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和鄭琦坦白後,他出現在我視線的次數變少了。可鄭琦和蘇小芸在一起的事,就給傳開了。
那些平時看我不順眼的人,也紛紛冒出來各種諷刺話,說鄭琦原來是喜歡蘇小芸的,我橫刀奪愛,勾引鄭琦,想要嫁入豪門之類的,我算是徹底領悟了什麼叫做顛倒是非了。
在所有人等着看我笑話時,同學周嬌媚卻冒了出來,她對我說“我的酒吧剛開業,需要一個主持人,你願不願幹?”
周嬌媚算是我們學校裡的風流人物,坐着勞斯萊斯來新生報道,有人說她家境優渥,也有人說,她有個很牛逼的乾爹,但根本不鳥別人怎麼說,我行我素,高冷得像個女王。
我不懂她是不是憐憫自己,但確實需要賺錢的機會,於是我就答應下來。
她的酒吧剛開業,大家都貪圖新鮮,她又長得漂亮,還被封爲酒吧西施,客源不斷,我忙得暈頭轉向,也沒功夫去想別的事情。
時間到了12點,我交接好班,就走出酒吧。但我沒走多遠,忽然有人上前拽住我的頭髮,我疼得回過頭,看到了二叔。
他凶神惡煞地怒視着我,開口直罵“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得舉報我,害得我進監獄呆了1年,我終於逮住你了,今晚老子要弄死你。”
1年前,二叔帶着手下的混混控制住一幫少女,讓她們給自己賺錢,他還想把我弄進去,說什麼大學生更加值錢,於是我就把他給舉報了。
我很清楚二叔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張口就向周圍的人求救,我剛張開口,二叔就揚手給我來了一巴掌,怒氣衝衝地罵“老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供你讀書,盼着你有出息,你天天出來鬼混,老子要打死你。”
他既然冒充起我的父親,我再向其他人求救,根本沒人搭理,老子教育孩子,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誰會閒得蛋疼來插手。
二叔得寸進尺地又給我幾巴掌,打得我頭冒金星,嘴角都出血,癱軟地坐在了地上。
他滿意地往上提了提我的頭髮,蹲下身問我“你有沒有錢?老子最近手氣不好,欠了人家十萬塊,你給我錢,我就不打你了。”
我那裡有十萬塊,二叔聽到我說沒錢,一拳砸向我的小腹,還朝着我吐了一口吐沫,猥瑣地說“你不是找着了一個富二代男友,你還沒錢?你不願給錢也成,我就把你壓給黑老大,一個大學生可以賣十萬塊了。”
黑老大是我們縣城的黑社會老大,幹了不少爲非作歹的事,偏背景大,我聽二叔要把我賣給黑老大,使勁地掙扎,可我就是二叔手裡的布娃娃,根本逃不出來,二叔強行拖着我朝着不遠處的麪包車走去。
我哭得哀求二叔,讓他放過自己,說自己會想辦法給他籌錢,我說一句話,二叔就掄我一拳頭,打得我再也沒力氣說話了。
在我就要絕望之際,周嬌媚帶着人跑了出來,她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人,那人不是誰,正是陳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