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幫了自己忙的上校心中那點兒好奇,林言向來不吝嗇自己的大方。
林言對上校解釋說道:“妃哀教官是因爲執行一次A級任務期間,被敵人擊中了腦袋,因此沉睡至今沒有醒來。”
上校疑惑的望着林言,用手摸着下巴多日未修剪而長起的鬍渣,說道:“A級任務對國安二組的成員並沒有威脅,而且妃哀還是國安二組其中的佼佼者,應該不會受傷纔對。”
林言的臉上露出了悲痛的神情,雙手成拳緊握,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譽,毫不隱瞞的說道:“妃哀教官是爲了救我,才被敵人所陰,否則斷然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每每想到那一夜妃哀將自己身子撲倒,承受敵人當頭一擊,林言的心臟就狠狠的抽搐一番,如果不是妃哀奮死撲救,她絕不會因此昏迷,而那一次被偷襲僅僅只是因爲林言擊殺一名倭寇鬼子後得意忘形的大意造成,這完全不應該出現在一名王牌特種兵身上。
可是林言那時只有十八歲,一名少年爲國殺敵,而且成功殺得敵人,放到每個人身上都會生出無可比擬的驕傲,從而大意放鬆讓敵人有機可趁,說這些不是爲林言開脫,而是讓他深深銘記這一次的教訓。
這全都是由林言造成,過錯的百分之八十至少都應該歸在林言身上。
上校點點頭,並沒有責怪林言,而是直言說道:“原來如此,妃哀是一個外冷內熱的人,或許對待你們會非常嚴厲,但是這只是她爲了讓你們執行任務時獲得更大的生存力,而且她非常愛護自己的兵,換成是另外一人,只要是咱國家的兵,她也會去救的,你不用自責。”
看到林言心中並不好受的表情,上校這話其實也是在安慰他不必自責,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需要盡最大的程度去挽回它,而不是一直活在愧疚之中不可自拔。
蔣瀟傑聽了上校的話一怔,現在他總算明白了當初在S計劃訓練營,妃哀教官作死操練他們的原因了,不是因爲他暗地裡給她取的“更年期蘿莉”的外號,而是爲了讓他們在執行任務時能夠活着回到這個他們守護的國度。
俄米-26重型運輸直升機螺旋槳轟鳴的聲音籠罩在每個人的耳旁,向着遠處H市山河軍區快速飛去,偌大的飛機上除了飛行員之外,只有他們四人,聽了上校的話,每一個人都沉默的看着近在咫尺天空中被陽光映照出的璀璨紅霞,這個國度總有一些可愛可敬的人,妃哀便是其中一個。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偌大的飛機艙中只有螺旋槳轟鳴的聲音,林言的視線隨着遠處高山連綿的起伏線重新回到了這名神秘上校的臉上。
他又是如何知道妃哀的性格的,而且爲何又如此的幫自己的忙,就像一個長輩一樣。
隨着心中好奇的近一步噴發,林言開口問道:“長官,不知你和妃哀教官是何種關係?”
上校聽到林言的話,身體輕微的一震,被林言完整的瞧在了眼中,接着上校長吸了一口氣,充滿苦澀的說道:“曾經我也是國安二組的人,也是妃哀的戰友。”
曾經?這是一個敏感的詞,而且聽到上校充滿苦澀的語氣,林言毫不懷疑這名上校的人生中充滿了故事。
“能夠說一說國安二組的事嗎?”
女人喜歡有故事的男人,而且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不經意之間一步一步走向沉淪,男人也喜歡比他更有故事的男人,他們看到的卻是他的滄桑,他獨一無二的經歷,從而產生共鳴。
上校轉而之間從苦澀中走了出來,露出一個笑臉,輕鬆說道:“當然可以。”
“既然有了我們國安二組,肯定就會有國安一組,外人聽起來國安兩組或許是共同的戰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國安一組的人更加神秘,更加捕風捉影,我們的權限根本就查詢不到國安一組的人任何資料,這也意味着國安一組的人更加強悍,代表着我們國家個人力量的終極體現,用我們國安二組的人來評價,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一羣怪胎。”
上校從國安一組的角度開頭,蔣瀟傑聽得津津有味,他這個僅限是一個軍區的王牌特種兵聽到上關於國家機密秘聞時,總是體現出莫大的興趣,雖然他不知道上校關於國安一組的描述與他們國安二組有什麼關係。
經上校這麼一說,蔣瀟傑簡直無法想象國安一組特工們的實力,如果要他對國安一組的人貼上一個標籤的話,絕對是怪胎二字,毫無疑問,蔣瀟傑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即便身爲軍區的最拔尖的王牌特種兵,他相信面對國安二組的人也一定毫無還手之力,假如妃哀教官面對他,蔣瀟傑只有去死的能力。
而國安二組的人卻連國安一組的人的任何資料都查詢不到,從側面就能知道,國安一組比國安二組強悍了不知道多少倍,蔣瀟傑簡直無法想象,難怪上校會說國安一組是華夏的個人力量的終極體現。
林言若有所懂的點點頭,他曾經有幸遇見過一位國安一組的預備成員:吳天昊,吳瓊的親哥哥。
當日在鐵饏大酒店交手,如果不是智能手錶Tr點的幫助,林言能夠從吳天昊手下逃出的機率微乎其微,而那時的林言卻非常自信有了Tr點的幫助,林言能夠制服妃哀,無關其他,只因爲Tr點能夠麻痹沒有任何防禦的妃哀,可是吳天昊卻能將其防禦住,孰強孰弱,高下立判。
而吳天昊僅僅只是國安一組的預備成員,那麼國安一組的正式成員的能力呢,又如何的逆天,林言無法想象,或許國安一組的人隨便一個招式下來,林言就無法抵擋,這個世界總會多出一些不可思議,而這些不可思議的創造者或許就是國安一組的人。
他們是神秘與強大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