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

哲藍本着息事寧人的想法,一個勁兒的朝寒怡、牡丹使眼色。算了,算了。敵衆我寡,大家退一步海闊天空,不如就此作罷,這樣好讓大家有個臺階下。寒怡也明白箇中利害,倘若今日寒雪在場,沒準會被這話氣得要跟對方同歸於盡呢!

她拿過紙,掃了一下紙上的名字。大概有5、6個人左右。怎麼那麼多人?她問。

嗯,這上面有我弟弟的名字。但我不能讓你知道他是誰,所以除他之外,我再把我以前的幾個兄弟也寫上去了,你就當作是給我面子,做個順水人情,不然我的那幫兄弟以後就很難跟着我。說完,他摘下頭盔,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你、考慮一下吧。餘下的人也摘下頭盔,從摩托車上下來,手中拿着棒球棒搭在肩上。圍在了他們周圍。

籤呀、快籤呀,簽完了就沒事了,今後大家各走各的……

這事兒哲藍沒法替寒怡做決定,如果換作是他的話,覺得是簽字的話比較好。但寒怡思慮之後,反倒是鼓足勇氣說道:我只答應把你弟弟給從拘留所放出來,但其它人我不能這麼做。萬一他們犯過很大的渾事兒,讓我給放出來,豈不是要再次危害社會,所以這字兒我不能籤……寒怡後退一步。

對!這個諒解書我們不能籤!牡丹也一旁鼓勁道。

哲藍猶豫着他是否要跟那邊寒怡勸一下,他可不想讓局面失控。要不我們重新談一下條件吧。他跟爲首的說道。或者讓我再勸勸她!他又跟爲首的示意着,這事兒他來決定。

你閉嘴!你算老幾呀?爲首的猛吸了一口煙罵道:從一開始我就不明白了,你替她出什麼頭?

她、她是我的女朋友!哲藍脫口而出,令寒怡身體一怔。又驚又喜着看着哲藍。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爲首的將菸蒂往地上狠狠一扔,轉身跟身後的人命令道:給我打!

糟了!這下場面失控了!爲今之計,哲藍只得想法護着寒怡、牡丹逃走才行。於是他使足全身裡力氣將爲首的狠狠一推後,便拉着寒怡一起往門內的建築工地跑了起來,牡丹見狀也跟着一塊兒跑了起來。

給我追!幾個人當即拿起棒球棒追了上去。

他們仨仗着年輕體力好,很快就躲到了一幢大樓裡。不過看這大樓的樣子還沒完全建好,據說那是一家投資公司原先打算建養老公寓,不過承建人後來不知爲何原因停下了這邊的工程,改建其它的項目,造成資金鍊,上面的政府查下來,承建人一看瞞不住了,便捲起資金跑路於是成了爛尾樓。(後有一個叫“大聰明”的人,收購了這批爛尾樓,轉手又一賣,爛尾樓變成了學區房,爲他們家叫“王多魚”的老闆掙了十個億!——十個億呀,十個億!一生一世花不完!)

寒怡緊緊地貼在哲藍身上,頭頂上的水管不時地傳出老鼠“吱吱吱”地叫聲。她怕老鼠,牡丹也怕,她也想往哲藍身上靠,但又不能讓寒怡誤會,只得壯着膽子靠在冰涼的水泥柱上。

你們倆剛纔錄音了沒?哲藍突然問道。倆女孩點點頭,說應該錄了吧。寒怡這會兒拿出手機,由於她事先把鈴聲調成了靜音,所以不知道此時手機上已有6個未接來電,寒雪1個、父親來了2個,她母親也來了2個,最後一個則是被標記着騷擾電話的號碼。她先把那個騷擾電話加入到了黑名單中。牡丹瞅見後心說都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這閒工夫。但她也把手機上的騷擾電話添加到黑名單中去。(你們倆……哲藍感到無語)

接着,寒怡先回了父親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父親喝醉酒的聲音。喂,寒怡,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你跟寒雪睡了嗎?我今天晚上又應酬不回來了,你跟媽說一下,嗯,掛了!寒怡話未開口,胸口就這麼被“爆錘”了一下。

還是打給媽吧,大不了被她罵一頓。寒怡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喂,寒怡你在哪兒?果然,母親一聲質問。我已經到家了,寒雪都已經睡了,你怎麼不在家呢!去哪裡了呢……

寒怡本來想衝着電話那頭大喊“媽,快來救我!”卻沒想被母親這麼一叫,心生膽怯小聲道:媽,我人在外面……

什麼,這麼晚了你還在外面,是不是在跟那個哲藍去約會啦!好哇……寒怡委屈的要哭出來了。

媽,你讓我把話說完嘛!寒怡鼻子一陣酸楚,眼淚水啪嗒啪嗒地流了出來。

怎麼啦,寒怡,是不是哲藍渾小子欺負你啦!母親那頭的聲音叫的更響了,哲藍一旁聽的真切。阿姨(丈母孃)咱能好好說話嗎?我不是什麼渾小子……

好哇,寒怡,真有你的,你真跟那個哲藍都一起約會啦!

