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推開,**和李明彪一起走了進來,來到公孫元明身前深施一禮,齊聲說着:“卑職失職,使三爺受驚,請三爺責罰!”
他們一個專司戍衛,一個管轄武者,結果卻讓城中出現刺客,不是失職又是什麼。雖然公孫元明沒有官職,但卻是公孫世家嫡子,哪裡敢去得罪,所以不得不口稱卑職,前來領罪。
還好公孫元明並不想遷怒他們,沉聲說道:“刺客狡猾多端,與你二人無關,都起來吧。”
鄭李二人這才起身,**說道:“三爺,聽說抓住一個刺客,請三爺交給我,我定讓他供出幕後主謀。”
公孫元明卻搖了搖頭,說道:“恐怕你們問不出來,也不敢去問。那個刺客我帶回府中,自有方法讓他招供,你們就不要管了。”
鄭李二人想起那個傳言,立刻明白其中恐怕牽連過多,哪裡還敢多說,只一個勁兒地賠不是。
公孫元明着急回府佈署,便起身向王克告辭,臨離去之前特意叮囑他道:“賢侄,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
王克說道:“小侄明白,請世叔放心。”
待到公孫元明走後,**特意將王克拉到無人之處,說道:“主上,此事非同一般,你如今已經涉入其中,還望多加小心,老奴也會安排人手對附近多加看管。”
王克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可是他們世家之爭?你有什麼消息,與我說來。”
“回稟主上。有消息稱公孫世家擁護的三皇子,與楚家擁護的大皇子正在爭奪儲君之位,兩家已經勢如水火。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刺客應該是楚家派來的。”**說道。
王克知道儲君之爭向來是最危險的爭鬥,一個不小心便可能有滅族之禍。而真正的大世家門閥都儘量不涉及其中,只在旁邊觀望,在最重要的時刻才突然出手,既無滅族之禍,又有擁立之功。
想到這裡,王克說道:“如此看來。這兩家在大秦也排不上號,否則斷不會行此險招,以小搏大。”
“確實如此。公孫家與董家在朝中只能算是三等門閥中的佼佼者,無論哪一方成功都能躍居二等門閥之列,失敗的一方定然失勢,除了退出朝廷迴歸祖宅外。恐怕別無他法。”**說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王克說道。
送走**和李明彪,王克喚來張野夏雪晴,將其中原委告訴他們,然後說道:“雖然不知公孫世家爲何向我示好,但是目前看來並無惡意,而且對咱們也頗爲照顧,今天的事情又發生在咱家門口。自然不能見死不救,所以我並不後悔。但是接下來我們很有可能迎來楚家的報復。所以你們千萬要小心,我稍後再傳授你們暗器功夫,以備不時之需。”
若要短時間提升他們的戰鬥力,暗器無疑是最佳選擇,王克剛纔與公孫正博比試暗器之時,正好將他的暗器手法全部記錄下來,同時補全了兩門暗器,一個便是簡化版的小李飛刀,而另一個王克則準備傳授給他們。
“是小王飛刀嗎?”夏雪晴笑問道。
王克搖了搖頭,說道:“不瞞你們,此飛刀我尚未完全掌握,而且練起來極難,還需要後天境界方纔可以,所以我不準備傳授你們這個。”
這倒不是王克小氣,他們沒有《武典》灌輸,學了簡化版的小李飛刀也要從頭練起。初境之時不說能不能做到例無虛發,手法也易被人窺去,那樣小李飛刀的秘密便會外傳,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張野和夏雪晴並不覺得王克不傳小李飛刀有什麼不妥,他們都知道任誰也要保留兩手最強的功夫以防後患,便一起問道:“那是什麼?”
“我這暗器名爲漫天花雨,若是能練至化境,可以用金針作爲暗器撒射而出,威力不弱於小李飛刀。不過初境的話,你們只能用銅錢這種小型暗器了。”王克說道。
漫天花雨乃是北丐洪七公所創,用來對付歐陽鋒驅使的毒蛇,當然以夏雪晴和張野的內力修爲,擲金針斷無可能,不過用來扔銅錢鏢卻是再合適不過。
“真的那麼厲害嗎?”夏雪晴問道。
王克笑着伸出手來,說道:“給我些銅錢,我演示給你們看。”
夏雪晴掏出一把銅錢,足足有三十多枚。王克接了過來,指着對面五丈遠的一塊木板說道:“你們看好了。”
話音剛落,王克便將手中銅錢盡數揚了出去,只聽數聲噗噗響,銅錢竟然全部射入木板當中,整齊地排成一個圓形。
夏雪晴驚呼一聲跑了過去,只見那些銅錢全都垂直沒入木板之中,每枚銅錢之間距離相等,就像是用尺量過一樣。
“太好了,師兄,快傳我這招!”夏雪晴歡呼道。
王克將漫天花雨的手法傳授給兩人,兩人天賦極佳,很快便掌握了漫天花雨的手法,雖然還不算真正入了初境,但若是傷人也不成太大問題。
“你們內力尚且不足,不能達到我剛纔那樣的效果,不過可以將銅錢周邊打磨出刀刃來,以增強禦敵之力。當然,若是捨不得錢,也可以打造如此大小的鐵錢。”王克說道。
“鐵錢需用鋼打造才行,造價比銅錢還貴,不如就用銅錢。”張野說道。
“如此也好,那這個名字倒是要改成乾坤一擲才更貼切。”王克想起當年的仙劍來,笑道:“咱們這就叫做,別看我打不過你,但我能用錢來砸死你!”
在南祥武館全員備戰的同一時間,公孫元明剛剛向公孫勝稟告完今日之事,那名刺客也被取出口中毒藥,跪在他們身前。
公孫世家的老祖宗眯起了眼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你還是不肯說嗎?”公孫勝緩緩地問道。
那刺客將頭側向一旁,閉口不語。
“那便不用說了!”
公孫勝手指一彈,一粒金珠激射而出,正中刺客眉心,自腦後貫穿而出,勢尤未減直射入對面牆壁,留下一個深深的洞孔。
“將此事通知你父,無論是否楚家所爲,都算到他們賬上!另外……”公孫勝沉吟了一下,接着說道:“芷萱的事情不要管了,由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