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生氣了

致命總裁暗現殺機 7 他生氣了

湖苑別墅。

夏桐繫着圍裙,熱火朝天的在廚房裡忙進忙出。苒苒靠在門邊,好奇的問:“夫人,你這做的是什麼啊?”

“蟹肉生滾粥,我今天心情好,剛學的,等會給你嚐嚐……。”

“好咧~!”苒苒興奮的湊過去聞了聞,“真香——。”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開,秦慕抉走了進來。

“少爺回來了……。”苒苒忙跑過去,幫秦慕抉拿拖鞋。他接過來穿上,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峻而沉默。

夏桐從廚房裡露出臉來,堆着滿滿的笑問:“肚子餓了吧?馬上就要開飯了,今天有我特別的加餐哦……。”

他走到沙發前,將領帶扯了下來,看也沒看她,就徑直朝二樓走。

“我沒什麼胃口,你們先吃吧……。”

呃……夏桐攥着鍋鏟站在門邊,困惑。他今天是去搬炭了嗎?臉這麼黑!

半個小時後,夏桐一個坐在餐桌旁,漫不經心的吃着飯。苒苒站在旁邊,垂涎到口水都流出來了。

今天少爺沒胃口,夫人好像也沒什麼胃口,可惜了這麼好的一桌子菜。苒苒兀自摸了摸空落落的肚子,惆悵。

“苒苒……。”

“誒?!”立刻稍息立正站好:“夫人有什麼吩咐?!”

夏桐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你坐下來吃吧。”

容苒苒用右腳蹭了蹭左腳,有些爲難:“那怎麼好……。”目光卻放光的盯着桌子上的菜,怎麼辦,她真的很想吃……

夏桐起身,盛了滿滿一碗生滾蟹粥,放在了托盤上。

“我上去看看少爺,至於其他的東西,我沒什麼胃口,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也兀自拿着托盤朝二樓走去。

“哦也!”待夏桐一走,苒苒立刻眉開眼笑的坐下,狂吃起來。

書房裡,秦慕抉看文件看的滿心煩躁。扔下筆,靠上了身後的椅背,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聽聞到有人敲門,他心底晃過一絲波瀾,淡淡說:“進來。”

夏桐拿着托盤走進來:“我見你晚上什麼也沒有吃,所以特地送了點好東西過來……。”她將他往旁邊推了推,擠坐上了他椅子的一角,說:“你夫人親手做的蟹肉粥誒,給點面子嚐嚐吧……。”

他側着臉,興致缺缺:“不用了,我不餓。”

“秦慕抉!”夏桐叉腰,怒目圓瞪,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他不鳥,直接拿起一疊文件,看起來。

夏桐泄氣,只能軟下脾氣,搖了搖他的臂膀說:“你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奇怪?”

“……。”

“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

“是因爲我昨晚趕你去浴室,讓你憋的慌嗎?”

秦慕抉翻文件的手一頓。

“還是因爲你揹着我去找女人發泄了,然後自己心裡不痛快,生悶氣?”

他終於擡頭,有些崩潰:“你出去吧。”那聲音裡,延續着他一貫的冷傲,還有一絲,一絲她讀不懂的惱怒。

夏桐一怔,這是婚後,他第一次這樣不耐煩的和她說話。她不禁也惱了,生氣的拿起托盤:“秦慕抉,這可是你說的,晚上你也別想進我的門!”

說完,就氣勢洶洶的朝外走,走了兩步,眉毛擰了擰。忽然‘哎喲’一聲,左腳故意往外邊一扭,誰料扭的角度太大,整個身體竟然失去了平衡,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時,正好被眼疾手快的秦慕抉一把抱住。

夏桐重重的摔到了他身上,與此同時,那碗熱熱的滾粥,也盡數摔到了兩個人的腿上。

痛!夏桐抱着光溜溜露在外面的小腿,疼到想哭。

她真是笨死了!本來只是想小小的扭個腳,裝一裝柔弱,扮一扮可憐,讓他收起那張臭的要死的臉,對她憐香惜玉一下的。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不用裝,也夠可憐了。

秦慕抉穿着西褲,所以還好一點。他半抱着她,焦急的問:“有沒有什麼事?”

夏桐疼的哆嗦,秦慕抉順着她的目光看下去,注意到了她腿肚子上那一片燙得通紅的印子。皺了皺眉,隨後將她整個的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他將她放在了浴缸邊沿坐下,而他則拿下洗澡的花灑,蹲到了她面前,調試了下水溫。待合適了,這才幫她清洗起小腿肚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的聲音還是有些僵:“既然知道自己懷孕了,有些事交給苒苒就可以了,何必自己親自動手?”

夏桐嘟噥:“還不是因爲某個人生氣了……。”

“……。”他不語。

夏桐繼續若無其事:“也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連我這麼辛苦煮的粥都不喝……。”

“……。”

“還是個男人呢,這麼小氣巴拉的……。”他今天成木頭了嗎,竟然怎麼激都不吭聲!

秦慕抉蹲在她旁邊,默默的伸手,朝她燙紅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換來夏桐一聲尖叫。

他竟然玩陰了!

夏桐怒了,伸腳朝面前的花灑一踢,水流轉了方向,徑直朝秦慕抉的臉上噴去。

嘩啦啦的水漬,噴了男人一臉,水流順着他堅毅的下巴,流進了他微敞的領口中,溼潤了一片。好吧,她承認,這一幕,很誘人。

“哈哈哈……。”她大笑,卻沒有注意到眼前男人已經深沉下來的目光。

“夏桐,現在就把昨天沒做完的補償了吧……。”他忽然說,還未等夏桐來得及反應,高大的身體便抱着她滾進了浴缸裡。這個浴缸是從意大利專門進口的,很大,是普通浴缸的六七倍。而且底部也不是那種堅硬的陶瓷,是一種類似於沙灘一般柔軟的材質。

所以摔下去一點也不痛。等到夏桐回過神來時,才發現現在的自己,是半趴在他胸口的。

而兩個人的衣服,也因爲還在不斷噴水的花灑,溼了個徹底。

夏桐有些窘,想坐起來:“誰要做完了?想得美。”

他卻握着她的腰不讓,另一隻手順着她溼潤的衣服滑了進去,撫摸着她水流作用下格外細膩的肌膚。

夏桐被他摸得犯癢,伸手想將他作亂的手拿出來,他卻趁亂,將頭埋進了她的頸項。舔舐着她的耳垂,下巴,脖子,輾轉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