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羅震的身份認證,那警長微微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是軍部的上尉!其實若是一般的上尉也沒有什麼,畢竟高輝的父親可是一位少將,比起上尉官職要高出不少,但是此刻羅震不僅僅是一個上尉,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上尉,能在這樣的年紀得到上尉的軍銜,那絕對是十分受到上面重視的,這就使得這警長根本就不敢得罪羅震,更不敢直接扣下羅震,只能選擇將羅震送到軍事法庭去。他深刻的明白,現在這件事情他已經沒有辦法管了,已經超出他的權限了,他現在能做的除了趕緊送躺在地上**的高輝去醫院,順便同志高輝的父母以外,其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江這兩件事情吩咐下去之後,那警長就只能一邊在心中祈禱高輝的父母不會把他怎麼樣,一邊親自將羅震等人送往軍事法庭。羅震並沒有將這件事情一個人扛下來,他需要柳蔓菱和雷子他們和自己一起唄送往軍事法庭,不然的話他擔心高輝的父母會直接向雷子他們出手。很快,羅震等人就被送到了軍部的監獄關押了起來,在軍部的監獄中,羅震他們是十分安全的,因爲任憑高輝的父母權勢多大,也不可能直接將手伸到軍事監獄中來,除了軍部在每個基地市掌權的大將之外,沒有人有這個權利。羅震這邊呆在軍事監獄之中,而另外一邊高輝的父母卻是已經勃然大怒。他們在剛剛得知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出了問題之後馬上就放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然後馬不停蹄的感到了高輝所在的醫院,然後就看到了他們已經被人踩碎了一條腿的兒子。高輝的父母馬上就勒令醫院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治癒他們的兒子,這事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下半生是一個殘疾人。可是緊接着,高輝的父母就從醫生那裡得到了一個他們根本無法接受的消息,那就是他們的兒子居然已經沒有辦法治癒了!“這怎麼可能,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爲什麼我兒子的腿不能治好?”高輝的母親是一個高個兒消瘦的女人,聲音極爲尖銳刺耳,聽起來就如同是用指甲摩擦剝離一樣,讓人十分難受。此刻她正揪着那醫生的衣服一臉怒意的問道:“我說過了,不用擔心錢,用最好的東西救治我的兒子,不然的話,你們也就不需要當醫生了!”那醫生顯然是知道眼前這女人的身份,當下也是什麼都不敢說,只能唯唯諾諾的任由女人揪住領子,臉上滿是冷汗,同時心中暗自叫苦,信想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種事情,早知道就不告假不醫治這兩人的兒子了,弄得現在還很有可能丟掉飯碗。高輝的母親現在情緒已經失控,但是高輝的父親,也就是那位頂着少將軍銜的軍人還是顯得比較冷靜的,雖然兒子無法治癒的消息也讓他無法接受,但是他現在還是保持了些許的理智。一把拉開自己已經有些失控的妻子,高輝的父親向着剛纔那一聲沉聲說道:“告訴我,我的兒子究竟爲什麼沒有辦法治癒了,還有,你說的沒有辦法治癒指的具體是什麼意思,換句話說,我的兒子將來會怎麼樣?”當高輝的母親被拉開之後,那醫生顯然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見他對着高輝的父親說道:“本來腿部粉碎是一個很好治癒的傷,以我們所擁有的科技力量完全可以修復,即便是不能修復,也可以直接進行克隆技術重新培育一條腿移植上來……”“那你們爲什麼不這麼做?”高輝的母親聽到那一聲這麼說,又是跳了起來,用她那尖細刺耳的聲音向着那醫生質問道。見到那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的妻子給打斷了,高輝的父親終於是忍不住了,衝着自己身後的高輝的母親怒喊道:“你安靜一會兒可不可以,你現在這樣吵耽誤的是你兒子的時間!”高輝的母親被高輝的父親這麼一吼弄得微微一怔,然後嘴巴動了動還是停了下來,看得出來高輝的父親在家中還是很有威信的。喝止了高輝的母親之後,高輝的父親這才轉向了那醫生,然後對着那醫生說道:“你繼續說,爲什麼你們沒有那麼做!”那醫生只是一個普通醫生,又怎麼敢拒絕高輝父親這麼一個少將的要求,於是只能繼續說道:“原本我們有很多方法幾乎可以百分之百治癒病人,但是,那僅限於正常情況下的手上,而您兒子所受的傷根本不屬於這個正常的情況!”“不屬於正常的情況?你這是什麼意思?”高輝的父親眉頭一皺,問道,不知道醫生口中這不正常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自己的兒子被人下毒了?“額,我們這裡的正常情況是指普通的傷,比如您兒子一條腿粉碎,如果在正常情況裡,就有可能是被鈍器所傷,又或者是被其他重物碾成了粉碎,這樣的情況都是很好處理的。”那醫生向着高輝的父親解釋道:“但是您的兒子的傷卻十分詭異,剛剛送過來的時候我們根據傷口判斷,他的腿應該是被其他重物碾碎的,我們也按照正常情況的質量方法給他治療,但是卻沒有取得什麼效果,僅僅只是控制住了病情不再惡化。”“這是什麼原因?”高輝的父親此刻眉頭都已經皺緊了。“在發現我們的治療手段沒有起到作用之後,我們馬上轉化的思路,對病人的傷口進行了分析,結果發現了一件很讓我們震驚的東西。”醫生說道。高輝的父親聽到這裡知道重點終於來了,然後連忙向着那醫生追問道:“什麼東西?”“在您兒子的腿部斷裂處,我們發現了一種類似於植物根系的東西,正是這些東西,阻礙了我們治療您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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