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的守門戰士打着瞌睡,突然聽見城下一陣嘈雜,當即尋聲望去,望城下烏壓壓的一片,大概有三四百人,開口便道;“你們是什麼人,來羊城幹啥?”
“異,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彭嬰股足了勁兒大喊道:“我們打完回來了,那些人屬實厲害,有三個圖騰戰士,羊錒戰士已經死了,快放我們進去!”
幾個貪生怕死的俘虜也跟着起鬨,紛紛喊着:“讓我們進去,我們要稟報大王。”
而漁邛率領的七十精銳以及鹽冥的三百戰士則是縮在後方,不吭聲。
“啊,羊錒戰士死了?”
城上守城的戰士聽見此話當即嚇了一跳,感到一陣膽駭,連忙開口喊着:“快快快,快開門,讓他們進來!”
乖乖,那是什麼樣的敵人,竟然能殺了羊錒戰士。
名爲異的守城戰士想都不敢想,只能慌忙傳報附近的戰士開門。
“嘎吱。”
城門被用力的推開,這城門十分的簡陋,基本上只是幾個木製障礙物組成而已,如果虞軍衝鋒,兩個來回就能衝破城門,攻入羊城。
見城門大開,漁邛心中暗喜,明面上不動聲色的跟隨者彭嬰入了城內,見那個名異的戰士焦急的走了過來,並開口道:“我已經找人去叫羊恭大人了,你們這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爲什麼羊錒戰士都死了?”
“事情很緊急,當時...”
彭嬰擺出一副十分焦急的狀態,異見狀忍不住向前探去,誰知彭嬰忽的掏出一把石制匕首來,一把捅入異的心窩,異反應不及,當場身亡。
“殺!”
漁邛爆喝一聲,虞國戰士當即暴起,對着附近的羊國開始一陣砍殺。
城外,埋伏在不遠處的虞心見所有的戰士按照計劃入城,當即指着羊城暴喝道:“衝鋒!”
一時間,一千多名戰士從四面八方朝着羊城殺去,而剩下的戰士則是駐守原地,看守戰俘以及觀察情況。
“羊王叔在哪兒?”
羊城中,漁邛率領着精銳壓上,對着彭嬰詢問着。
“前面,最大的那個屋子!”
彭嬰毫不猶豫,指着前方最大的那個屋子喊着:“羊王叔就在那裡!”
見狀,漁邛大喊道:“鹽冥,你帶着你部殺入此地,生擒羊王叔!”
“是!”
鹽冥當即領命,帶着隸屬自己的三百戰士便朝着羊王宮奔殺而去。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犯我羊城?!”
忽的,城東猛然殺出一將,持着一柄長矛,輕而易舉挑殺兩名跟隨漁邛多年的虞國精銳,指着漁邛暴喝道:“受死!”
“哼!”
漁邛冷哼一聲,彎弓搭箭,朝着方纔殺出的羊國猛將射去。
羊恭從未見過弓箭,但隱隱感覺到一股危機感,當即放棄攻擊,翻滾躲避。
“察!”
箭矢射入羊恭方纔所立之處後方的土壤之中,入土三寸,羊恭見狀當即知此物不可拖延,需早日斬殺那御武器之人。
“哼!”
羊恭冷哼一聲,正欲衝上前去,將漁邛當場斬殺。
此時此刻,虞國千名戰士殺來,給予原本就崩潰的羊國戰士致命一擊。
“羊恭休狂!”
自金鹿氏滅亡之後便一直憋了一口氣的老牌圖騰戰士鹿珍爆喝一聲,持着長矛殺來,速度之快,直取羊恭!
兩道圖騰之力瞬間引爆全場,彼此廝殺。
而其他戰士之間的戰鬥也已經結束,衆戰士將鹿珍與羊恭交戰之處團團圍住,只待勝負分曉。
......
“大王!虞國打進來了,快跑,快跑!”
背後中箭的羊國戰士忍着劇痛跑進了羊王叔的寢室,冒死對着羊王叔稟報:“羊錒大人已死,羊恭大人已經被虞國戰士團團圍住,看樣子也是快死了....”
“什麼?!”
被驚醒的羊王叔大驚失色,顧不得穿上衣袍,只得開口道:“怎會如此,寡人的大軍呢?”
那戰士強忍劇痛,接着道:“羊赦率大軍與紅石部落糾纏,短時間內無力返回,至於守城的戰士...都...都已經被虞國給殺乾淨了!”
羊王叔聞言,失魂落魄的呆坐在草蓆上,忽聞外喊殺聲大起,羊王叔猛然驚醒,張口大喊道:“拿寡人矛來!”
那負傷的戰士連忙將立在一旁的長矛拔起,送於羊王叔手掌之間。
羊王叔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員驍勇善戰的虎將,他之所以能成爲族長乃至羊王就是因爲在攻打有漁部落的時候立下汗馬功勞。
只不過...他在與有漁部落決戰的時候落下了傷,再加上年紀大了,雖然現在還有就是九十八道血紋,但實力已經和普通的戰士沒什麼區別了。
鹽冥率領三百戰士將這個看起來很龐大的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鹽冥上前一步,大喊道:“羊王叔,投降吧!”
“有羊氏只有戰死的族長,沒有投降的族人!”
羊王叔手持一柄長矛,看着鹽冥的三百戰士,血紋浮現,共計九十八道:“寡人乃羊叔,爾等一起上吧,讓寡人見識一下當初落荒而逃的有漁部落現在的實力!”
“九十八道血紋!”
鹽冥神情一凝,對着左右吩咐道:“大家一起上,生死無論,殺了羊王叔的回去吃二十天的肉!”
隨着鹽冥的一聲令下,三百戰士齊齊上前,對着羊王叔便是一通亂砍,羊王叔也不是什麼呂布在世,當場暴斃,被一人一刀的砍死。
看着地上慘死的羊王叔與衝過來加菜的負傷羊國戰士,鹽冥明顯的楞了一下。
“什麼玩意兒,九十八道血紋就這實力?”
“鹽冥都尉,您之前說過,砍了羊王叔二十天頓頓吃肉,還算數嗎?”
不只是哪個戰士喊了一句,鹽冥聞言看了看還是可以辨別出樣貌的羊王叔,微笑着開口大聲喊着:“算,當然算!”
......
羊城之內人數過萬,城裡的局面此時此刻開始自發的進行阻攔虞軍。
與虞國不同,羊城城內居住的都是有羊氏的親善派與本族族人,因此人數只不過一萬有餘,不足兩萬。
這些人都是虞國潛在的敵人,他們爲了自己的利益和地位會不顧一切阻攔虞國的進攻。
但族人大多都是老弱病殘婦孺,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現在也不是母系社會,對虞國的步伐根本就沒什麼影響,反而平增了很多傷亡。
原始社會的約束力比不得地球,對於這種情況,燒殺擄掠是必不可免的,就算虞心自詡爲當世名將,他也阻止不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虞心進了城,城門口鹿珍提着羊恭的腦袋蹲在一旁,率先攻入城內的戰士開始與城內居民打成一團,燒殺擄掠,當即皺了皺眉頭,對着左右道:“命令各部戰士,開始抓捕羊城之內的所有居民,之前的事情本將一概不論,若是此令出仍舊犯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