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內塔跟姜恩之間的聯繫,比想象中還要緊密,真有點隨身老爺爺的味道了。
悄無聲息落地,這會兒的功夫,付前胸口的傷早已經痊癒。
達內塔裝死的技巧或許頗爲高明,但想瞞過一個半神還是想太多了。
之所以沒直接把人留下,用清澈夢境之類嚴刑拷打,就是因爲剛纔的疑惑。
姜恩看樣子,明顯不知道一羣人苦心孤詣,在幫他“成長”。
而如此多的中階大佬,有功夫安排細緻入微的地下交易,居然沒有安排實時監控?
現在答案似乎找到了,並不需要在現場,姜恩的一舉一動就處於監視之下。
而從這個角度出發,自己剛纔跟達內塔的交流,會不會也處於某些人的監控之下?
畢竟對於他們如何做到的,目前還沒辦法確認。
而如果這個猜測屬實,自己貿然把達內塔留下,後果可能跟直接拷打姜恩沒什麼差別。
反倒不如留下他,給罩着姜恩的大佬們帶個消息,那就是腦子不太正常的大運明王,暫且要去養傷了。
所以剛纔就算達內塔不裝死,付前也會以這種宵小之輩不配髒了自己的手爲名,瀟灑走人的。
至於現在?
付前沒有任何猶豫,循着牽掛之絲的方向,快速前行。
該去見識一下,姜恩兄足以逆天改命的抱佛腳是什麼方式了。
……
不愧爲齊名人物,跟泰勒兄的目的地也是如此一致。
看着眼前一片燈紅酒綠,付前心中嘖嘖讚歎。
一路趕來,他很快就發現,姜恩兄選擇的,赫然也是一個聲色犬馬之地。
當然了,跟泰勒兄蹲守的並不是一個。
畢竟這對臥龍鳳雛裡,好歹得有一個懂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而姜恩兄來這裡,自然不是爲了借酒消愁。
付前找到正主的時候,深沉的夜色下,後者正半扶半抱一位窈窕女郎坐上一輛出租車。
而雖然沒戴面具那麼誇張,臉上卻也明顯做了修飾,甚至還戴了假髮。
困擾元首席的撿屍案似乎有結論了,泰勒兄果然是無辜的!
嘖嘖感嘆中,付前沒有着急,小坐片刻。
等姜恩的位置穩定下來後,他才起身跟了上去。
……
並不意外,姜恩兄下榻的地方是一家酒店,而房間內這會兒已經是春色無邊。
醉酒女郎明顯已經完全人事不省,姜恩正一點點幫住其把衣物褪下,甚至還順手按壓疏通。
前者醉酒的不適狀態,肉眼可見地變得緩解,睡姿都變得舒適。 шшш● ttκΛ n● ¢〇
不過姜恩看上去就完全相反了。
明明獵物當前,他卻像是處於一種極度痛苦中。
隨着衣物漸除,原本輕柔的動作,都肉眼可見地變得僵硬。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不肯加快速度,顫抖着保持節奏。
……
雖然姜恩兄太過投入,隨便隱匿下他應該也發現不了。
但鑑於之前的發現,付前還是再次開啓了鮮血征伐,就坐在旁邊細緻觀察着互動的兩人。
此時此刻,姜恩兄的狀態明顯有些不太好。
眼睛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五官已經不能用猙獰來形容,說是獸化比較恰當些,就像有某種東西正在從他體內甦醒。
而佩戴齒喉的位置,已經可以看到鮮血滲出。
最終隨着目標衣物全部除去,姜恩已經是喘息如牛。
下一刻他俯下身,似乎在呼吸着對方身上的味道,但卻始終保持了一點距離,不肯直接觸碰。
這是在嘗試挑戰色即是空?這纔是姜恩撿屍的真正目的?
打量着這一幕,付前默默點評。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在思索,撿屍事件的動機是什麼。
在付前看來,元首席應該也有類似疑惑。
超凡者就算再受限制,那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真的對異性有興趣,花錢解決不就得了?
甚至除非醜得誇張,說不定大把女性願意倒貼。
眼前這一幕足以證明,姜恩並不是精蟲上腦,而是爲了讓自身面對“考驗”。
但這又有個問題,想要誘惑,正常手段有的是,爲什麼要做這種風險極高的行爲?
就喜歡酒醃入味兒的口感?
感受着姜恩身上狂暴的慾念,付前隱隱有了個答案——姜恩要的並不只是女色。
醉酒目標的另一個意義,在於爲所欲爲。
他需要的是一個認知上毫無反抗能力,可以肆意凌虐的角色。
完全不用在意對方的反應與感受,這樣的事實,能從認知上把誘惑概念激發到極致。
至於爲什麼不花錢找人讓她自行喝醉?
作爲剛隕落幾年的天才,就算搬出去了,姜氏一族應該也不會允許他這麼胡來的。
所以這就是姜恩試圖用來突破瓶頸的儀式?是不是太簡單了點兒?
……
疑惑間,付前發現情況又有了新的變化。
五官已經扭曲變形的姜恩,下一刻似乎再也剋制不住衝動,一把扯開了身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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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吃驚的場面隨之出現。
他的胸口位置,此刻居然是出現了一個碩大凸起。
絕不是什麼健美練岔劈了,那東西不僅形似一隻碩大蛇頭,甚至還在緩緩遊走。
行動之間,可以看到身體其他部位的起伏。
一時間似乎真的有一條巨蛇,在姜恩的皮膚下翻滾,並且動作逐漸劇烈。
而皮膚表面的那些舊傷,在這樣的劇烈撕扯下很快變得鮮紅,隱隱有再次迸裂的跡象。
當然作爲半神,付前卻是相當清楚,皮膚下面並沒有什麼奇異生物——所有那些詭異形狀,全部是姜恩自身肌肉以特殊規律匯聚的結果。
真是奇妙!
這條筋肉之蛇,讓人相當好奇是如何生成的。
感慨間,付前的視野裡,可以看到姜恩體內的“蛇”,似乎終於發現了牀上的裸女。
短暫的猶豫後,蛇頭一下調轉方向,義無反顧地探了過去。
姿態之堅定,力道之大,姜恩胸口皮膚轉眼間被拉扯得半透明。
最終隨着一聲痛哼,終於有舊傷疤堅持不住,再次撕裂開來。
這已經不是色即是空能形容,簡直堪比斬三尸了。
目睹這一幕,付前煞有介事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