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穩卻能載人,部落人全部上去在甲板的位置,也顯得非常的寬闊。
“果然如先民所說的那樣,這船很大非常大,只有這樣的大船才能夠在大河之中行走而不會被河中的河獸所攻擊,也只有這樣我山石部落才能夠到達河的彼岸,去見證先民們的輝煌。”
長者被拉到了甲板上之後,然後對着這個龐大的船隻發出了自己的感嘆。
同時,部落人也是對於眼前的新奇事物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一個個的是用手拍打着這些船隻的船舷。然後還着這穩定甲板上蹦跳,想要試驗一下自己的力量會不會讓這個船發生搖晃。最後他們的一切努力都沒有問題,滿意的神色在臉上轉換,似乎覺得一路妥了。
楊明一直的在執鞭者的附近,然後聽到了長者的感嘆之後,頓時就抓住了兩個關鍵點。
看似在一個小區域掙扎生活的部落人,居然對地下世界非常的熟悉,當他們的限制擺脫之後,便會成爲一個遊刃有餘的力量,他們在地下世界亂竄,卻表現出了他們的行動力的嚴謹性,做什麼都有章法。
一個便是河中的危險,這個東西是屬於野生的,只能是應對。但是另外一個,部落人居然是去見證自己先民的輝煌,那說明了在河的對岸有文明,而且還是這些部落人的先輩們建造的。這樣的話,自己在走下去之後,就不得不重新的去考慮安全與否了。
“你,過去。”
在楊明思考中,同時也看着船內的裡的設施,看着這個船沒有桅杆,就猜測這不是靠着風動力風帆動力而前進的老式船,這是他所能夠理解的最基本的東西,因爲這種看起來像是木頭製作的大船,卻是機械製造出來的,所以他在確定這船的動力。
不過就在楊明一邊觀看一邊看着專家們告訴楊明一些專業的知識的時候。部落首領來到了楊明面前,非常粗魯的指着楊明,讓楊明到船艙去。
楊明無奈,然後走在前面,他的身後跟着的是部落的兩個執鞭者。
他們的其中一個拿着鞭子,另外的一個卻是把自己的鞭子掛在了身後,兩手空空,雙眼比較精明的看着這艘船,看得出來,他對這些機械這些東西非常的喜歡。
楊明沒有說話,然後來到了所謂的駕駛艙,這裡不用眼睛去尋找,也非常的突出,它在最高的位置,想要看到前方的情況,然後作出最恰當的判斷,而在甲板的位置上面並沒有什麼東西來遮擋它的視線,所以楊明和兩個執鞭者來到了駕駛艙之後,也就方便了很多。
看到了這裡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沒有污染的環境下所造成了這裡就好像是經常有人打掃一樣,而且設備看起來很新,完全可以使用。
“這就是地底文明的機械設備麼?”
