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山是江海市下至中學,上至大學學生專門進行軍訓的地方,軍隊偶爾也會派部隊入駐,操練。
從明天開始,北屋山則成爲了餮旦大學大一新生爲期七天的軍訓所在地,大一新生提前前來一天則是適應一下新環境。
傳說美國軍用衛星顯示,每年八九月份在華夏都會出現數百萬的神秘部隊都會在全國各地出現,一個月後又會神秘消失,就是華夏特有的軍訓了,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到了北屋山,下了專車,林言已經來到了北屋山。
“小劉,你呆在這裡看美女就可以了,車我也不用不着了,對上面說我有可能隨時要用車就行,你就可以在這裡一直看下去。”林言向他回了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眼神,隨後大步向此處的辦公樓走去。
三千人軍訓,大概是兩個團的數量,六個營,正好對應着餮旦大學的六個大院。
在車上林言已經從小劉口中得知,這裡雖然是按照團的編制來劃分,不過這次來這帶領學生的軍方人員,最大的不過是一個副營級別的上尉而已,臨時客串一下團長,林言這身衣裝的官銜來到這就屬於最大的官了。
而且這一次完全是封閉式的軍訓,所有的大學老師都沒有跟過來,林言想要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級,唯有找這裡的相關軍官瞭解情況。
走在青春飛揚的操場上,看到一個個穿着軍裝的學生MM,林言羨慕不已也激動不已,很快的,林言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
林言肩膀上的軍銜爲陸軍少校軍銜,松枝綠色肩章底版上綴有兩條金色細槓和一枚星徽,遠遠不同於學生所穿的軍裝,又是一米八的個,身姿挺拔,小臉蛋長得又有點小俊俏,臉上更是滌盪着陽光笑容,道路上不時有花癡MM看得癡了,林言也笑得癡了,畢竟作爲一名五好且有禮貌的軍官是非常難的,經常性的回首打招呼很不容易。
林言走進辦公樓,向樓下傳達室的大爺問清了路,快速向二樓的會議廳走去。
這次軍訓據說爲了分派軍官帶領學生隊伍而特意召開的會議,這次A1團和A2團一定分出個勝負,因此兩隊軍官吵個不可開交,都想爲自己掙得好學員,贏得大比。
林言走到會議廳門口,剛準備敲門就聽見裡面如火如荼的大吵大鬧,乍一聽就像菜市場一般熱鬧,林言感覺不像來到規矩森嚴的軍隊,而像是來到了潑皮罵街的地方。
這還有軍人的樣子麼?
於是林言有樣學樣,門都不敲,直接撞了進來。
進了門,林言才發現裡面的情況更加嘈雜,比菜市場還要熱鬧,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撇向門口,畢竟林言撞門的動靜挺大的。
不過A1團和A2團的臨時團長仍在激烈討論中。
“哪裡來的沒禮貌的新兵蛋子,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嗎,快點給我滾出去。”A1團長張大虎頭也沒擡,指着桌上一張圖紙,對着A2團長張大柱說道:“不行,我必須要英語,生物,體育這三院的人,張大柱你不給我這些人當屬下,我和你沒完。”
“你自己看看,化工的那羣人,根據剛剛最新的統計,就有一個叫做林言的人沒來,聽他們老師說是到山河軍區去訓練去了,哈哈,笑死我了,難道我們這裡教的不好嗎,偏偏要去每年都只能拿到軍區大比第二的地方去訓練,看不起我們這裡,那這個化工院,我們A1團直接不要。”
“張大虎,你別不要這樣,也不要那樣,反正隨便你,我話已經放到這裡來了,化工院的人歸你,剩下兩個院隨便你挑,我也是看不慣那個叫林言的小子。”
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爲了這點破事爭得鼻紅臉粗,只差沒打起來了。
化工院,一個叫林言的小子!
這不說的就是林言嘛,林言今年報的正是餮旦大學化學與化工院的材料化學專業。
林言想不到就因爲自己這事,鬧得這羣人吵得不可開交,實在是罪過。
張大虎突然發現大廳內,針落可聞,大吼一句“怎麼不吵了,繼續吵啊,要A2團的把化工院的那羣學生給拿過去啊。”
這時,他們旁邊的副手捅了捅他們的腰子,指了指門口,張大虎抱怨道:“指什麼指,那個新兵蛋子難道還沒出去嗎?你直接讓他滾出去不就得了。”
所有的軍官暴汗,這下他們長官有得受了。
張大虎說話期間,擡起了頭,突然看見門口那人肩膀上的兩條金色細槓和一枚星徽,渾身一哆嗦,來的這位爺比他的官正好大了一級,剛他還罵了長官是新兵蛋子“你們蠢啊你,趕緊給老子敬禮,哦,不對,是給長官敬禮。”
“長官好。”會議廳內的五六十人齊刷刷的敬禮,場面煞是壯觀。
林言回了一個禮。
“禮畢。”依舊是張大虎喊道,又是整齊劃一的動作。
“剛剛我聽見有人說,我是新兵蛋子,是不是?”林言覺得有必要給這羣兵痞來個下馬威,殺威棒。
“汗,長官,您怎麼過來了,怎麼沒人通知一聲啊,剛剛是我的錯,我這人就是口無遮攔,勿怪勿怪。”張大虎倒也敢作敢當,趕緊承認了錯誤。
張大虎這時覺得林言就是上面派來監督他們的,以後擡頭不見低頭見,道歉這個誠意一定要做好,否則以後上司使絆子,他就吃不消。
林言也沒追究,走到兩位團長面前,指了指桌上的圖紙問道:“好了,不知者不罪,剛纔的事不怪你,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裡在幹什麼,怎麼還不去練兵啊。”
張大虎爲了彌補剛纔的過失,趕緊討好道:“還不是因爲這個林言。”
“林言?”林言的眉毛一皺。
“是啊,長官,是這樣的,這個林言啊……”張大虎認爲林言就是他們軍區的長官,而且向來和山河軍區的人不和,兩個軍區每年爲了爭奪第一,爭得頭破血流,他快速簡明扼要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他相信這些話一說完,長官一定不會責怪他剛纔冒犯的話。
“長官,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們A1團和他們A2團都不肯要化工院的學生。”張大虎殷勤的看着林言,期盼得到長官的表揚和嘉獎。
“原來是這事啊,我先不妄加評論,你們知道我是誰,又來這裡幹什麼的不?”林言擡起頭,向衆人問道。
“不知道。”衆人齊整回道。
“是來視察我們工作的,長官體恤下屬,當爲領導的楷模。”張大虎自作聰明的說道,大拍馬屁。
林言答道:“錯,我是來參加軍訓的。”
張大虎一愣,問道:“參加軍訓?教導這羣學生?”
“又錯,是來受衆位教官教導的,我是餮旦大學的大一新生。”林言答道。
張大虎更加疑惑了“敢問長官是哪個院的學生,名字又叫做什麼?”
林言搖頭晃腦“好像就是你剛剛說的化學與化學工程院的學生,名字嘛,鄙人姓林,單名一個言字。”
“什麼,你就是林言。”
張大虎指着林言,眼前一黑,險先一個踉蹌,額頭汗如雨下,他剛剛爲了挽回長官心中的形象,可是編排了林言不少壞話,往最壞裡說,如今,如今,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新仇加上舊恨,張大虎只覺前途一片黑暗,天要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