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學海出去將門重新鎖好,準備去找那個所謂虎哥小舅子開的燒烤攤。
“剛纔來的時候,街頭好像就有一家燒烤店,應該就是那兒吧。”
仇學海頓了頓,然後朝着那邊快步走去。
……
“這位帥哥想吃點什麼?幾個人?”
一位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青年看向仇學海。
“我一個人,先給我來二十串羊肉串,再來二十串牛肉串。”
“好嘞,二十串羊肉,二十串牛肉,馬上到!”
青年將仇學海點的東西記下,然後報菜去了。
這時候,仇學海也在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這裡的裝修比之王宇家的燒烤攤要好看許多,而且桌椅板凳也更高級,只是人並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口味的原因。
很快,二十串羊肉串上來了,肉質萎縮,聞起來盡是孜然辣椒的味道,羊羶味只有一點。
這種肉一看就是合成肉,怪不得沒人來吃。
“服務員!”
仇學海招呼了聲,一名青年馬上跑了過來:“啥事兒啊?帥哥,我們這邊賣出的商品概不退貨!”
仇學海愣了愣,而後問道:“你們這邊的烤串……保熟嗎?”
“笑話,我們……”
突然,青年服務員感覺到了不對。
這句臺詞用在烤串上合適嗎?不是用在西瓜上的嗎?
青年怪異的看了仇學海幾眼,然後着急的跑向後廚。
仇學海也沒阻止,反正自己是來找茬的,只要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他就可以大展拳腳。
很快,“嘩啦啦”的一波人從後廚衝了出來。
目測大概得有十幾人,個個凶神惡煞,手上拿着鋼管武器,有的甚至還帶上了刀具。
“就是你小子問烤串保不保熟的?”
爲首的青年用鋼管指着仇學海怒喝道。
仇學海不以爲意,就這點兒人,他還真不怕,就是不知道正當防衛的極限在哪兒,他得請教一下羅老師。
只要對方手持刀具等危險武器對你造成傷害,你是可以反擊的,這就是正當防衛,可如果對方沒有手持武器,空手跟你打架,那你不能還手,否則便算是互毆,雙方都有責任。
嗯……這就好,仇學海分明看見對面的人羣中有人拿着刀具。
“嗯,就是我問的,有問題嗎?”
“還有問題嗎?問題大了!你小子知道這是什麼話嗎?就敢亂說?”
“我可沒亂說,你看看你們做出來的烤肉,它能吃嗎?這麼幹癟的肉,烤的焦黑,誰有病纔會吃你們的烤串!”
“那我不管,一串一百,小子,今天你不把錢掏了就別想走!”
聽到這話,仇學海被氣笑了,敢情這裡做的還是一錘子買賣?這麼猖狂就沒人舉報它嗎?
“我要是不掏,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仇學海自信站立,如同一個高手般看着他們。
手持刀具的青年向前一步,威脅道:“如果不掏,就從你身上割下來點肉烤了吃!”
仇學海冷笑一聲,並沒有急着動手,他要等對方先動手,並且還得是拿刀的動手,自己才能還手。
見仇學海不說話,這邊有些不耐煩:“趕緊掏錢!別給臉不要臉!”
“媽的這小子耍我們玩兒呢!不給他點厲害瞧瞧,真拿我們當軟柿子捏了?”
說着,一名手持刀具的青年衝上來,他本來是想砍在仇學海身後的桌子上,好嚇他一下。
卻看到他突然笑了起來。
一時間,這名青年感覺到了不對,有些後悔是自己衝了上來。
可算是來了啊。
仇學海抓住機會,率先出手攔住對方拿刀的手,左拳化掌,一掌拍在青年的肚子上,直接將對方拍暈過去。
青年倒飛回人羣,人羣驟然間沉默下來。
剛纔仇學海那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是練過的。
完了,碰到硬茬了啊……
“我告訴你,你別亂動!打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人羣慌了,他們明白如果他們一起上是有可能制服那人的,但是首當其衝的人肯定會受傷,誰都不敢衝在最前面。
“不好意思,我現在是正當防衛。”
仇學海懶得跟他們解釋,衝上去一拳一個將他們打倒在地!
“我我我,我哥是虎哥!你要是打我,他肯定不會饒了你的!”
人羣最後,一名身穿緊身西裝的小青年緩緩後退,他頭髮好似上了一層厚油,強行梳的偏分,看起來不倫不類。
“原來你就是虎哥的小舅子啊。”
仇學海獰笑一聲,身子快步衝了上去。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快攔住他啊!”
偏分青年驚恐的大喊,但他身邊的人都是虎哥找來鎮場子用的,真要是遇上事兒,他們沒跑都算仗義了,還要出手?那不鬧嗎!
人羣自覺的爲仇學海讓出一條道路,仇學海一把揪起偏分青年的領口,將他提至半空中:“記得街尾的那家燒烤店嗎?”
的
偏分青年想了想,慌忙點頭道:“記得記得,你是他們找來的幫手嗎?算我輸,算我輸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不會再找人去對付他們了,你快放我下來!”
仇學海並不認爲這種人能這麼容易記得教訓,必須得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才能讓他們長記性。
問題是該如何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現在是法治社會,違法的事兒可不能幹。
正想着,店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怒喝:“他奶奶的!我看誰敢在這兒鬧事!”
一聽這話,周圍的人羣驚喜道:“虎哥!”
“虎哥來了!”
“虎哥,鬧事那小子在裡面呢,他還抓着你小舅子。”
偏分青年聽到虎哥來了,身子馬上就來勁了,對着仇學海威脅道:“小子!識相的就快點放我下來,不然待會兒你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別以爲自己是練家子就敢這麼囂張,我虎哥也不是吃素的!”
很快,一名身穿黑色夾克的中年人走到人羣前面,這人身高約莫一米八,一臉橫肉,黑色寸頭,看起來相當霸氣。
虎哥看了看仇學海,面露不解,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名囂張的青年,也不像是混道上的,那怎麼敢來這裡鬧事?
“先把我小舅子放了,你有什麼事,咱們可以慢慢談。”
“呵。”
仇學海輕笑一聲,將偏分青年扔在地上,笑道:“我只問一個問題,街尾那家燒烤店,是你派人去砸的嗎?”