在楊明走入駕駛艙之後,然後直播眼就把駕駛艙之中的所有信息都直播出來。一個個窺視着這裡文明情況的專家們以及普通人,都是看到了讓他們期盼的機械設備。
這麼大一艘船的控制設備居然是非常的簡單。
總共在船艙之中的駕駛室臺上只有三個按鈕,雖然說是有三個顏色,但是不能夠確定斷出它們的作用。作爲被部落首領安排的駕駛員,楊明雖然不知道作用,但是也打算去嘗試的進行一些操作的時候,然後那個鞭子在身後掛着的執鞭者卻是率先的動手了,似乎他對這些機械非常的熟悉。
楊明剛要去阻止,這邊那個拿着鞭子的執鞭者便呵斥楊明不要動,所以楊明只能夠是站着不動,然後看着那個直播着操控。
一個白色的按鈕被這個執鞭者按下之後,然後這個船就開始啓動,一股濃郁的香味從船體之中的某一個位置散發出來,楊明就確認了這艘船的動力是來自上地下世界的獨有動力裝置,它們使用的就是那些植物的果實,燃料的依賴是其農業的收穫。是那種種了滿滿一個平原上的植物的果實。
啓動按鈕按下之後那個執鞭者按上了一個藍色的按鈕。
然後就發現這個船已經開始微微的走動,當這個執鞭者的雙手握在了舵盤上之後,然後這艘船就開始偏離原先的位置,不過很快船就停了下來。
然後這個執鞭者大喜的衝出了駕駛艙,對着還在甲板上站着歡呼的部落人喊道:“去收集燃料,這艘船沒有燃料了。”
很快,部落人就是出發,整個船上就留下了楊明和部落長者以及那個部落長者的執鞭者三個人。
“沒想到這駕船居然這麼簡單操作,和駕車沒有什麼卻別,留下你倒是一個浪費食物的。”
“長者,你別這麼說,我也是有作用的。”
楊明不知道這部落長者在試探他還是有其他什麼的意思,不過對於求生本能的人來說,往往會在這個時候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就算是沒有價值也會覺得自己有價值,並且告訴對方我很有價值。
“無所謂了,反正部落也不會給你多餘的食物的。”
部落長者很無所謂的一說,楊明卻是有了想法,然後對着部落長者說道:“長者,既然部落不打算給我食物,可是這大河這麼的大,我們過去說不定需要時間的,要不我去幫忙吧,順便,把我的口糧也解決一下。”
楊明看起來很誠懇,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很是真誠,希望讓長者同意。
當然楊明不是打算藉此機會溜走,因爲整個河岸就只有這麼一艘船,如果不待在這艘船上,楊明是根本就過不去的。他這麼說試探部落對自己的態度,還有就是想知道更多的情況,比如這條河,需要多久過去。至於自己的食物,挎包之中裝了很多了。
“你哪裡也去不了,看你小子雖然瘦弱一點,但是餓個三五日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幫忙,部落有這麼多的戰士用不到你的。”部落長者很是平靜的說道,而楊明卻也是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長者,話雖然這麼說,可是你們知道在哪裡加這些燃料麼?”楊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那就是去聊其他的,不懂得地方就要問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夠明白更多的東西。
如此,楊明也算是一個專業的諜報人員了,從各種方面的去了解這些關鍵的東西。
“咦,這倒是忘記說了,這些戰士們打架狩獵倒是厲害,可是這種關鍵的東西卻沒有一個人提出來。”部落長者雖然這般的說,但是卻也盯着楊明看,想要從楊明那裡得到更多的建議。至於這些建議有沒有用,那麼也就只有長者自己知道了。
楊明沒有搭話,他等着長者來問自己,但是卻發現部落長者根本就沒有要問自己的意思,於是繼續的說道:“長者,我們要多儲備一些燃料啊,如果河中出現什麼問題,我們也算是儲備了食物,而且最主要的是,大河之中不能沒有動力,不然的話我們的前進會有很大的危險的。”
這一次楊明說的到是最爲關鍵的東西,不是自己不說,就會忽略的東西,這也是防患於未然。
“嗯!”
長者聽到了,長者明白了,然後就簡單的一個嗯就結束了。楊明感覺到沒意思也就不再說話,然後看着這艘大船。
既然部落人知道只有三五天的路程,那麼楊明也就不多想了。只要馬力開起來,應該會很快就到的吧,只要儲備足了食物也應該更加的容易到吧。
就在楊明陷入了各種問題然後和專家們進行探討的時候,部落人們已經回來了。他們採集的是植物的果實,卻因爲沒有很好的儲備工具,只能是用手和口來弄毀一大捧得植物果實。但是這麼大的一艘船,他們弄回來的那一點東西,真的是不夠看。
楊明看到之後,然後對着長者說道:“長者,戰士們這般的操作會不會太慢了一點,就沒有更好的辦法麼?”
