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選擇作品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致命武力之新世界 異種 754 激戰
754激戰
所謂的“世上一切之惡”是什麼東西,青奮之前曾經聽說起過,但說句實話理解並不深刻。畢竟只是一個名詞而言,又牽涉了“污染”等情況,此刻再一見這黑泥,青奮也只當作是某種惡念的污染而已。一念之間蓮華洞開,六道輪迴金光耀目化成一片金蓮世界。
頭上的污泥鳳凰眼見一蓬泥雨一口噴吐皆未見功,長鳴一聲雙翅急振,竟然將那龐大的黑泥之體直直撞了下來。
一頭如此龐大的鳳凰,若說原來是由沒有質量的火焰構成的也就罷了,如今這一身的黑泥,便是算重量恐怕也有幾百幾千噸,如果被砸到的話也不用談什麼污染不污染,那個對於一堆肉泥來說實在太奢侈了。
青奮再一念動,手中提着的老頭與小蘿莉已經被他好像兩片樹葉一樣輕飄飄朝着遠處地面扔了下去,而自己則握住了六道輪迴的劍柄,輕揮之間好像整個蓮華世界都被他舉了起來,耀然奪目金光燦然間正面迎向了撲擊而下的巨鳳。
七佛滅罪與秘魔四式同收藏與滌罪犀角之中,然後與後者不同,前者並沒有任何殺傷力,亦非是爲戰鬥而創,一招一式間只含淨化普渡之力,其實並沒有任何實質。如果這個虛的蓮華世界與普通的污泥鳳凰撞在一起,那麼唯一的結果只會是泥巴毫無阻礙的砸將下來將青某人宛如泥石流一般的淹沒。但青奮卻是算準了此戰關鍵之中只是那頭鳳凰英靈被什麼勞什子的黑泥蒙了意識而已,只要能將它體內的污穢淨化,那麼就算是措手不及自己被撞上那麼一下兩下,以金鐘罩護體之能料也沒有大礙。
策略擬定的應該說是沒有什麼問題,但也只是應該。青奮高舉着與自己體積完全不成比例的無數蓮華碰上了那流星一般墜地的污泥,接觸之間只見所有金蓮同時枯萎變色,再眨眼整個金色蓮海已經變成了一片黑泥蓮池
完全料想不到這黑泥污染之力竟然離譜到了這種程度,青奮差不多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腳下猛然往虛空中踹了一腳,卻好像踢在了實磚之上一般,整個人飛躥而開,隨即污鳳已經裹挾着整個黑你蓮池落下,二者幾乎是擦着鼻子而過。
三擊未中,那污黑鳳凰似乎暴怒了,羽翼再振間無數的黑泥好像萬箭齊發般幾乎是無差別的射向了身周的整個空間,同時泥體再撲,竟是來了一次雙管齊下。
但是必須說,這鳳凰軀體雖大動作雖然快速,可畢竟實在過大了,靈活程度不可能與青奮個“小人”相比。再說那漫天飛舞的泥點雖急,但也沒到鐵幕而來的程度,泥點之間的縫隙對於常人來說已經致命,可在青奮這樣的武者眼中看來卻和康莊大道沒什麼區別。一時半空中好像一頭大鷹與一頭麻雀同舞,二者飛來飛去相互無奈彼此。
同樣攻擊未能奏效,青奮足踏半空間腦中也在急轉。竟然連蓮華世界都被污染,那麼這黑泥之中的污穢果然非比尋常了。姑且不論世界上還有無可以正面淨化它的力量,但起碼眼下的自己是做不到了,如此看來只有另想辦法。正面衝突不行的話,那就試試中性之招吧。
想到此處,青奮玉劍再立,這次卻非是金光化蓮,而是整把六道輪迴宛若變成水劍猝然崩解,又隨他手一招,一團玉色水團飛上了半空,隨即化成漫天細雨稀稀而降。
“七佛滅罪,甘霖惠世”
七佛滅罪第三式,無有蓮華世界那麼斑駁燦然,也不見破邪去污之雄勢。甘霖普降無分渾濁,山也好,水也好,善人也罷,惡人也罷,淨也是,穢也是,一視同仁,正是佛無分別之心。
點點楊枝水化爲慈悲念,落入黑泥之中隨即不見。但卻見那鳳凰全身猛然一震,好像周身被什麼無形的繩索捆綁,又好像是腦中思維正在進行着一場劇鬥。淨水之力似乎已經滲入了鳳凰的身體,它並無針對黑泥的意思,卻是還事物本質。就好比衣物髒了放進水中一洗,衣是衣,泥是泥,自然分開。但在水的眼裡,衣自不比泥高貴,泥也未必比衣低賤,只是清濁各分,自有自道罷了。
