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暮生剛回S市,一回來便被告知了所有的事,他沒想到他不過外出了半個月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當牧昊天和陸子若的緋聞滿天飛的時候,他便想回來了。
子衿啊子衿,你怎麼那麼傻。
一想到陸子衿現在毫無下落,生死不明,心底燃起一股怒火,完全沒有剋制的就開車來到牧氏國際。
強衝進牧氏國際的總裁辦公室,朝着牧昊天就是一拳。
牧昊天並沒有閃躲,硬生生的捱了秦暮生憤怒的一拳,連帶着皮椅後退,他挑眉臉上帶着自嘲的笑,繼續站起來。
“打啊,繼續打!”他聲音沙啞,似乎是想通過秦暮生來減輕自己身上的過錯。
秦暮生揉揉拳頭,雙眸瞪的滾圓,身上帶着一股凌厲的氣息,完全沒有了以前溫潤如玉的形象。
“你以爲我不敢打你?”他衝上去,狠狠地朝着牧昊天身上一拳一拳的打去,邊打邊喊着,“爲什麼要這樣對她?!爲什麼沒有保護好她?!”
他大聲的喊着,斥責牧昊天的所作所爲。
牧昊天低垂着雙眸,似乎是失去鬥志,嘴角身上掛彩。
“起來和我打啊!牧昊天你不配得到子衿!”秦暮生拽着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配不上她?”牧昊天咬着牙,吐出一口血來,手移開秦暮生正撰着自己的手。
“我牧昊天雖然對不起她,但是絕對配得上她,你看着吧我一定會找到她的。”他信誓旦旦,他便是這樣的人,不會因爲一點小事來否定自己,絕對的狂妄與自大。
秦暮生搖着頭大笑,對着指着牧昊天一字一句的說道,“下一次我不會再讓着你了,我會比你先找到她,不會再拱手相讓。”說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辦公室。
牧昊天低垂着眼眸,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坐倒在邊上的沙發上。
臉上不怒不喜,眼簾之下一片憂傷,捏緊拳,他不能消沉,他一定要找到她。
她不會死的。
一定。
連續幾天牧昊天的人大肆的尋找陸子衿的下落,跑遍的整個S市,而陸子衿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他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着辦公桌,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刀削般挺立的五官帶着一種冷凝。
他愈發冷漠了。
已經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任何線索,所有的線索都斷在那場大火之中,彷彿有一個魔掌操控着這一切。
他消除了所有的痕跡,玩味的看着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
D國首都,皇家酒店,金碧輝煌。
蕭璟帆和季白兩人三日前便已經入住總統套房,兩人正在房間內準備營救行動。
蕭璟楓派來JK五個頂級特工來協助他,而營救行動季白是不能夠參加的,不過他能夠在一邊用電腦指揮。
蕭璟帆早已領教過季白的實力,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幾人打算今晚行動。
特工們身着普通便服在套房的客廳內等候蕭璟帆的指示,他們都很好奇的看着蕭璟帆。
他們聽說他是首領的大哥,今日一見他可比首領和善一些,首領成天冷着一張臉,不凍死人也能嚇死人。
季白的加入,幾個特工都覺得很有意思,這個可愛的小人兒,天生迷人優雅的氣息。
很受歡迎。
當他拿出平板,和他們將策略,邏輯清晰條理清楚,想法成熟一點也不像是個五歲孩童能夠說出的話,成年人也不一定有這樣活躍的思維。
幾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好不和諧的一幕,這孩子是亂入進來的吧。
他講到的各個領域都是尖端的,一般人都瞭解不到,他們知道也是因爲他們是JK的特工纔有資格知道和了解。
“小白白,我服了。”一個身材火爆的金髮美女一張開臂膀擁抱住季白,用着不流暢的阿拉伯語說道。
她也是想難倒季白,她覺得阿拉伯語很生澀她們特工必學五種語言她竟然選了這個,結果一直學到現在已有四五年還是說話生澀。
季白嗤着優雅的微笑,“希望你們今天順利,我會在這裡只會你們。”他的阿拉伯語說的很流利,好似再說國語一般,那美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小白白你還會說什麼語言?”
