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一時沒防備,頓時雪白的臉被打得一片通紅。
那女人急着在皇夜面前邀功,當然不會輕易罷手,一個巴掌又甩過來。
寧柯頓時憤怒的擋住她的手,自己那麼大,從沒被人甩過巴掌,讓她無法忍耐。
所以她立即反手回敬了一巴掌,同樣狠辣,那女人哪想到她敢反抗,尖叫哭着撲向皇夜告狀:“皇少,她竟然敢打我,她太囂張了,你要替我做主。”
剛纔那一幕落在皇夜眼中,他的臉色始終陰沉沉的。
寧柯卻倔強的側頭避開他譴責的目光,要讓她這樣白白被人打,她受不了。
哼,反抗那是肯定的,她又不是白癡。這是本能,不能怪她。
“我許你還手了嗎?”皇夜笑容寒到極點。
寧柯惱火的回頭,心裡氣到極點,卻冷笑:“你不許我還手,我便不能還嗎?憑什麼我要被別人打還不許還手,我又沒做錯事,這是什麼道理?你有折磨我的權利,我也有反抗的權利。”
“是嗎?”皇夜卻突然舉起一張照片,冰冷的眼底露出一抹陰險,“那麼加上她呢?你若反抗,你在I國的妹妹,你想害死她?”
寧柯震驚萬分的看着他手中的照片,心透涼到極點,氣得發抖。
他竟然還盯上了她妹妹,她能接受一切的折磨,唯獨無法看着別人傷害她唯一的家人。
她盯着那照片,手腳僵硬心臟緊縮成一團。
屈服,無法不屈服,她的所有鬥志頓時湮滅得無影無蹤,眼裡只剩下憤怒和痛恨。
寧莎,不可以,她唯一的親人。
她苦笑一下,擡頭倔強的看着他:“皇夜,打人不打臉,折騰人也是講究手段的。看在我也曾經爲你暖.牀的份上,給我留點尊嚴。”
她是好強的人,能忍受很多非人的折磨,肉.體上的,卻遠遠沒有尊嚴上的羞辱厲害。
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羞辱她的尊嚴。
皇夜彷彿聽到什麼大笑話,冷笑:“尊嚴?哼,在我面前,你的尊嚴一文不值。”
寧柯難堪到極點,脣色更蒼白了,也對,一個情.婦,他怎麼會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