“如果你有的話,倒是可以說出來。”
長者依舊做着不動,然後看着楊明身上的挎包若有所思。
而楊明卻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助大家一下,於是就說道:“長者,不如這樣吧,你讓部落戰是脫掉自己的獸皮衣,然後把這些燃料放在其上,用手兜着,這樣還能更多一些。還有船艙裡應該會有一些水桶之類的東西,可以讓部落戰士們拿着,摘滿一桶,然後提回來活着擡回來。”楊明一邊說,還一邊的有動作展示,於是部落人很快的就明白了楊明的意思,於是一個兩個的看着楊明。
不過卻是沒有一個人再動,反而是怒目而視楊明,似乎擔心楊明給跑了一樣。
部落長者聽懂了,於是看着身邊的執鞭者,於是他走到了部落人羣之中,把楊明的方法告訴他們,於是幾個部落人去船艙裡搜索物品,同時更多的部落人是脫掉了自己的獸皮衣。
雖然說這個畫面很有視覺感,不過直播間卻是很關鍵的給這些部落人打碼。
於是直播畫面再一次的出現了讓人感覺到頭疼的問題,那就是胡亂的直播間什麼也看不到。只有在只有風景的時候纔會清晰,於是很多的人在直播間彈幕挑釁,卻無人理會。
工具找到了,部落人速度很快,越來越多的燃料被運了回來,然後被加在了這艘船的發動機之中,這些東西部落人知道怎麼加入,楊明只是站在邊上看着,然後便只能是看着,任何事都不需要楊明動手了。
當船身因爲載重過多開始下陷之後,部落人終於是停止了繼續行動。
他們知道船的載重量,所以他們明白什麼是安全線。
整個過程之中給人的感覺就是出現了兩個極端。他們對地下事物很熟悉,甚至是對高科技的產品也能夠熟悉的去操控,但是卻對一些生活中基本的東西很匱乏。這應該就是灌輸式成長之後的結果,他們在生活之中遇到的問題還沒有想到辦法解決的時候,卻是學習到了本該按部就班的東西,中間有了斷層,那麼就會出現了極端。
對於此,有很多人有很多的不同看法,但是卻沒有人去驗證他的可行性,因爲船開了。
大船啓動的時候,部落人都是在祈禱着,祈禱自己能夠順利的度過這條大河。
然後在大船真正的進入到大河裡之後,流動的水產生的波涌終於是影響到了大船,然後楊明感覺一種莫名的暈船感就出現,整個人的情緒不高,整個人的一切都好像是紊亂了,然後病怏怏的像一個病人一樣,癱在了被關押的地方。
雖然說這是一個被關押的地方,但是楊明也可以到甲板上去。
自從進入大河之後,部落人就不擔憂楊明能夠逃跑。所以算作是楊明獨有的一個船室吧。
一天之後,大船還在大河之中,徹底的是一望無際,前後看不着岸。
如果不是知道河水只會從一個方向流動着,楊明甚至是懷疑一夜之後,這一艘船就會偏離航線,因爲直到這個時候纔有一個好心人提醒楊明似乎這艘船沒有定位巡航的東西。
於是憂心忡忡的楊明,拖着難受的身體,趴在甲板上,然後看着大船的行動。
部落人的適應能力比楊明還快,他們在楊明出現在甲板上的時候,就有部落戰士出現,然後盯着楊明。
只要楊明敢偷吃他們採摘的食物,那麼就會出手。
對於此楊明是根本就不敢吃的,誰知道自己動手的那些是不是就正好是一個部落戰士口裡吐出來的,雖然被大河水已經是洗刷了很多遍,但是楊明也不敢試。
三天後,大船還在行動,但是燃料的耗費實在是太多,已經是消耗大半,主要是部落戰士們的消耗也不小,於是大船上實行了管制,部落首領站了出來,他控制了部落人可以隨意吃食物的權利,於是只能是等着時間到了之後纔會給吃的。
但是大船還在水中,卻一望無際,似乎還看不到河的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