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住處不是夢裡的房子,而是一座宮殿,一個真正公主住的宮殿。
紅色漆的大門,門上鑲着金子做的圖案,如果在陽光下一定會照的金燦燦的讓人睜不開眼,室內擺着一張桌子,桌上整齊的擺放着茶具,還有一張大牀,牀上的被子是絲綢做的,絲綢上還用金絲繡的鴛鴦戲水。
一個角落裡還放着一個大屏風,屏風後應該是洗浴的木桶吧!
陪自己來的那些宮女和侍衛都已經被人安排去休息了,義和小月也不例外,所以這間宮殿裡只剩自己和一些西莫的宮女。
“公主,熱水早已準備好了,奴婢給你沐浴更衣吧!”
一個穿着比宮女好的人對着笑笑很恭維的說着。
“不用了,你們都出去吧!”笑笑說着看了眼那女子,直徑走到屏風處,感覺到後面的宮女並沒有走,又轉頭道“你們可以出去了。”
“公主,皇上說了要好好伺候你,奴婢們怎麼敢偷懶?”那個領首的宮女說着,向前一步又接着道,“奴婢不敢,還請公主不要爲難奴婢。”
“可是本宮不習慣讓人伺候洗浴。”有必要把事情說的那麼嚴重嗎?讓你們休息你們還不敢,還說我爲難你們,你們還真是一羣豬腦,或者有什麼目的?可是我偏偏不如你們的意。
“請公主不要爲難奴婢們。”那個領首的宮女說着給那些身後的宮女使了使眼神一起跪下。
“那你們就跪着吧,可是有誰敢向前你們會知道後果的。”笑笑決絕的說着進了屏風。
跪在地上的宮女互相對望,聽公公說公主很善良,對人很好,可是我們使用的苦肉計不管用呀!
“小翠姐我們要一直跪下去嗎?”一旁的宮女小聲的問了句。
“是呀,是呀。”另一旁的宮女應和着。
“現在有辦法起來嗎?還是看公主洗浴好出來後做打算吧!”領首的宮女說着看了眼屏風。
在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見屏風裡有一個阿羅多姿的女子正脫着廣袖羅裙,屏風裡正印着嬌小的身影,使人看了想倒抽口氣!
看着白煙訊繞與身體,浸泡在水裡真的很舒服,鼻翼間能聞到陣陣的花香,那是倒在水裡的精油和水面上漂着的花瓣!
拿過木勺裝了些水揚起頭從脖子往下倒,能感覺到溫溫的水流劃過脖子,放下木勺看了看屏風,可是看不見外面的事物。
“你們還在外面嗎?”笑笑
開口問了句。
我怕什麼?反正這具身體本來就是笑笑的,還不如找個人進來幫我搓背,舒服比較重要,因爲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
“奴婢們在,公主有何吩咐?”屏風外的宮女互相對望了下一起回答。
“你們進來吧,幫我搓背。”笑笑說了句閉上眼,還沒兩下那些宮女早已拉起廣袖,一個宮女給笑笑按摩手臂,另一個按摩另一個手臂,還有一個就是給笑笑搓背。
屏風裡的笑笑在享受着被人伺候的同時另一邊的小月正穿着黑衣準備出宮。
小月穿着夜行服耳邊掛着還未扣上的黑色蒙面巾,有些憂傷的看着遠方等着時機。
戌時是晚上第一批的交接班,那個時候大家都忙着交接,所以也是最疏忽的時辰,小月望了望天空拉過蒙面巾繫好,縱身一躍跳下地面,沒有感覺到身後的一人站出身,跟在身後。
小月使用輕功穿梭在皇宮宮殿的屋頂上,穿過一座座的宮殿,直到來到一個破舊的房屋前。
屋前早已長滿了野草,沒有人知道皇宮的角落裡會有這個破房子,破房子裡住的還是皇上的親生女兒堂堂的西莫公主。
“好久沒來這裡了,都長野草了,你過的還好嗎?”小月像是自言自語一樣說着。
笑笑你在另一個世界過的還好嗎?聽說那裡是公平的世界,人人平等的世界,那裡是不是有一個愛你疼你的人?
小月的話在寂靜的夜晚裡顯得那麼的清晰,清晰的連站在不遠處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小月深深的吸了口氣縱身跳上屋頂,出了皇宮,出了皇宮就是自由的。
目的地離皇宮不遠,以小月的輕功很快的就到了小月想到的地方。
十幾年了,十幾年沒來這裡了,自從逃出來後就沒來過這裡,眼前的廢墟就是當年充滿歡聲笑語,經常承歡在爹孃膝下的家?
眼前的廢墟,長滿了野花野草,看不清那廢墟里究竟有什麼,只是一根根的長柱堆放在一起,旁邊沒有一戶人家,這裡顯得很淒涼。
“爹,娘,女兒回來了,回來看你們了。”小月說着一步步的向前,站在廢墟中。
眼裡的淚水承載不住一顆顆的往下掉落,全身無力的蹲坐在廢墟中,眼裡放不進任何東西,模糊的看不清。
“爹,娘,女兒回來晚了,苟且偷生的活了十幾年,這一天終於到了,公主會幫我們討回公道的。”小月說着擦了擦掉下來的淚
。
眼裡發出陰冷的光,想起十幾年前被追殺的場景,看着爹孃一個個的死在眼前,還有那些對自己很好的丫鬟玩伴也都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中。
小月越想越難過,提起劍對着那些野草一頓亂砍,把那些野草當做殺害自己至親的敵人,直到累的砍不動才停下手中劍灘坐在地上!“啊”發泄似的仰頭對着天空大聲喊着。
義看着眼前的一切,那個廢墟是她的家?長滿野草的廢墟是她的家?那不是西莫一個大將軍的家嗎?難道她是大將軍的遺孤?難怪怎麼查不出她是誰。
她說的公主是笑笑,笑笑會幫她們討回公道,那這麼說來悅還是沒看錯人的,那麼接下來的事會越來越精彩的。
暗處的義有些莫名的欣慰,想轉身離開,不知怎的就踩到一塊凹凸不平的石頭,出發聲音。
“誰!誰在那裡?給我出來。”小月說着站起身用劍指着,看着出來的嚇了一跳,怎麼會是他,這麼說來,他一直跟着自己?
“你跟蹤我?”小月有些氣憤的問着。
“是的。”義很淡定的回着。
“那你什麼都聽到了?”小月問了句就舉起手中的劍奔向義,嘴裡喃着“知道了,那就都該死。”
劍快要刺向義,義很輕鬆的躲開了,幾回合下來,義處處讓着,小月則拼命的攻擊着。
“好了沒有?”義有些不耐煩的奪過小月的劍,指着小月的脖子。
“”小月沒有說話眼一直瞪着眼前的義。
“你不相信我?”義收回劍問着。
“你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憑什麼要相信你?”小月奪回劍越過義冷冷的回着。
“你指哪方面?”義有些半開玩笑的問着。
“你說呢?”小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那天在客棧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進去的。”義以爲小月還在氣那天的事,追向小月拉過小月的手說着。
“你”小月有些氣急,都過去了,他竟然還提“給我閉嘴,以後不許在說。”掙開義的手向前走着。
“都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義說着攔住小月的去路,小月一時沒反應過來,腳下沒有停住腳步,直接倒在義的懷裡。
“你,放開呀!你在跟上來,我對你不客氣了。”小月大聲吼着,用輕功離開。
看着小月離開的背影,手裡還殘留着小月身上的餘香,真搞不懂她幹嘛發那麼大的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