨過自己的女孩生活,但這會兒卻有一絲感激,起碼自己不會爲了怎麼撒嬌而犯愁。抓着方怡的手臂輕輕搖擺,動作自然而然。
“你不是內力淺薄,而是單薄的過頭了。”方怡擔心的抓着小一的手:“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剛纔使劍好像一點內力都沒有的樣子。”
“這個……”小一裝樣的吐了一下舌頭:“好啦,其實我是被人打傷了氣門,估計有兩個月都運不上內力了。”
“你,你怎麼不早說”方怡聞言突然急了,傷了氣門可輕可重,對練武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可以開玩笑的事情。
“是,是天地會的人綁架我的時候弄傷的。”小一故作爲難的模樣,一副自己也有考慮的樣子:“我不想沐王府和天地會的誤會加深。咱們都是反清復明的同伴,之前大哥被那老猴子打死已經結下了不小的樑子,要是這次我被綁架又被打傷的事情再傳出去,恐怕兩邊真的會翻臉呢要是我們自己人打起來,那不是讓滿清韃子笑歪了臉。”
這本來是小一急中生智抓來的說辭,誰知一聽到方怡耳中,後者肅然生敬。
“小郡主,你竟然如此爲大局着想,置自己小我於次位,方怡佩服。若是天地會那些……人知道,必定也要慚愧無地”
小一可沒想到自己爲了周全而隨便扯的一句話竟然將自己架到了那麼高的高度,突然被人敬佩,麪皮到底沒練到那麼厚,頓時有些面紅耳赤。
“也不是啦。其實,其實只是我覺得天地會的也不是壞人,而且我也傷得不重,只是修養兩個三個月就好。”
“不管怎麼說,你能有這樣的胸襟……我說句冒犯的話,已經比二公子更能擔當了”方怡又誇了對方兩句,可疑惑仍舊沒完全解除:“可內力不足還好說,我看你剛纔使劍,雖然手中有劍,目中卻是無敵,好像一個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再打花架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你看出來啦?”沐劍屏作了一個鬼臉,小一卻是心中長出了一口氣。這人在險境,怕就怕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了由頭,再危機的環境也就有應變的方法了。
從方怡身邊躍開,小一重新抄劍將剛纔的沐家迴風劍從頭到尾打了一遍。聽對方一言提醒已經明白了花架子和練家子在舞劍之時最大的區別所在,二次再來的時候便想象着自己眼前有一個敵人,自己的每一劍都是往他身上要害招呼,自己的每一次折轉都是閃避着對方的攻擊。初始兩招還感覺有些彆扭,可一使開了性,眼前那個強迫想象出來的幻影就好象活了起來一樣,與自己配合無間的對攻對打,根本不用多花心力去細思,每一招每一式都變得自然而然。
一邊的方怡仔細看着,一開始的幾招雖然還略顯彆扭,但到後來便漸漸進入了情況,劍招之間雖然破綻依舊,但已經看得出這不是一個初初拿劍亂舞的人了。心下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小郡主竟然變得如此頑皮,與自己還要開這樣的玩笑,鬧個小小的惡作劇。別看是十四五的大姑娘,說話間都快到嫁人的年紀了,心性還是如此頑皮。
一想到嫁人二字,方怡腦子裡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師哥。雖然聽那小太監說已經被他安全送出去了,可沒平安見到人終究心頭還是無法放下。這裡面上正是一紅,羞自己一個姑娘家怎麼好想着要嫁人,那邊門聲一響,卻是這兩天佔了自己不少口頭便宜的“吾老公”回來了
441出宮
441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