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抹了一把嘴邊的血,滿不在乎的嘲弄:“又被你識破了,怎麼辦好,你越是折磨我,我的骨頭就越硬,有本事就將我殺了,否則別想我屈服。”
皇夜大怒,沒想到打了她一頓,她挑釁的本事更大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真以爲他不敢殺了她嗎?
“夜,何必爲這種女人生氣,我看打她也沒有用,這種組織出來的人,最不怕就是嚴刑拷打。不過我有辦法讓她開口。”
林瑪莉突然陰笑着說出這一句。
皇夜挑眉:“你有辦法撬開她那蚌殼?”
林瑪莉惡毒又嫵媚的一笑,神秘的說:“我有辦法,人都是有弱點的,皮肉之苦,永遠比不上心靈的恐懼更讓人屈服,交給我吧!明天早上,必定會讓你滿意。”
皇夜不置可否,不過他倒也想瞧瞧,這個一向惡名遠播的林瑪莉是不是真可以讓那個女人屈服。
女人對付女人,他何必插手。
所以皇夜冷眼看着寧柯像破布一般被拖下去,有點煩躁,卻沒有阻止。
………………
寧柯被綁住手腳丟進了一間完全封閉的房子裡,她被打得厲害,臉上痛得要命,腦袋也眩暈不已。
耳洞深處很痛,流出的血似乎已經凝固了,安靜黑暗的房間裡細微的聲響都該很清楚,她卻聽得模模糊糊。
心中一片死寂,她眼底浮出了絕望的空洞,卻只能淒涼的笑起來。
她知道她一個耳朵已經聾了,已經聽不到東西了。
面對這樣的狀況,她卻只能彷徨接受,無助淒涼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潤溼了她的臉蛋,一滴滴落在地上。
寂靜的房間裡沒有抽泣聲,只有痛苦眼淚滴落地上的輕響。
她靠着牆邊,望着黑暗的房間,身體緊緊的縮成一團,不是不怕的,不是不難過的。
可是她發覺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重生後,對於那些強大得可以毀滅她的男人,她始終是一個可憐的弱者。無
論怎麼反抗,也始終不能夠獲得簡單平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