季白挑眉,“目前只自學的五種。”
幾人連連拜服,然後熟練的整理裝備。
蕭璟帆從頭至尾都沒有說話,原因無他,只想讓他好好表現表現,讓他知道能夠救出他的媽咪他的功勞是最大的。
他缺的只是一點點的外力,而這個外力,蕭璟帆可以提供。
D國首都時間八點。
幾個年輕人一起走出皇家酒店。
蕭璟帆這次也親自過去,他負責去救季畫其他幾人協助。
銳旯這個組織在歐洲極爲猖狂,特別是在D國他們的大本營,蕭璟帆第一次知道他們的總部位置的時候也不禁暗歎他們的猖狂。
他們竟然把總部選擇在國會的邊上,這個位置可不爲是不大膽,若是被發現他們在劫難逃,可是那個地點又是十分的安全。
國會邊上的一個高樓,表面上是商業大樓,的確前二十層都是普通的商業地區。
而再往上的四十層卻是他們的基地,銳旯的精銳基本上都在這個大樓中,而真正的機密則是這地下三十層。
每一層都防守嚴密,即使是政府部隊也不一定能夠攻破,因爲他們不僅是設備緊密安全級數極高以外,這個地點就是易守難攻。
防彈防雷,他們自然是高枕無憂的待在裡面,隱秘而又安全。
季白自然是知道了地點之後再秘密的探查了許久纔有了精確的地圖。
蕭璟帆之前已經研究過了,若是想要下地下只有讓一名僞裝成銳旯的人員才能慢慢的潛進去,然後毀壞電源這樣他們纔有十秒鐘的機會。
因爲季畫被關在地下八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人把守選擇夜晚潛入也是因爲防守嚴密。
蕭璟帆和幾名特工已經來到大樓四周,這四周都有嚴密的監控,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記錄,他們再商量了一會計劃,最終開始行動。
因爲他們的基地再一個商業大廈之中,所以他們一路人裝作逛街的客人,盡力靠近那一片地區,躲入攝像的盲區。
蕭璟帆朝着那幾個特工秘密的打了個手勢,幾人點點頭行動起來,他暫時在此處等他們的消息,靠在一個牆角,拿出平板定位,緊密的觀察這地圖以及上面正移動的光點。
一名男特工潛入大廈裡面,悄然刺殺了一名特工,取得了他的指紋,迅速走到電力控制室。
熟練的通過了阻礙,毀壞電力設施,女特工在同一時間也在行動,她的身體纖細則是到通風管口。她安靜的等待停電管口的扇葉不再轉動,她小心翼翼的從扇葉中央緩緩爬過。
前腳剛通過扇葉,那巨大的扇葉又轉動了起來,她朝着耳麥輕輕敲打的兩聲,然後順着巨大而狹長的通風管道爬去,她早已記熟了通風管道的路線。
順着狹長的通風管道爬去,靜悄悄的,偶爾還能從幾處縫隙處看到外面銳旯的特工。
他們警惕很低,因爲他們根本不覺得會有人闖入。
兩分鐘後,女特工來到一處分叉口,她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裡面一身墨藍色的緊身衣顯現出她熱辣的身材。
外面的便裝暫時放在這裡,她已經準備要下去了。從縫隙中看到外面沒人,打開管口,她跳了下去。這裡是地下一層的雜物室,門外只有一個人。
女特工靜悄悄的打開門,踏着貓步來到那個男人的身後,那男人突然警惕到有人想要防備,卻先一步被女特工用細針扎入喉嚨,男人倒下,女子托起他來到電梯旁按按鈕。
銳旯的監控室的一個聲音響起,畫面上那男子靠着牆。
“我要下去拿資料快開一下電梯。”傳來一陣男聲,監控室的幾名特工聳聳肩,打開電梯的門。
女特工冷笑着勾脣,一邊拿掉變音器,拖着那人沿着電梯邊緣避開監控器,只讓監控器拍到男子的畫面。
暫時一切都順利的來到地下八層。
她不得不要將那個男子解決掉,把男子放在電梯監控的盲區,然後走出電梯。
地下八層是銳旯的監獄,陰森而又血腥,這裡常常關押的是各處的間諜以及一些政府高官,他們爲了套取情報不擇手段。
各種酷刑。
這裡除了一些拷問的人其他守衛很少,因爲他們自信就算有人來到這裡也不能把人帶走。這裡的人一般都不能走着出去,一個人兩個人獨自行動靈活但是加了一個累贅怎麼帶走?
而且是從他們的堡壘中帶走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這裡的房間一個個都是鐵門密閉,只有門上方的一個透明的圓形小窗口能夠看到裡面。她靠着牆壁,躲避着攝像頭,身體僵硬,精神緊繃,連呼吸都加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