眼見此招奏效,青奮心頭一鬆,隨即黑色犀角上手,待要再以秘魔斬魔一式將附着在鳳凰靈識之上的異物徹底剷除。然而就在他將要出手一刻,那巨大的鳳凰雙眼之中卻突然閃過一縷得意之光。
足足有一棟十層樓高矮的巨大禽鳥眼中之光竟然以得意來形容,這聽上去很是詭異,可青奮實在是看這一類的眼光看多了,再感詫異也不會認錯。露出這樣的眼神的人往往都是正看着無知獵物一步步進入自己陷阱,而如果是敵人流露這樣的眼神,那十之八九是自己要倒黴了
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中了套,可身體本能已經是與腦識同時動作,本應出手的斬魔一式突然變成了屠鬼,眼前似乎已經不是一頭純潔的鳳凰被惡魔污染,而是一個本來就野心勃勃的混蛋剛剛與魔鬼達成了交易
屠鬼一式化霹靂萬千,此時的半空之中已經到處都是黑泥,無相之中就算是黑泥亦有“雷”之意義。每點黑泥分出一絲雷氣,數以億萬計點絲狀雷氣匯成了漫天網狀驚雷。黑泥具有的侵蝕之性被抽離了出來,此性如此之強甚至於對它本身都具有傷害,狂雷之中竟成“黑泥克黑泥”之局,說實話這場面連發招者自己都沒想到。
震耳欲聾的吼叫在半空隨着霹靂響起,青奮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是鳳凰在悲鳴還是那黑泥在慘呼,意外變招竟然收到意外之效,莫名收穫間正要再補一刀徹底了結眼前污鳳。
“令咒使用,英靈疾速下移”
一個童稚女聲突然在腦海中響起,青奮頓覺身體失去了控制,整個人好像被一隻大手捏着一樣往地下猛摔。
我了個悲劇啊
眼看着地下那已經是黑泥成海的地面距離自己鼻尖越來越近,青奮悲從心來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知道小蘿莉定然是看見了自己背後有什麼玩意兒正偷偷暗襲過來,可問題是那東西自己也察覺了。雖然沒有目測但大約可以揣摩會是那污黑鳳凰的分身一類的東西,自己當時完全有時間先破那鳳凰,鳳凰一倒它的分身自然也就消失墜地,此招不解自破。現在被這死丫頭一弄,不但錯失了大好的破敵良機,而且……話說這死丫頭到底是哪邊的?
心中再怎麼糾結、感嘆、悲傷、自憐這時候也沒辦法了,說到底青某人終究是個英靈,就必須遵守着遊戲的法則。遵從着御主的令咒直直往下墜落,在“噗通”一聲響起之時,耳邊聽到小蘿莉“我不是故意的”的驚呼,也不知道心裡能不能多一點安慰。
這邊青奮因爲御主的詭異出牌而局面大轉,那廂尋參雖然沒有倒黴孩子攪局卻也同樣身陷危機。雙目因對方怪招而一時目盲,右手因爲對方的液火突襲而重傷,待得視力勉強恢復之時,已見身後一個渾身燃燒着火焰的熔岩巨人手揮烈焰長鞭橫掃整個洞穴而來。
“喝”
雖是女子卻非以小巧功夫見長,尋參素來都是以強破堅。一聲喝止處左手單臂提戟直劈,巨大的力量貫通長戟,手中本來已經算是長大的兵刃此時氣勁膨脹更好像“長大”了十倍。巨戟拍上了焰鞭,轟然聲中火鞭潰散,無數焰流宛如利箭般勁射八方,洞穴四壁再遭破壞。但凡直接接觸的地方岩石都產生了熔化的效果,紅色的岩漿好像一副壁毯般順着洞壁垂了下來。
現在的整個大地穴之內,除了聖盃魔法陣的那方圓百米之外都已經成了火的世界,熔岩、火焰、熱流,固液氣三態的火焰包圍着尋參,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一個火地結界,爲firemaster提供着最有利的地勢。
剛纔那個以各種手段躲藏無蹤的男人此時終於再度現身了,一團燃燒着淡淡聖焰色的人性位於熔岩巨人的腳下,看上去還不及巨人的腳巴掌高矮,但存在感卻似乎比那十幾米的東西更強了十倍,不由自主間讓人覺得奇怪,爲什麼之前沒有注意到他?
