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什麼時候那麼聽話的,我叫你不準做,你就真的那麼乖?那就別讓我查到你的電話記錄裡有男人打來的電話。”
“你也太蠻不講理了,我是來開會的,自然有會議方的成員給我打電話,難道只要是個男的,我都不接嗎?”
“那就讓會議方給你安排女的做通知你的事。”
“人家纔不會因爲這種小事而這樣做,無聊。”
“哼,我不管。”皇夜小任性的打下這句話。
寧柯氣得不想和他再發短信。
皇夜卻太無聊了,發一堆無聊的話逗她說話,她卻不理睬。
寧柯看到他鍥而不捨的發短信,自己的未讀信息越來越多了。
知道這個男人的執着病又發作了,不理會他,他總是有更多的辦法逼自己理會他。
“你什麼時候回來,不是說,你不回來我不許出去嗎?我下午要去參加會議,你不回來,我也要出去的。”
皇夜看了看手指,打下一句:“一會兒就回來,等我。”
然後火速的按鈴讓護士進來,讓她把他那傷口重新包紮一遍,因爲原來的包紮得太腫了,影響美觀感。
護士對於他的任性行爲很惱火,勸阻無效,只好叫來醫生。
醫生本來就對他印象不好,見他如此任性,更是生氣起來,告誡他這樣做,只會讓他難恢復。
奈何這位病人雖然臉上總掛着笑容,卻是個說一不二的強硬派,壓根就不理會勸告。
“醫生,如果你不幫我重新包紮,那麼我只好自己動手了,你難道忍心看一個病人折騰嗎?”皇夜蒼白的臉盪漾着淺淺的笑容。
醫生被他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氣壞了,但是作爲一個專業的,也是在無法忍耐一個病人亂來。
只能走上來,吩咐護士去準備必要的工具。
“我真不明白你這個病人是怎麼回事?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健康當一回事,若是你的家人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心痛,即使不爲了自己,你也該爲家人想一想,上帝給你這麼健全的軀體,不是讓你去自虐的。”
皇夜勾了勾嘴角,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浮着淡淡的諷刺:“你又不是我的家人,怎麼知道她們會覺得難過呢?或許聽到這些消息,她們會高興也說不定呢!能毫不猶豫想割走自己兒子腎的母親,你覺得她會在乎他的一隻手指斷掉了嗎?
能親眼看着我手指斷掉,也面不改色的女人,你覺得她會在意我受傷嗎?所以,我的身體,我自己想怎樣就這樣,不需要任何人同樣,也不需要任何人同情,醫生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醫生聽着他輕鬆的口氣,說出來的話卻那麼沉重,頓時沉默了。
然後默默的替他重新包紮,按他的要求包紮得美觀些,看起來不是那麼嚴重的感覺。
皇夜看着重新包紮好的手指,滿意的點點頭:“謝謝你醫生,你的專業技術很不錯,這樣的包紮有種凌虐的美感。對了,我還要辦理出院手術,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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