媽,你別說那麼多了,我都快沒命了,你快點報警,我把定位發你手機上!爸今天晚上應酬不回家了。寒怡一通哭訴後便把電話給掛了。

牡丹一旁(神補刀)爲她不平道。你媽管你真緊!——寒怡哭的更厲害了。

她們在那裡!她們在那裡!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追了過來。她們幾個剛想起身逃跑,寒怡突然感到大腿一陣疼痛,原來是剛纔逃跑時,被建築工地上的鋼筋剮蹭到,鮮血流了一長條。

我去替你們擋着,你們找機會逃跑!哲藍再次擋在她們身前衝了出去。

我們再重新談一下條件。哲藍話正欲往下說,對方根本不搭腔,直接用棒球棒朝他腹部打了一下。哲藍雙眼一黑,只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寒怡、牡丹見此情形,雙雙抱頭一塊兒哭了起來。

把她們揪出來,今天你不想簽字也得籤!對方不由分說,將寒怡從中拖了出來,並往地上按了下去。而牡丹則被架空在一邊,除了喊着哲藍的名字,同時又叫囂着這還有沒有王法的話。

住口!你個小日本!其中一人將棒球棒往地上狠狠一砸,嚇得她當場癱軟了下來。

接着,幾個人按住寒怡的手在印臺上重重地按了下去,又拿過諒解書將她的手印填上去,爲首的接過紙,隨即又簽上了寒怡的名字,丟下菸頭後言道:早點簽字不挺好嘛,這樣就少吃許多苦頭!接着他將手中的照片往地上一扔,悻悻然道:實話跟你說吧,這些照片的底片我已經全存在電腦上了,我們幾個還可以慢慢欣賞呢……

與此同時,外面突然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爲首心頭一驚大呼道:警察來了!於是,一行人急忙騎上摩托車跑了。

一陣轟鳴聲過後,幾名警察打着手電筒跑了進來。

抱歉,我們來晚了。跑在最前面的警官致歉道。

寒怡伏在地上,害怕地痛哭流涕起來。

哲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一張病牀上。那是一間單人房,身邊除了坐着寒怡,還有一名警察。

你醒啦!寒怡溫柔道。那名警察瞧見哲藍醒了,出門喊了同事,也讓哲藍的父母進來。寒怡見狀後離開了房間。

哲藍正欲開口,父親卻示意他趕緊躺下休息。事情的經過我們都聽寒怡說了!你真了不起,做了一名男人該做的事情。

我……哲藍說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想着能幫她們脫身。

媽媽也沒想到,平時你喜歡看書,還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真是個男子漢。不過你不應該隱瞞這件事兒,至少能讓我們給你出個主意,或是報一下案,讓警察同志暗中派人保護一下你們。母親的喉嚨有些沙啞。

媽,你的喉嚨怎麼回事?哲藍問。

哦,在你昏睡的時候,我跟寒怡的母親吵了幾句。她言道。

你們咋會吵架?哲藍不解道。

說來話長。父親在旁笑了起來。那不是寒怡打電話給她的母親嘛,她以爲你跟她在外約會,以爲寒怡被你欺負了。寒怡剛到警局的時候,她就瞧見女兒的大腿上淌着鮮血,所以腦袋一熱想多了,說什麼也要跟警察那兒報案,說寒怡被迫跟你那個……

這誤會也太大了!哲藍兀自嘆了口氣。那後來呢?

你母親不服氣,跟她吵了起來。直到後來醫生的鑑定結果出來,寒怡她不過是大腿被鋼筋劃拉了一下才出的血。父親哈哈解釋道。

你還笑!我是聽她母親說她們家女兒那顆“大白菜”被我們家兒子給“拱”了,你說來氣不來氣!

哲藍捂着臉笑了起來,跟父母說他累了,經過一晚上的事兒,想再躺一會兒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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