“真是一身蠻力不過你右手已經殘,獨臂單戟又能支撐多久?”
火元素的世界中並非是以體積的大小來分辨彼此地位的高低,更高的溫度、更充沛的火能,更純淨的元素,張一淘具備了比身邊熔岩巨人更加“火”的要素,後者就只能聽從他的指令。
隨着張一淘的聲音落地,熔岩地中一個又一個好像水泡一樣的薄膜從地上冒了起來,隨着薄膜的破裂,七八頭生存在火焰之地的火焰九頭蛇現身出來。這些東西雖然有“蛇”之名但卻是無法移動的生物,說起來或許用火焰植物描述更爲切實。每“株”九頭蛇都有着九個會動的腦袋,吐出來的並非是純焰的吐息而是一團又一團“火焰唾沫”近百個腦袋一齊噴吐,漫天的口水頓時將尋參淹沒了。
持續使用召喚物與各種火焰形態的配合而非是以往慣用的巨大鳳凰化體,一來是這個山洞雖然巨大,但在火鳳凰的身形相襯之下便侷促了,那等於是縮小了空間與對方打肉搏戰,而對方正是那種長於“爬到龍頭上,一戟刺下成爲屠龍英雄”的角色。是以鑑於體型和場地配合的不利,張一淘寧可使用將整個洞穴化爲火焰之地的方式慢慢侵蝕對手的戰術。起碼到現在爲止頗爲有效。
衆多九頭蛇噴吐着“唾沫”,顯然這些液火與之前燒傷自己右手的東西極爲相似,尋參已經吃過一次虧如何還會上當。長戟在腳下那已經漫及小腿的焰浪中一劃,好像常人“玩水”一樣頓時划起一道兩人多高的熔岩浪頭。那些九頭蛇“口水”確實具有相當的粘着性,幾乎和魔法中的焦熱一樣粘上就無法甩脫,但同時它們輕飄飄的質量也是無法迴避的事實,這在分量極重的巖流牆之前毫無穿透的之能,只好當真像口水一樣軟趴趴的隨着因重力而回落的巖流又“躺”了下來。
與這些召喚物周旋並非尋參的目的,擒賊擒王的道理無需多麼精明的腦袋都能明白。一撥熔岩浪擋住口水羣襲,尋參腳下絲毫不緩,人如利箭已經又衝着張一淘躍了過去。
算起來這應該是她第三次向對方撲擊,可之前數次同樣的情況同樣的行動,尋參不是無功就是反而吃虧,但她好像真的腦殼裡都裝滿了肌肉,一味只知道照着一個固定的模式一而再,再而三的撞牆。
眼見敵人撲來,那熔岩巨人彷彿烈火高漲的嘶吼一聲,好比百年樹冠般的大手往下一壓。體積太過懸殊導致靈活程度有異,巨人倒也沒真想拍死這隻蚊子,只是組成巨手的岩石噼裡啪啦的往下狂落,夾雜着無數的火焰直好像下了一陣流星雨。其覆蓋範圍完全將自己的腳邊包圍在了其中,那隻蚊子無論她有多麼靈活,除非不進來,否則必然得吃下這波包含了巨大質量和熱量的攻擊。
只見尋參果然似一個蠻子般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將了過來,而張一淘仍舊不動不搖的呆立在原地,被對方手起一戟頓時紮了個對穿。然後又像之前三次那樣彷彿蠟塑的人一樣融化了下去,同時部分“蠟”更像瀝青一樣粘着在戟頭之上,順着戟幹又朝尋參左手爬了過來。
頭上有流星雨,戟上有瀝青流,而目標又已經消失在了眼前。看似是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困窘的境地,但尋參卻沒有絲毫的驚慌或者失措,同樣的把戲耍上三次,未免太多了一些。
