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幹嘛要上網看新聞,新聞真真假假,你不如直接問黎夫人,這事情沒有誰比她更清楚的。”
黎夫人冰冷的目光頓時嗖聲轉過來,狠狠的盯着她們兩個。
寧柯也用惱火的目光盯着赫連靜那無辜的樣子,這個女人居然故意挑釁黎夫人,可是她自己挑釁就算了,偏偏還要拉自己下水,弄得自己成了黎夫人仇視的對象。
她都不知該說赫連靜什麼好,白癡嗎?這樣做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赫連靜,你瘋了嗎?”寧柯壓低聲音,眼睛狠狠的剜着她,“如果你想鬧事,就直接和她鬧,別惹到我身上。你父兄知道了,也不會容許你做這種白癡的事情。”
赫連靜也壓低聲音,笑容卻陰笑,充滿了報復的執着和瘋狂,眼底是不顧一切的恨意。
“父親和哥哥能對我怎樣,我只要弄得你們身敗名裂就夠了。寧柯,我嚐到過的滋味,會讓你也嘗一嘗。”
黎夫人冰冷而鄙夷的聲音從寧柯左邊傳過來,帶着譏笑:“兩個女人在哪裡嘰嘰咕咕什麼,在合謀怎麼對付我嗎?真難看,只會在背後做手腳,就像見不了光的陰暗老鼠,讓人不齒。”
被人說成老鼠,寧柯自然不高興,跟不高興的是,自己明明和赫連靜敵對着,卻還要被黎夫人誤以爲是一夥人。
她側回身,回頭正色的看着黎夫人,諷刺:“夫人,如果我們是陰暗的老鼠,那麼你這種將孫子也叫做野.種的算什麼呢?惡毒的母狼?不對,這樣算侮辱了母狼,因爲它也比你更有人性。”
寧柯一番惡毒的諷刺,讓黎夫人成功變了臉色,粉底也掩飾不住魚尾紋的眼睛透着被羞辱的怒氣。
卻礙於形象不能發作,那變化的表情,看起來頗有幾分好笑。
赫連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寧小姐不愧是毒舌,看來黎夫人你也不是她的對手嘛,這個女人向來都很厲害,我也在她手上吃過不少虧,黎夫人你得小心。”
赫連靜明顯是站在黎夫人那邊的一番話,讓寧柯驚大了眼睛。
這個赫連靜真是瘋了,爲了男人,連家族對立的敵人,也能利用來對付自己。
簡直被瘋狂的報復心衝昏了頭腦,就一白癡。
黎夫人卻冷眼的瞟着赫連靜,復古的紅嘴脣蔓延着極度的諷刺,目光從她們兩個身上掃來掃去:
“你們兩個是在唱雙簧,耍什麼花招嗎?”
寧柯攤攤手,眸光一轉,笑吟吟道:“黎夫人,你錯了,赫連小姐現在很想投靠你,她或許打算幫你對付我呢!她的頭腦不怎麼聰明,其實你也可以利用她一把,搞不好真能得到不少好處。”
既然黎夫人不信,那就更加好,自己就反其道而行之,讓她更加不信。
赫連靜沉了沉臉,恨恨的咬牙,她自然知道寧柯在明裡暗裡譏諷自己。
但是她這樣一說,混淆視聽,黎夫人更加不會相信自己的話。
黎夫人冷哼一聲,眼裡的鄙夷之色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