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住了兩天煙霧繚繞燻人的雙人房,張敏立刻迫不及待將被麻得神智昏沉的李含可扔到了牀上,從懷中掏出了兩粒藥丸,一黑一白,一同塞進了李含可的口中。
黑色藥丸用來清醒李含可的神智,白色藥丸則是勁力十足,藥力生猛的一枚特質春藥,任何人吃了,即便持家節儉的貞婦也會變成蕩婦淫娃,張敏不怕到時候李含可不主動配合,央求着他拍下春意盎然的照片。
想到此,張敏看着躺在牀上李含可神智不清搔首弄姿的樣子,心中酥癢難當,雙手互搓了兩下,露出了淫笑的神情,只等三分鐘一到,藥效發作,就是神仙也難擋啊,張敏都快等不及了。
大哥張衡小心的關上門就見自家弟弟一副猴急的樣子,對着張敏說道:“小弟,這次的單子都快完成了,我心中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好像要大禍臨頭的樣子。”
此時李含可微眯着眼,神智才堪堪清醒過來,小腹處又升騰起一股熱氣,就像火燒一樣,酥酥的,軟軟的,全身酥軟,身子像處在火爐中一般,熱死了,白嫩紅析的皮膚上都快可以滴出水來。
李含可杏眼迷離,兩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雙腿往下踹動,鼻腔中哼出蠅聞的聲音“好熱,熱死了,這是哪兒啊?”
張敏見到這幅情景,哪還能聽到大哥的擔心,心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擺了擺手“哥,這妮子長得恁的水靈呢,你先上還是我先上,憑我的眼光一看,她絕對是個雛兒,不過記得把事先給辦好了,相機在包裡,你去拿出來。”
張敏時常出入風月場所,老辣的眼光一看,便知他們遇到了一個未開苞的雛兒。
張衡嘆了一口氣,他老弟沒別的長處,就是太好色了一點,甩掉心中沒來由的不安,張衡從包裡掏出了相機,說道:“你玩吧,完事了咱們趕緊走。”
“謝謝大哥,下次一定讓你嘗先。”
這時候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李含可這個水靈的妞也發情的差不多了,張敏趕緊脫了外衣,身上只剩一條三角內褲就準備往牀上撲時,突然房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張衡和張敏兩人心中一縮,緊要關頭,這打擾的也太不是時候了一點吧。
張敏立馬止住了虎撲的動作,心中煩悶無比,將門外的人詛咒了十萬遍,大哥張衡則靠近了門邊,小聲衝門外問道:“誰啊?”
“打掃衛生的。”
外面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女聲,門外卻站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林言,紅星賓館收銀員小茵最終還是告知了林言所要知道的房間號碼,反正禍害的又不是小茵自己,她還是如實相告了。
於是林言立刻跑上樓來,找到了房間號,門上沒有貓眼,他就用起了上次治療母親時從智能手錶中學到的口技,直接假扮成一名女子的聲音說了起來。
張衡和張敏對視了一眼,兩人明明沒有叫打掃衛生的人過來啊,有可能賓館工作人員聽錯了房間號碼吧。
“我們沒讓打掃衛生,下午你再來吧,現在不用了。”張衡回答道,下午他們辦完事就離開這裡了。
“真的是你們這裡要搞衛生,你們剛向樓下總檯打得電話。”林言的口技扮作女人說話幾乎假可亂真。
張衡火了,這女的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聲音中帶了一絲怒氣“下午再來吧。”
“我操你祖宗。”
張衡“……”
搞個衛生而已,至於罵人嗎?而且張衡還是這裡的客人誒,難道她這個沒禮貌的工作人員不知道顧客是上帝這一說嗎?
等完事了,張衡一定要投訴。
這個念頭還沒在腦海中閃完,嘭!的突然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張衡抵着的門直接被外面一把踹開,踹開的同時,門板上巨力不減,直接將靠近門檻的張衡給揣進了房間中,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誰?”
張敏猛的起身,眼中只覺人影一閃,颯颯的風聲作響猶如刀割一般,然後一顆碩大的拳頭陡然出現在眼前,填滿了整個視野。
張敏是誰?曾經關在監獄中叛了刑的強姦犯,這種人到了監獄中,不說和獄友稱兄道弟,卻是常被獄中的頭頭看不慣,賞一頓打是常有的事,爲了不捱打,張敏一直注重身體的鍛鍊,等閒三五個好漢近不了身。
不過就算是這樣,在林言突如其來的攻擊之下,依舊一拳撂倒,這一拳是林言含怒而發,被擊倒在地,張敏躺在地上鼻血直流,正欲掙扎起身,林言再次一腳踩在他的胸上,蹲下一拳擊頭,張敏同他哥哥一樣,昏迷過去。
要張衡和張敏兩兄弟幹些雞鳴狗盜的事還可以,正面和林言決鬥卻是找死的行爲。
當張衡要求他下午再來搞衛生時,林言就知道自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選,強闖進來。
將兩名大漢打倒,林言仍舊冒了一身冷汗,所幸門板並不堅實,一踹就踹了開來,萬一踹不開來,兩名大漢警覺,林言無法想象後果。
林言解決完兩人,再次看向牀上的李含可妖嬈的樣子,以及穿着在身的衣服,暗自舒了一口氣,來的不算太遲,有驚無險。
幸虧這兩個大漢沒有妄動李含可,否則林言覺得一定會衝動的讓張衡張敏早一點見閻王。
“林言,李含可好像被人下了春藥。”小小言突然在智能手錶中出聲提醒林言說道。
“什麼!下了春藥?”
林言眼睛一亮,再一次看向牀上的一顰一簇都充滿誘惑的李含可,眼神中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