想也不想,幾乎是在戟中對方的瞬間,連眼中的對方的形象都未來得及完全蠟融化,尋參左手猛甩長戟,一如她往常的風格,手中的武器已經變成了一件超大號的暗器扔了出去
就在距離尋參約八點位置三百多米的地方,剛剛消失的張一淘正以火焰移形的方式從岩漿中“重生”出來。可就算他的這招技術再熟練,終究也是一個瞬間移動的變形,而所有瞬移技能都存在一個“暫時失感”的問題,雖然對於高明者而言這個失感的時間幾乎短不得可以不計,但畢竟是存在,而存在就代表縫隙。
長戟飛來得太快,聖焰體張一淘幾乎還沒從失感中脫離出來,或者應該說他還沒完全轉移成功時戢武戟已經貫穿了他的身體非比尋常的鋼鐵武器攻擊,無虛假境與霸氣的雙重加持之下,尋參擊打火焰就和擊打石塊一樣的輕易,長戟毫無困難的扎進了聖焰體張一淘的身體,好像勁箭射中的大雁一般直直飛了出去,再躍百米距離砰然一聲釘在了石壁之上
尋參憑藉着三次的“觀察”準確察知了對方這招瞬移的若干徵兆,而張一淘一不留神只當對方是個直來直往的蠻子,沒料到心細如斯反遭重創。但他被人釘在了牆上,女槍兵的處境卻也未容樂觀。已經同時完成了刺人與反向投擲這兩個幾盡全力的動作,尋參也實在沒沒有精力可分再在那一瞬間躍出流星雨的範疇,唯有揮起自己的左拳,鼓盪全身寶血神力硬碰硬與“天災”一斗。
“流星轟”
軍道殺拳再現,尋參帶着手甲的左拳朝上轟天而出,無需那小拳頭真正接觸到那些滾燙的岩石,只是一股拳勁沖天而起,好像怒龍咆哮一般迎向了滿天的火石奇景。
流星對流星事實證明了力量與體積未必是成正比,尋參再一次用戰績驗證了傳說中的詛咒之血名不虛傳。強力的流星轟威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創招者當初估算的範圍,不但將漫天火流星打散,甚至連那熔岩巨人的樹冠大手也一併轟碎。頭頂上傳來好像是山一般的風箱鼓火之聲,腳下則是地震般的上下起伏,熔岩巨人受此重創未休,竟然被餘勢帶得一臂高高揚起,更帶得整個身子向後騰騰幾步,最後竟然山崩一般的轟然倒地。
這麼大的東西轟隆隆倒在地上,一陣小型地震自然再所難免,地面上的岩漿也因爲而漲落不停,本來已經是火焰世界的山洞此時更像是末日之境。
反觀這一切的造就者。這一拳確實轟破了天降流星不假,但尋參拳勁再強也不可能消滅物質和能量,所以說是轟破其實只是打散。熔岩塊是沒有劈頭落下,但那份無匹的熱量還是隨着空氣沉沉傳了過來,尋參此時的左手甲已經包裹在了數萬度的高溫之中,本來銀色的甲冑變成了暗紅的顏色,甲下之手散發着淡淡的肉香。
而就在此時剛纔被一戟擊潰的那堆火焰再已由液轉氣靜靜浮在尋參周圍,此地到處都是火焰也看不出它們有何異狀,卻在此刻尋參左手溫度達至最高強自忍耐壓抑的瞬間,屬於聖焰體張一淘的這一部分突然變成了一陣冰霧,非常“體貼”的敷上了燒傷者的左手
754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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