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古獸的新夥伴也在御獸門的南山,是含章池的一個護衛。
“這個含章池的傢伙會選我,讓我非常意外,要知道我可是一個老油條了,有四個夥伴因爲不同原因遭厄運,這個傢伙膽子非常大。
焰古獸從名字看是一種以火焰爲攻擊手段的妖怪,餘亮從這個非常喜歡多嘴的妖怪口得知,御獸門的很多御獸都叫他厄運之獸,因爲在三年時間裡起碼換了十個夥伴(御獸門都怎麼叫的嗎,但是實際在妖怪眼和主人沒有太大差別)。
不過這個焰古獸依舊樂此不疲,這一次御獸會依舊有人挑,這讓那些沒有人選的妖怪非常鬱悶。
在很多修真者看來,這個焰古獸依舊是一個非常好的御獸,因爲那幾個夥伴都是因爲沒有聽從御獸的意見而受傷隕落的,這個御獸自從入門以來竟然沒有一次重傷,這讓趨利避害的本領讓很多妖怪和修真者非常眼紅,這一次挑他的修真者也是聽說這個怪異的焰古獸,主動放棄了另一個妖怪而選擇了他。
御獸門的南山是低階弟子活動的場所,也是御獸門最重要的區域,有很多重要的建築,相作爲防禦前線的北山,這裡少了很多肅殺之氣,各種御獸的叫聲此起彼伏,焰古獸非常熟悉的穿過一個個建築物來到了含章池。
餘亮的符陣發現池水有很多巨大的鱷魚,各色兇惡的鱷魚發現他們的到來紛紛浮出水面。
“秋秋有一點意外吧,含章池是鱷魚池,我的夥伴在前面,我不繼續陪你了,你的夥伴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裡,是暗院子最破的那個,不要找錯了。”焰古獸已經看到自己的御獸夥伴了沒他急忙指點了一下餘亮跑到含章池面的一座小屋了。
餘亮沒有想到自己的嚮導竟然不把自己帶到御獸夥伴處,只好順着嚮導的指點離開含章池。
焰古獸從屋子裡看着餘亮走遠,回頭對自己御獸夥伴說道“你這樣做沒有問題嗎?你們修真者都是怎麼陰險嗎?”
一個正在啃骨頭的青年頭也不擡“哼!白衫隊的麻煩已經很大了,我們沒有必要和他們硬抗,我們只是外門弟子,摻雜太多內門的事沒有什麼好下場的,以後機會多的很,哪怕他資質再好也要有成長的機會,不是嗎?”
“我記得你和白衫隊不是有矛盾嗎,這一次爲什麼不出手擋一下,他們非常囂張,我們怎麼放過不想是你的風格。”焰古獸對青年的做法不解。
“章固是一個漢子,但是他的妹妹是一個禍根,希望他能早一點醒悟,這一次的藥可能重了一點,可是我覺得有那個聰明的章慧,這次白衫隊能不能成功還是兩回事呢,”青年面無表情的擡起頭吐出一塊骨頭。
“惠俊慶!你不要把人說的怎麼壞,雖然那個章慧在很多地方欺騙了她哥哥,但是有的時候這種善良的謊言也是沒有辦法的,要不然恐怕他們兄妹很難活到現在。”焰古獸搖搖頭。
“是啊,不過白衫隊恐怕有麻煩了,剛過去的那個折葉恐怕不簡單,我的神識竟然被他他發現了。”
焰古獸有一點恐懼的看着青年,青年修煉的功法特殊,專精於神識探查,他的神識算是一般長老來後很難發現,只有高級長老用特殊的法器纔可以發現一些端倪。
“恐怕白衫隊的麻煩不止是那個折葉,韶青蓉的師父也不是一個好說話的角色,如果發現自己的寶貝徒弟被人暗動過手腳,御獸門的長老位置恐怕要變動一下了。”青年又從碗裡拿了一個雞腿啃起來。
餘亮非常輕鬆的找到那個破敗的院子,一個少女正從廚房裡拿出一些飯菜端到屋子裡,看到院子門口的餘亮,有一點害怕的說“你是屬的御獸,到我家來幹什麼。”
“這裡是章固的家嗎,我是他的御獸夥伴秋秋。”餘亮看到那個少女臉色發白急忙說道。
“御獸夥伴,你是哥哥的御獸嗎?”少女急忙把院門打開,讓餘亮進來。
“慧兒外面睡來了!”一個虛弱的男聲傳來。
“哥哥,你的御獸來了!”少女急忙跑進屋,把章固扶出來。
章固在金瘡藥的作用下傷勢大有好轉,他在妹妹的攙扶下走出屋子進入院子。
“你是我的御獸夥伴嗎?”少年有點驚訝,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妖怪,他雖然是有煉氣修爲但是在御獸門裡修煉對於御獸呃辨識是一種基本功,可是他想了半天對餘亮的來歷依舊是一團霧水。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秋秋,是一個野生折葉。”
“什麼是野生折葉?”少年似乎對野生折葉一點也不瞭解。
“這個我也說不清,我是一種植物妖,但是我不想普通植物妖到化形期期纔可以只有活動,我只要點化完成我的一部分可以只有活動。”餘亮開始介紹折葉的情況。
植物妖以阿布呢都非常弱小,這一次恐怕真的很難躲過去了。”少年有一點失望,因爲在他的印象裡植物妖有着太多之門的弱點。不起動物妖有着先天的弱勢。
“哥哥你好不容易有御獸了應該高興纔對啊。”少女也有一點失望,但是爲了讓他哥哥高興起來依舊笑着說。
“你的傷勢不輕,要不要爲給你治療一下。”餘亮用符陣掃描一下剛發現這個少年身有很多暗傷,身體也非常虛弱。
“你會看傷?”少年有一點意外。
“我是植物,最爲藥物本身自然懂一點,只是你的傷恐怕一般藥物很難治癒。”餘亮繼續深入掃描。
“咦你真的會看傷?”少年發現餘亮的符陣波動,這種波動是啊非常熟悉的,他的父親以前是用一種特殊的法器爲靈鳥治療傷勢,用的是這種波動。
“我這裡有一定靈藥應該可以自理的傷,但是,這是一種原藥,沒有經過什麼配伍所以可能有一點副作用。”餘亮發現這個少年的傷勢非常嚴重。
餘亮正在想着措辭,一道白光飛進屋子,餘亮一看是一個紙鶴。
“哥哥這是門派紙鶴,恐怕有任務了。”少女有一點擔心的看者少年。
少年渾然不在意,拿起紙鶴一抖,紙鶴變成了一張紙,字跡一排排的浮現出來。“卑鄙!”少年渾身發抖,他轉頭對餘亮說,“用什麼辦法可以治好我的傷,無論什麼痛苦我都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